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啓航!”定遠艦甲闆上,孔孟沖命令道。
定遠艦、浙江艦、江蘇艦、山東艦、安徽艦5艘大船,張起巨大的風帆,徐徐離開蓬萊海邊,駛向大海深處。
朝鮮使團那艘安徽艦戰船上,長今俏麗其上,緩緩沖定遠艦上的文清揮手,一行淚珠劃落,若是能跟他,每年都能呆這麽多日子,該多好……
“别看了,人都看不見了。”安樂公主在文清邊上,酸溜溜說道。
“這事,你們兩個回去,是不是就别跟玉梅說了?”文清一邊看看孔莺莺,一邊看看安樂公主,有些懇求道。
“嗯……”安樂公主看看孔莺莺,嘻嘻笑道:“行!還有兩日到金州港,本公主和莺莺姐姐一人一天,你這壞蛋,把我們兩姐妹哄開心了,我們就考慮考慮,不跟玉梅姐姐告狀了。”前幾日在孔莺莺的地盤上,她可是收斂了很多,現在,大家扯平了……
“啊……”文清看看已然嬌羞低下頭的孔莺莺,詢問道:“怎麽哄啊……”
“你哄女孩的招不是很多嗎?自己想轍吧……”安樂公主得意笑道。
“那好吧——”文清垂頭喪氣,開始挖空心思想招。
這頭一日,自然是陪二老婆孔莺莺了,文清帶着孔莺莺在海邊一邊看風景,一邊用食餌喂着海鷗,正有說有笑間,突然,文清擡頭看到,海面的天空上,現出層層疊疊的山峰,山峰中間,有一條大河,大河之上,有一艘不算太大的船,船頭,亭亭玉立着一個白衣女子,那女子,面色孤高,華貴無比,似乎正是太平公主!
“公主将軍?海市蜃樓!難道,這就是海市蜃樓?”文清喃喃念道。太平公主在洛陽,怎麽會跑到一條大江的船上?
“相公,你看到什麽了?”孔莺莺光顧着喂海鷗,聽文清說話,這才擡起頭。
“你看那天上,”文清用手一指,“咿?!……”不由驚訝,那海市蜃樓的景色,竟然轉瞬之間就消失了。
文清隻好撓撓頭,讪讪笑道:“許是看花眼了吧……”
“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你想她了吧……”孔莺莺眼圈一紅,嗔怒道,“讓你陪本姑娘一天,你這呆子心中,還想着别人……”
“沒沒沒……”這倒好,沒哄開心了,反倒整哭了,文清趕緊又是求饒,又是講笑話,好容易才把孔莺莺重新逗笑。
第二天一早,文清拉着孔莺莺,到船頭看海上日出,孔莺莺拿出小綠竹笛,吹起了那首和文清第一次見面時吹的曲子——美麗的神話,文清合着笛聲,緩緩唱道:
“萬世滄桑唯有愛是,永遠的神話,
潮起潮落始終不悔,真愛的相約,
幾番苦痛的糾纏,多少黑夜掐紮,
緊握雙手讓我和你,再也不離分……”
一曲唱罷,孔莺莺将頭,緩緩靠在文清肩頭,輕聲言道:“莺莺最喜歡水了,真希望,永遠能和相公這樣在一起——”
吃過早飯,就輪到陪安樂公主了,安樂公主跟小蝴蝶一樣,就把文清從飯桌上給揪出去了,文清回頭歉意看看孔莺莺,孔莺莺羞澀笑笑,沒有介意。
“你這壞蛋,昨日都陪莺莺姐姐幹什麽了?從實招來,本公主都要來一遍……”安樂公主一邊把文清拽上甲闆,一邊嚷道。
“沒幹什麽啊,就是喂了喂海鷗啥的。”文清苦着臉解釋道。
“喂海鷗多沒意思,咱們比賽釣魚吧,看誰釣的魚又大又多!”安樂公主躍躍欲試建議道。
“行啊!”文清微笑點點頭,若論釣魚,公子我可再行,以前和常羽春、多睿衮、張良到登沙河釣魚,自己可是常勝将軍……
“哎呀……一點都不好玩。”釣了一會兒,安樂公主就不耐煩了,她是個火爆脾氣,哪有什麽耐心釣魚,以前隻是看着别人釣魚好玩,哪成想會這麽麻煩,半天一條都沒釣上來,再看文清那邊,已然收獲頗豐了。于是蠻橫地把文清釣的幾條魚,往自己的竹簍子裏一倒!
