西域柔然地界,武威城。
西域隊的8名成員,加上素素、蓮兒,一路西返,于20日抵達武威城。
素素本想帶着蓮兒盡快返回西域,奈何西域隊中的歐陽克敵、慕容康複等人傷勢都不輕,尤其是歐陽克敵,右腿走不了路,隻能坐馬車,歐陽不群沒有說去追殺梅花隊去了,隻是說出去辦點事,臨行前也叮囑素素,務必照顧好他們幾個。他們17日一早就離開了賀蘭城,一路上走走停停,行的也不快。
武威城内一間客棧内,歐陽克敵躺在床上,心裏把梅花隊罵了個底掉,關鍵問題是,他感覺自己的那個能力似乎消失了,他可是好“色”之人,若是做不成男人,以後這日子可咋過?!
不行,得想辦法試試!
要試,隻能找個女人才行啊!
此時,素素恰好到房間内給他送點吃的,一行中,隻有素素和蓮兒兩個女人,其他人身上基本上都帶傷,所以這送飯、換藥的事,隻能素素和蓮兒承擔下來,而歐陽克敵曾經傷害過蓮兒,蓮兒不願意見到歐陽克敵。
“你這傷,恐怕要好好休息兩個月,多吃點東西,傷才能好的快——”素素一邊把一個托盤放到歐陽克敵床前的桌子上,一邊面無表情囑咐道。
“小妹,謝了——”歐陽克敵裝作感激道,看着素素豐滿的嬌軀,心中不由一動,眼中露出“淫”邪之色,這就是個現成的女人啊!而且,是女人中的女人,自己跟她雖說是堂兄妹,但卻沒有血緣上的關系——
“那沒什麽事,我先走了——”素素沒注意到素素眼神中的變化,扭嬌軀就要出門。
“哎呀!——”素素剛要出門,歐陽克敵故意痛叫一聲。
“怎麽了?!”素素轉身問道。
“有點疼,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歐陽克敵哼哼唧唧道。
“有那麽疼嗎?我來看看——”素素嘴上說着,還是走過去,俯下身,認真查看歐陽克敵的傷腿。
“哥哥這傷,恐怕隻有小妹能治了——”歐陽克敵見她俯下身,胸前顫巍巍的,食欲大增,不由咽了口唾沫,隻有這樣的女人,才能喚醒他已經消失的**。
“你!——”素素心中一驚,感覺哪裏不太對勁,擡眼就見歐陽克敵的眼睛中,露出異樣的神色,嬌聲質問:“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歐陽克敵右手揮出一個手帕,“淫”笑道:“讓你幫我療傷啊——”
一股香氣襲來,素素就覺頭昏腦脹,昏昏欲睡,掙紮着就想起身,可怎麽也動不了,眼中現出驚恐:“我可是你小妹啊——”
“小妹又如何,又不是親妹妹——”歐陽克敵一把抱住素素的嬌軀,素素眼睛已經睜不開了,神志開始恍惚。
歐陽克敵把素素小心放到床榻上,開始解她的衣衫,心裏這個美,他明顯感覺,自己開始有反應了,看來,還真要個素素這樣的女人來刺激才行。
“歐陽克敵,你幹什麽?”歐陽克敵剛揭開素素的外衣,房門被“咣當”一聲撞開,一個人怒喝道。
“康弟,幹嘛這麽大火氣——”歐陽克敵早已浴火焚身,擡眼一見是慕容康複,嘿嘿笑道。
“她可是你妹妹!”慕容康複沖過來,就想阻止歐陽克敵。他的房間,就在歐陽克敵的隔壁,剛才聽到素素叫喊,似乎很驚恐,趕緊沖了過來。
“什麽妹妹,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來的正好,反正她也不喜歡你,也不知跟哪個男人上過床,今夜咱們輪流把她辦了,好好發洩發洩,快活快活!”歐陽克敵陰陰建議道。
“嗯——”慕容康複似乎有些動心了,靠到床邊,眼睛色迷迷看向素素誘人的嬌軀,這個嬌軀,他在夢中想過無數次了,但卻一直沒得到,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自己隻是單相思——
“别擔心,咱們辦完事,給她來個死不認賬,叔叔那裏應該不會把咱們兩如何——”歐陽克敵見慕容康複模樣,胸有成竹道。
“行,你先來!”慕容康複重重點點頭。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歐陽克敵俯下身,繼續脫素素的衣服,“嗯!——”突然,後背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歐陽克敵緩緩轉過身,就見慕容康複的大手緩緩松開,一臉怒容,歐陽克敵雖然看不到,但明顯感覺到,一把鋒利的匕首,插在了自己的後背之上,直接刺穿了自己的心髒!“爲了一個殘花敗柳,你居然殺我——”歐陽克敵一臉扭曲,痛苦叫道,别說他受傷了,就是沒受傷,同爲4級巅峰,他也不是慕容康複的對手,何況是偷襲?!