“唉唉唉~~~你怎麽耍賴啊……”文清急道。
“反正你這壞蛋的東西,都是本公主的,怎麽,不服啊?”安樂公主掐着小蠻腰,小眉毛一挑。
“服服服!等晚上,讓莺莺做了吃吧——”文清隻好認輸,跟這野蠻公主,根本就沒有道理可講。
“今天你這壞蛋是屬于本公主的,爲何要找莺莺姐姐?”安樂公主不滿道:“今日,咱們就在這甲闆上,烤魚吃。”
“行啊!别說,烤魚本公子可有經驗。”文清自信滿滿道。以前他和多睿衮等人下河摸魚,上來都是文清負責烤,自然是有經驗。
他眼前,不知爲何,又浮現出哲别絲的身影,青草節最後一個晚上,他就是在飄香湖西岸,爲哲别絲釣了兩條大魚,又精心烤給她吃,他感覺那一刻,哲别絲才是個真正的女人,可惜,當她識破自己真實身份後,就重新變成了冷酷無情的女漢子,男人婆——
于是,二人就在定遠艦的甲闆上,端了些小菜上來,邊吃邊烤魚,那香味,别提多誘人了,看着安樂公主一邊被剛烤好的魚燙着小嘴,一邊又忍不住上去咬一口的樣子,文清不由啞然失笑。
傍晚,文清和安樂公主來到船頭,看着那晚霞滿天,比之早上的日出,别有一番美景。
“來!寶貝兒,咱們玩個刺激的,體驗一下飛一般的感覺!”文清一把抱起安樂公主的嬌軀,放到那定遠艦船頭的船舷之上。
“好美啊!”安樂公主小蠻靴踩着船頭,一雙晶瑩的小手抓住船舷,高興叫道。
“來,張開雙臂……”文清也雙腳站上去,用力踩穩,扶住安樂公主的纖腰。
這種危險動作,也就安樂公主敢幹,若是換了孔莺莺,文清斷然不敢冒這個風險。
“我感覺飛起來了……”安樂公主緩緩張開雙臂,一雙晶瑩剔透的玉手伸向天空。
“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
飛越這紅塵永相随,
追逐你一生,
愛戀我千回,
不辜負我的柔情你的美……”
一望無際的大海上,4艘戰船,戰旗飛揚,一艘巨大的巡洋艦在前,三艘驅逐艦在後,那最大戰船的船頭之上,傳來文清和安樂公主幸福歡快的歌聲……正是當年飄香湖畔,文清在那玫瑰花海中,爲安樂公主唱的歌……
隻是,和安樂公主美妙的歌喉比起來,文清那破鑼嗓子,就跟鴨子叫差不多了……
定遠艦帶着浙江艦、江蘇艦、山東艦在海面上,航行了兩日,終于抵達了金州港,文清在定遠上,還和孔孟沖、孔孟嘗、阮小七等人,仔細研究了戰船的使用,遠程裝備的設計等問題。
文清建議,等将來再設計戰艦,就在這種能容納1000人的巡洋艦上,船頭和船尾,除了正常布置的八牛弩外,再各布置一台投石機,以提高其遠程打擊能力。
孔孟嘗和孔孟沖、阮小七等人,茅塞頓開,興奮異常,文清又把和東南軍協同打擊倭寇的事情,和兄弟們說了,幾個兄弟,都是摩拳擦掌,準備明年春夏時間,狠狠打擊一下倭寇。
朝鮮,平壤王宮。
“李仙之拜見大王!”李仙之帶着一個20多歲的北朝鮮水師将領,風塵仆仆趕回來,入宮向金喜陽複命。
“李丞相一路辛苦了——”金喜陽滿意點點頭,“這次去洛陽,有什麽收獲?”
“臣正好與文清少主同行,一路上聊得不錯。”李仙之躬身禀報道。
“喔?!”金喜陽微微有些意外,“他竟然敢親自到洛陽祝壽?”
“不錯!這個文清絕對是個大智大勇之人!”李仙之由衷贊道,于是就把在大清關遇到文清,文清如何化裝成朝鮮使團的成員,化名王水月,在洛陽壽宴上大出風頭,如何被廣慶王子圍在雷峰塔上,如何第二次殺出洛陽,如何在十字坡設伏,大破白蓮教、黑龍衛、契丹、蒙古、西域高手的事,簡單介紹了一下。
當說道十字坡血戰時,李仙之的敬佩溢于言表,說老實話,當時他的心情是無比震撼的,文清竟然調動了19名戰力達5級初階以上的高手,和116名四級高手!這是一個多麽恐怖的數字,整個九州大陸的5級以上強者,也不過100人左右,文清手中的5級以上強者,肯定超過了五分之一,而且,他們還在成長,還在不斷進階,這是讓人眼紅到發指,眼紅到敬畏的力量啊!
交戰雙方加起來的戰力5級初階以上的高手,竟然有29人之多,四級高手更是達到了191人!要知道,南北朝鮮自從6級強者金慢陽去世後,現在加起來的5級以上強者,也不超過5個人!
另外,讓李仙之凜然的,還有兩方面,一是正白旗那300名重甲步兵!
之前的鴻門宴,正白旗曾經調動了4000将士到朝鮮半島,那時還沒有配備重甲和諸葛弩,也沒有進行實戰,李仙之雖然震驚于對方的軍威,但還沒有切身感受,這次卻不同,當300重甲步兵的諸葛弩齊發之時,他雖然坐在客棧中,離得遠,但依然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強大殺氣,那種讓人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殺氣!
第二個讓李仙之凜然的,是登州港見到的東北軍戰艦,那都是嶄新的戰艦,那艘巡洋艦,尤其讓他羨慕,他那年到金州城請文清參加鴻門宴,也偷偷去觀察了東北水師的建設情況,當時東北水師剛剛組建,還窮的叮當響,沒有一艘巡洋艦,驅逐艦也不過就2-3艘,和北朝鮮的水師比起來,少的可憐。
現在短短3年,東北水師就擁有了如此衆多的新式戰艦,而這,隻是東北水師的一小部分,在總體戰艦的質量和數量上,早就遠遠超過了北朝鮮的水師!将來東北水師橫行三大洋,隻是時間問題!
“原來是這樣……”金喜陽聽罷李仙之的介紹,心中波濤翻滾,看來,北朝鮮選擇與東北結盟,還是對的!他也隐隐有些後怕,那文清現在,是真得罪不起啊!
“文清少主說了,明年他想去尋尋倭人的晦氣,希望咱們這邊,能鼎力支持。”李仙之請示道。
“真的?!”金喜陽有些差異問道,他沒想到,文清的水師剛剛成軍,就要向倭人開展,“是不是有些冒險?”
“東北水師,現在估計有4艘新式巡洋艦,與倭人水軍的戰艦數量相當,如果加上咱們水師的力量,應該可以一戰。”李仙之解釋道:“而且,文清這次去洛陽,應該征得了劉光仁的意見,尋求大漢帝國東南軍水師的參戰,那文清是個軍事奇才,不會打沒有把握之戰的!”李仙之對文清,還是非常認可的
“好!倭人的水師存在一天,對咱們也是的威脅,這件事,李丞相和舜臣下去準備吧。”金喜陽思索片刻,贊同點頭。
舜臣就是李仙之邊上那個水師将領,名叫王舜臣。
“大王英明!”李仙之和李舜臣躬身領命。
李仙之的丞相府。
“舜臣,你回去,加緊訓練水師,咱們和大漢帝國應該在戰艦數量上占優,但倭人橫行海上多年,戰力兇殘,不可輕敵!”李仙之對王舜臣吩咐道。
“是,舅舅!”王舜臣肅然應道,又關心問道:“我看長今妹妹回來,似乎有些不高興?”他對長今這個妹妹,可不是一般二般的關心。
“沒事,許是水上颠簸,過幾日就好了……”李仙之搪塞道。
“那沒什麽事,我就下去準備了。”王舜臣躬身而退。
長今閨房。
“嗯哼!”李仙之咳嗽一聲,“啪啪啪——”敲門。
“來了……”長今在裏面,正愁眉不展,聽到外面父親的聲音,帶着喜兒趕緊迎出來:“爹,您來了?”