“她就是殘花敗柳,也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不允許你來亵渎她!”慕容康複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枉我這麽多年,當你做兄弟——”歐陽克敵口中,噴出大口鮮血,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兄弟妻,不可欺,誰讓你動她的!”慕容康複自言自語道,雖然她不是自己的妻子,但他自己得不到,也決不能讓歐陽克敵欺負她!
因爲素素是他一生中,最愛的女人!
說罷,慕容康複把歐陽克敵的身軀移到床裏面,從歐陽克敵懷中,翻出了一顆解藥,喂入素素嘴中,不多時,素素幽幽轉醒,擡眼見是慕容康複,擡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慕容康複臉頰上,就是5個血手印——
“你這淫賊,居然和歐陽克敵合夥欺負我!”素素一摸衣服,已經被解開了一半,杏眼圓睜,怒不可遏,别看她在張翠山面前跟個小女人似的,但在西域,那也是有名的母老虎,妖女之名,實至名歸!
“哎呀!”慕容康複一捂腮幫子,滿臉無奈指指床裏面,惶急解釋:“我是在救你——”
“啊?!”素素一扭頭,這才發現歐陽克敵躺在裏面,看來似乎——
不是似乎,是肯定沒氣了——
“你殺了他?”素素清醒過來,擡眼問道,這樣的淫賊,死有餘辜,她一點都不憐憫。
“剛才爲救你,沒辦法——”慕容康複肯定點點頭。其實,救素素,完全可以不用殺歐陽克敵,隻要打暈他就成了,之所以借機殺了他。慕容康複還是動了心思的,因爲歐陽克敵是西域歐陽氏的少主,又是西域第二軍的軍長,有他在,歐陽氏和慕容氏就永遠也無法實現真正的融合,殺了他,西域第二軍就是自己的了,歐陽不群又沒有子嗣,歐陽緻勝能力平平,歐陽氏早晚都會與慕容氏合并,另外,自己就成爲歐陽不群不得不全力倚靠的弟子,在白蓮教中的地位也可以進一步提升,如果能赢得素素的好感,答應嫁給自己,就更理想了,可謂一箭三雕!
“他不是你兄弟嗎?”素素有些疑惑問道。
“我都是爲了你,”慕容康複滿臉真誠,又有些擔心:“師傅那邊——”
“這件事,我可以不告訴爹爹,但你死了那份心吧,我是不會嫁給你的!”素素決然道。
“我不勉強,不勉強——”第三個願望看來是泡湯了,不過,能達到前兩個目的,也成啊!慕容康複趕緊擺手,“咱們得把他盡快處理掉,否則師傅回來了,恐怕不好交代——”
“那就盡快火化了吧——”素素眉頭緊鎖,她知道,爹爹說不定随後就會趕來,必須盡快把歐陽克敵的屍體處理掉!而且,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好!”慕容康複趕緊下床,招呼來鄧百川和風波惡幫忙,七手八腳,把歐陽克敵運到郊外一處沒人的地方,偷偷火化掉。好在這次來的人裏面,鄧百川和風波惡都是慕容氏的人,他們二人對慕容康複忠心耿耿,也沒有問具體細節,反正少主讓他們做什麽,他們就做什麽。
處理完歐陽克敵的屍體,慕容康複這才趕回歐陽克敵的房間,就見裏面,雲中鶴正好在裏面,正在詢問素素:“克敵呢?”他的房間離歐陽克敵的房間有些遠,沒聽到房間中的聲音,就是想過來看看歐陽克敵的傷勢,沒想到素素正在裏面手忙腳亂收拾床。
“克敵尋了短劍——”慕容康複趕忙裝出滿臉悲切的樣子應道。
“什麽?!”雲中鶴驚問道,有些狐疑看向素素,歐陽克敵的傷也不算太重,照理不應該想不開啊:“素素,你說,到底怎麽回事?”