“都回來兩天了,怎麽還是茶飯不思的?”李仙之見長今屋内桌子上的飯菜沒怎麽動,眉頭一皺,責怪道。
“哪有,就是這兩天胃口不好。”長今趕緊掩飾。
“那就陪爹爹一起吃!”李仙之在桌邊坐下,喜兒趕緊又拿來一副碗筷。
“好吧……”長今隻好坐下,陪李仙之一起拿起筷子吃了兩口。
“明年咱們朝鮮水師要和東北水師出海,到時候那文清欠着咱們人情,你自會再見到他。”李仙之邊吃邊說道。
“是嗎?!”長今美目中,閃現神采,看來又有機會和他見面了,胃口立時好了許多。
“你這丫頭,怎麽一提他,就來了精神?”李仙之笑罵道。
“爹……”長今羞澀不依,趕緊幫李仙之夾了兩口菜。
“那你姨母那邊提的婚事,爹爹就給回絕了吧。”李仙之慈愛說道。
“嗯!”長今紅着臉點點頭。
長今的姨母,就是王舜臣的母親,一直想讓兩家親上加親,可長今對王舜臣,一直當親哥哥看待,根本就沒往這方面想。
“隻是文清那邊,恐怕不太好操作啊……”李仙之有些爲難道。
“長今會等…….”長今輕聲應道。
創正3年10月16日,西夏銀川,李黃蓉公主府。
“回來了?他們沒難爲你吧?”李黃蓉見夢姑從外面回來,低聲問道。自從她們回到銀川,大鬧李元成靈堂,就被二哥李元吉軟禁。
西夏國内,大局已定,所以近期,李元吉對李黃蓉的看管,也沒那麽嚴了,李黃蓉自己出去走動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夢姑行動上,基本沒有障礙,偶爾出去買個胭脂水粉啥的,外面的軍兵也不阻攔,一開始還怕夢姑與外界串通消息,一直有8名士兵跟随,久而久之,對方對夢姑的防範也放松了,這次夢姑出去,隻有2名士兵跟随,以夢姑的精明,這兩名士兵根本就看不住她。
“沒啥事——”夢姑搖搖頭,“我打聽到了,李丞相已經向元吉大王請辭,也沒做過多申辯和反抗,聽說回到家裏卧床不起,非常頹廢。”
“唉!”一向聰明伶俐的李黃蓉,一臉愁容,雖然聽說承道王子、兩個嫂子和自己關在一起,但李黃蓉讓夢姑秘密搜尋了多日,也沒有找到,若是李輔國的力量也用不上,看來自己隻能聽天由命了,自己現在才17歲,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這一軟禁,不知要多少年。
“你回頭,還是設法找到承道他們關押的地點,我估計吐蕃方面會設法營救。”李黃蓉低聲吩咐道:“另外,想辦法和這個據點聯系上——”說罷,在夢姑耳邊輕聲說出一個地點。
“嗯——”夢姑鄭重點點頭,又小心建議道:“聽說文清公子回到東北了,咱們是不是求助于他?”
“遠水解不了近渴啊……”李黃蓉微微搖搖頭,自從在黃鶴樓,和文清說了那些稍顯露骨的話,這些天,大哥哥的身影,一直在她眼前晃動,自己到底是個小女人,此時才知道,有個男人的臂膀該多好。
那個青草節賽馬大賽上接住自己的那雙臂膀!
“總要讓他知道,公主目前的情況啊?”夢姑猶抱着一線希望,“也許他能有啥辦法也說不定,總比在這裏等死好吧?”