“跟四叔就别隐瞞了——”素素鎮定道:“他想對我用強,被我們二人殺了!”
“啊——”雲中鶴大吃一驚。
“是這樣——”素素就把剛才的情況,和雲中鶴簡單介紹了一遍,在歐陽不群四個師兄弟中,雲中鶴和慕容垂走的近,嶽老三和歐陽不群走的近,所以,素素不想對雲中鶴隐瞞。
“原來如此——”雲中鶴聽罷,沉思良久,咬咬牙,對慕容康複和素素說道:“此事還是别和你師傅、三師叔說實話,就說他是自殺的,如此這般——”
“嗯!”慕容康複和素素感激點點頭。
剛說完,門被推開了,現出歐陽不群和嶽老三的身形,“克兒呢?”歐陽不群微笑問道,他剛從德隆趕回來,隻見到了嶽老三,因爲關心歐陽克敵的傷情,就趕來過來。
“克兒他,尋短劍了——”雲中鶴沉痛道。
“怎麽會這樣!”歐陽不群先是一臉驚愕,接着痛不欲生吼道:“不可能,他怎麽會想不開?!”
“他梅花隊打傷了腿,今生肯定是殘廢了,而且,不能盡人事——”雲中鶴含淚解釋道。
“梅花隊!!!我歐陽不群和你們沒完!”歐陽不群咬牙切齒嘶吼道。他相信了,因爲他太了解歐陽克敵了,歐陽克敵自诩“風”流倜傥,極好女色,沒有了腿,沒有了女人,他活着确實生不如死——
“師傅節哀吧——”慕容康複行過來安慰道:“大哥走了,一了百了,也解脫了,這帳,咱們要算到梅花隊頭上!”
唉!素素暗歎一口氣,沒想到,無形中,讓梅花隊又樹了一個強敵,不死不休的強敵——白蓮教!
此時,她也不好多言,不過,她沒想到歐陽克敵的死,歐陽不群的怒火會這麽大!
他們幾個當然不知道了,歐陽克敵的身世其實很複雜,他确實是素素的親哥哥,隻不過,不是一母所生!
原來,歐陽不群是歐陽獨行的義子,歐陽獨行有個兒子,比歐陽不群大,歐陽不群年輕時,和大嫂苟且,生下了歐陽克敵,此事本來很隐秘,但歐陽不群的大哥不知爲何還是知道了,最後情急之下,歐陽不群和大嫂聯手殺死了大哥,大嫂覺得對不起大哥,于是也自殺身亡。
所以,歐陽克敵其實不是歐陽不群的侄子,他的的确确,是歐陽不群的兒子,而且,是唯一的兒子!他能不悲痛欲絕嗎?
就因爲歐陽克敵是歐陽不群唯一的兒子,加之對其母親的愧疚,所以從小他就對其嬌生慣養,才造成了歐陽克敵驕橫跋扈,“風”流成性——
世間的事就是這麽因果相報,歐陽不群與大嫂“偷”情,殺了自己的大哥,到頭來,自己的兒子想要搶占自己的女兒,也不明不白死了!
“克兒的屍骨呢?”歐陽不群沉痛半天,擡眼問道。
“在這裏——”慕容康複小心翼翼呈上一個木盒子,裏面是歐陽克敵的骨灰。
“你們怎麽這麽快就把他火化了?”歐陽不群有些狐疑道。
“他臨死前有言,不想讓人看到他落魄的一面——”慕容康複低聲解釋道。
“唉!火化就火化了吧——”歐陽不群無奈搖搖頭,他不是沒有懷疑歐陽克敵的死因,但面前三個人,一個是自己的四師弟,一個是自己的親女兒,一個是自己的徒兒,三個人異口同聲咬定歐陽克敵是自殺的,他也沒法懷疑。
想破頭他也想不到,是歐陽克敵試圖非禮素素,才遭到了慕容康複的毒手,因爲在他心目中,歐陽克敵和素素是親兄妹,不可能幹出這種事來。
可他想錯了,歐陽克敵和素素是親兄妹不假,但這事世間隻有他一個人知道,死去的歐陽克敵可不知道啊!