“可咱們通過什麽渠道,把消息傳遞過去啊?”李黃蓉有些心動看向夢姑。
“夢姑上次在黃鶴樓,認識文清公子一個手下,應該就是青草節上的小虎頭18号,我設法通過你說的這個據點,安排可靠的人,去一趟東北,把消息通過那個小虎頭18号,傳給文清公子如何?”夢姑見李黃蓉心動,進一步建議道。
“那,好吧……”李黃蓉猶豫片刻,點頭應允。
10月25日。付家莊
文清在外面,漂泊了2個多月,終于返回金州城。
玉梅前段日子,一直留在奉天城,聽說文清要回來了,已然提前1日,回到了金州付家莊,一是迎接文清,二是迎接她腹中的新生命。
一家人相見,自是更加親切。
晚上,吃過晚飯,玉梅把孔莺莺和安樂公主叫到自己房間:“夫君在洛陽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孔莺莺和安樂公主互相看看,輕輕點點頭,之前和文清,算是已然串過口供了。
“姐姐提醒你們兩個一句:你們之前争來争去,這二夫人的位置,恐怕某個人來了,你們都得往後靠一靠了……”玉梅幽幽歎道。
“她在洛陽受了那麽多苦,若是真能破了那誓言,來到東北,妹妹願意讓出自己這個位置!”孔莺莺認真說道。
“我也是,大不了,本公主做小四,嘻嘻——比小三好聽一些。”太平公主能來,安樂公主巴不得呢,也贊同點點頭。
“好了,你們在外面,一路奔波,也吃了不少苦,回來好好休息一下吧。”玉梅叮囑道。
“姐姐在家裏照顧4個寶寶,才叫辛苦呢,妹妹回來,姐姐就好好養胎吧。”孔莺莺趕緊說道。
“就是就是!”安樂公主也搶着說道。
文清見三個老婆,在玉梅房間裏叽叽咕咕,也不知說着什麽,又怕之前和孔莺莺、安樂公主串的口供被大老婆識破,在外面跟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幾乎每次外出,大老婆的審問都是最難過關的,要睡好幾個晚上才能緩過勁來——
她雖然身在付家莊,但似乎始終跟自己在一起一般,什麽事都瞞不過她,上次青草節上發生的那些事,三兩句話,自己就全招了——
唉!還真是夫妻同心!
可,夫妻同心有時候也不太好啊!
過了好一會兒,文清實在等不及了,磨磨蹭蹭,進了玉梅房間,察言觀色說道:“大老婆,夫君我彙報個事呗……”
“二位妹妹,你們先出去吧。”玉梅冷着臉點點頭
“嗯……”孔莺莺和安樂公主這才起身離去,孔莺莺沖文清暗暗使了個眼色,安樂公主則沖文清做了個鬼臉。
什麽意思啊?!文清有些糊塗,似乎是說沒事?
“行!你交代吧……”玉梅面無表情說道:“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那啥,隻能算沾花,沒敢惹草……”文清小心翼翼禀報,“這次去洛陽,夫君我見了太平公主一面。”
“被人堵在雷峰塔上了?”玉梅接茬道。
“嗯……就是一不小心,不過就是那一次……”文清解釋道,和公主将軍在南城小樹林的事,趙雲他們也不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麽,現在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
“你之前在東北,就沒有背着本小姐,和那公主将軍,暗自來往?”玉梅又問道。
“沒有,之前哪有機會……”文清心虛搖搖頭。
“是嗎?”玉梅也不看文清,幽幽說道:“那:春去春會來,花謝花會再開,隻要你願意,讓夢劃向你心海,是你寫給誰的啊?”
“啊……你從哪裏看到的……”文清驚叫一聲。
“哼!本小姐對隐宗,算是半個掌門人,你往來帝都洛陽的書信,本小姐若是願意看,還能不知道?”玉梅冷哼一聲。
“大老婆,她也挺可憐的……”文清無奈,隻好使出殺手锏,用同情心打動大老婆了。
“行了!本小姐,還不知道她可憐?否則,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玉梅歎口氣,“除了太平公主,你在外面,沒惹别人吧?”
“沒有,絕對沒有!”文清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其他人,确是沒有主動惹,都是被迫的嘛……不過,回頭在床上,還得好好求求孔莺莺和安樂公主,把她們的嘴徹底給堵上。
“那好吧,妾身累了,抱妾身上床吧……”玉梅嬌羞道,“但不許動手動腳的……”
13天後,玉梅順利産下一個男孩,全家人欣喜異常。
不過,這男孩的名字是奶奶雪琴公主起的,叫——相華,但姓嘛,嶽父朱寬公早就盯上了,堅持要求姓朱,這可是之前在洛陽,文清就答應爺爺朱元晦的……
文清心道,合着公子我生了五個娃,沒有一個姓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