契丹汗庭,錫林浩特,耶律德方汗帳。
“大師兄和國師回來了,情況如何?——”耶律德方見到耶律喇嘛和耶律楚材進來,擡眼問道。
“此行沒有完成和親使命,楚材愧對大汗——”耶律楚材躬身道。
“不怪你,那李黃蓉不也沒嫁給梅花隊的人嗎?”耶律德方無所謂擺擺手。
“正是!”耶律喇嘛介紹道:“我親眼看到李黃蓉随着李元吉回到了銀川才走的——”
“那李元吉看來還不傻——”耶律德方面色陰沉道。
“梅花隊雖然沒能娶走李黃蓉,但他們和李元吉之間,似乎達成了某種交易——”耶律楚材眉頭緊鎖道。
“哦?什麽交易?”耶律德方關心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我一開始懷疑他們是東北方面的人,但後來看李元吉的态度,似乎又不是——”耶律楚材解釋道。
“不是東北方面的人?那會是什麽勢力?”耶律德方不解道。
“不好說,也許是丐幫的人——”耶律楚材遲疑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太可能啊——”耶律喇嘛微微搖頭,“我和歐陽不群在銀川伏擊吐蕃方面的人時,碰到了喬峰,他怎麽會分身一邊參加叼羊大賽,一邊前去解救吐蕃6公主?”
“也許是丐幫另外一股勢力!”耶律德方眼前一亮。
“什麽勢力?”耶律喇嘛和耶律楚材詫異看向他。
“淨衣門的勢力!”耶律德方分析道:“丐幫分爲淨衣和污衣兩門,淨衣門的勢力不在污衣門之下——”作爲契丹大汗,他對丐幫還是多少有些了解。
“大汗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淨衣門門主,一直是個神秘人物,說不定想借助西夏的力量,壯大淨衣門!”耶律喇嘛恍然大悟。
“不錯!”耶律楚材也是茅塞頓開,“難怪李元吉不想讓咱們知道梅花隊的身份,他這是想藏着私活,将這股力量據爲己有啊——”
“李元吉這麽做,也在情理之中——”耶律德方将心比心,知道換了自己,也會這麽幹的,又關心問道:“對付東北的事,商量的如何了?”
“回大汗,此行分别和蒙古的鐵術赤、西域的歐陽不群、南朝鮮的崔榮武,以及李元吉秘密溝通過,大家都贊同大汗的想法,爲大汗馬首是瞻!”耶律楚材禀報道。
“太好了!”耶律德方滿意點點頭,在帳内來回踱了幾步,擡眼吩咐道:“國師,那就按照之前的計劃,秘密準備下去!”
“是!”耶律楚材躬身應道。
金州城,付家莊,梅園。
這一日,諸葛和魏直成匆匆來找玉梅,鄭重遞給玉梅一枚銀币。
“怎麽了?”玉梅玉手摸摸那枚銅錢,應該是東北自己制造的銀币,不解道。
“這不是咱們東北制造的銅錢!”魏直成面色凝重道,文清不在東北,所以很多重要事情,他們幾個都來找玉梅商量對策。
“什麽?!”玉梅震驚之餘,仔細打量那枚銀币,确實跟東北制造的銀币有些不同,做工比較粗糙,重量上也偏輕一些:“大哥誰說,有人在假冒咱們的銀币?”
“正是!”魏直成重重點點頭。
“這是有人刻意要擾亂東北的銀币流通。”諸葛解釋道,“假冒的銀币,銀子成分少,成本低,流通到市面上,一是可以購買大量的東北糧食,二是會将東北的物價擡高!”
“這恐怕不是普通勢力能做到的。”魏直成進一步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國家行爲?”玉梅冰雪聰明,立時搞明白了:“那會是哪個國家?”
“蒙古、契丹制造能力有限,應該幹不出來,恐怕是咱們的皇帝幹的!”魏直成分析道。之前,他已經秘密進行了調查,流通在市面上的假銀币不在少數。
“這個廣慶皇帝,居然幹出這麽下三濫的事情來!”玉梅有些惱怒,詢問道,“那咱們該如何應對?”
“對方目前流進東北的假銀币還不多,最簡單的辦法,一是讓百姓把手中的假銀币收繳上來,二是追查假銀币的來路,封鎖源頭,我和大哥已經追查過,有幾個錢莊,在大量往外放這種假銀币!”諸葛建議道
“這幾個錢莊的背景查過了嗎?”玉梅追問道。
“查過了,雖然打着各種招牌,但應該是中原趙家和王家的錢莊!”魏直成沉聲說道。
“趙家和王家?!”玉梅銀牙緊咬,“這兩個廣慶的走狗家族,還真是什麽招都使得出來啊!”
“收繳百姓手中的假銀币,恐怕要耗費一定的真銀元……”諸葛有些心疼。
“無妨!”玉梅下定決心,“夫君不在,這事我做主了,大哥,你負責追查那些銀元的來路,如果确定是哪個錢莊,決不手軟,堅決查封,八哥,你負責将百姓手中的假銀币收繳上來,咱們一對一兌換,決不讓百姓吃虧!”
“好!”魏直成和諸葛點頭應道,下去安排。
5日之内,東北各地的百姓,陸續上繳了100萬兩規模的銀币,而魏直成則帶着孔孟嘗、劉志哙、戴宗等人,查封了8處較大規模的錢莊和商行,搜出還未流通到市面上的假銀元有200萬兩之多,東北雖然損失了100萬兩白銀,但卻及時打退了廣慶皇帝的假銀币攻勢,再次穩定了東北的經濟。
不過,東北方面也不算太吃虧,查封那8處錢莊和商行,入賬了50萬兩白銀,那300萬兩假銀元,交給朱玉宏後,又提煉了30萬兩白銀。
由于東北百姓并沒有受到什麽損失,百姓對玉梅感激不盡,紛紛協助魏直成查案,倒是幫了魏直成大忙。
洛陽皇宮,禦書房。
“計劃沒有成功?”廣慶皇帝看到匆匆入宮觐見的王青棟和趙銘科,心中一沉。
“是——”趙銘科沮喪點點頭,“對方手段極其堅決,我們也不敢再硬攻了——”
“唉!算了——”廣慶皇帝無奈看看王青棟和趙銘科,事已至此,看來這次他們二人提出的經濟攻勢,也隻能作罷了,反倒讓王家、趙家損失了幾處在東北的據點。
廣慶皇帝正和趙銘科、王青棟讨論對東北經濟進攻後的善後事宜,李公公進來禀報:“啓禀皇上,尉遲将軍回來了——”
“哦?宣他進來!”皇帝沉聲道。
“參見皇上!”不多時,尉遲敬德行了進來,拜倒行禮。司馬化及已經回東南軍了,司馬智及留在了西北軍,司馬赳及則回到了北方軍,其他幾個參加叼羊大賽的人,都各回本部,這向皇帝複命的事,就交給了尉遲敬德,尉遲敬德心中也清楚,事情沒辦成,司馬化及他們自然沒臉來見皇帝,這壞消息隻能由自己來說了,誰讓他是禁軍主将呢。
“起來吧,不順利?”皇帝看尉遲敬德的神情就知道,此次他們參加西夏叼羊大賽,沒有達到目的。這兩日,西夏方面也有消息傳回洛陽,說叼羊大賽中,一支神秘的梅花隊最終奪得了冠軍,李黃蓉當着10萬觀衆的面,指定梅花33号,作爲她的驸馬,但具體細節,就不得而知了。
“回皇上,沒有達成所願——”尉遲敬德站起身形,垂頭道:“不過,我們回來路上,遇到了梅花隊,與他們同行的,應該不是李黃蓉!”
“是嗎?”皇帝精神一震,“你是說,李黃蓉應該還在西夏?”
“應該是!”尉遲敬德肯定道,“李元吉也許把他們耍了——”
“不見得啊——”皇帝負手看向西面,“也許是李元吉對這支梅花隊還是有所懷疑,也許是他想放長線,釣大魚啊!”
“皇上的意思是?”趙銘科好奇問道。
“梅花隊這股力量,絕不是幾個胡人國家的力量,朕一開始懷疑是東北方面的人,但看李元吉的做法,又不太象,估計他也是想收服這股力量,又怕魚兒吃了餌跑了,所以把李黃蓉扣在了銀川,這樣對方如果願意與李元吉合作,必須拿出誠意,如果不能爲李元吉所用,那這門親事就作罷了!”皇帝一一分析道。
“皇上聖明!”趙銘科恭維道:“如果對方真是東北方面的人,李元吉也不算吃虧,畢竟李黃蓉還在他手上!”
“那尉遲将軍他們此行,也算達成了一半目的,至少李黃蓉沒有嫁給西域、蒙古、契丹這幾個胡人國家!”王青棟也進言道。
“不錯!”皇帝聽着受用,感覺自己的形象一下子又高大了許多。
“末将這次去西夏,還有兩個情況要奏明皇上。”尉遲敬德躬身道。
“哦?還有什麽情況?說吧——”皇帝看向尉遲敬德。
“一是叼羊大賽期間,吐蕃方面應該是試圖解救承道王子和吐蕃6公主——”尉遲敬德禀報道。
“救出來了嗎?”皇帝關心問道。
“恐怕是沒達到目的,”尉遲敬德分析道:“據當地人說,吐蕃動用了至少300名死士,10月15日晚擊破了銀川南門,救走了吐蕃6公主,其中雪蓮花隊可以肯定就是吐蕃隊,他們參與了營救,當日下午比賽中的隊員,肯定是被調包了,承道王子應該還在銀川,因爲李元吉16日傍晚抵達了賀蘭城,如果承道王子被救走,他斷不會有閑情逸緻到賀蘭城的。”
“嗯!有道理!”皇帝贊同點點頭。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啊!”王青棟大喜道。
“喜從何來啊?”皇帝微笑問道。
“經此一戰,西夏和吐蕃将徹底交惡,對西北軍的壓力自然就減弱了,對咱們明年南征西蜀,豈不是大大的利好?”王青棟谄媚道。
“是啊!不錯不錯——”皇帝欣慰點點頭,這難道是上天在眷顧自己?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上天護佑的真龍天子!“尉遲将軍,你說還有一個情況是什麽?”
“哦,對了,就是我們遇到了西蜀方面的人了!”尉遲敬德禀報道。
“什麽?!”皇帝低呼一聲,“雙方動手了?”
“沒有——”尉遲敬德沮喪搖搖頭,這次西夏之行娶不到李黃蓉,他相信皇帝不會責怪,因爲之前也沒有抱太大希望,但這件事卻是最窩火的,所以他放在了最後才說,“我們在叼羊大賽上,就懷疑玫瑰花隊是西蜀方面派來的,所以離開時,故意尾随在他們身後,後來他們8個人分開了,留下了5個,我們這邊的8個人,就想劫殺他們,結果被梅花隊撞上了!”
“又是梅花隊!”皇帝有些憤恨道:“他們怎麽會出面幫西蜀的人?難道是文清他們?”
“末将也奇怪,但李元吉已經驗明正身了,應該不會是東北方面的人。”尉遲敬德其實有8成的把握,那梅花23号就是文清,但人沒截下來,沒有充足的證據,而且若真是文清,皇帝恐怕震怒之下,肯定會責罰他們幾個,所以這事,8個茉莉花隊員心照不宣,都不願意跟皇帝明說。
“那,後來呢?”皇帝追問道。
“後來司馬智及調集了3000西北軍精騎,一路追下去,本來已經追上了,但西蜀方面派出了4000精騎,将他們接走了——”尉遲敬德低聲說道。
“一群廢物!”皇帝惱怒大罵,這是多好的一個機會啊,如果能将西蜀方面的精英一打盡,那明年自己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末将無能——”尉遲敬德趕緊跪地請罪。果然被他猜中了,皇帝老生氣了,幸虧沒把梅花23号就是文清的事情說出來,那豈不是要掉腦袋了?!
“算了,你們這一趟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去吧——”皇帝生了半天怒氣,擺擺手,讓尉遲敬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