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乾清宮。
晉王求見皇帝。
“廣慶,找朕可是有事?”皇帝有些無精打采問道,最近,他也逐漸琢磨明白了,之前,自己一直爲了争帝位,忍氣吞聲了幾十年,這順利登基了,又殚精竭慮,天天算計着如何收複西蜀,收複東北,2-3年下來,反倒整的民怨載道,得不償失,若是沒有兩次南征西蜀,說不定,現在大漢帝國比父皇在時更強大,百姓處處安居樂業,更不會有契丹南下,5弟戰死的事情發生了。
東北有劉成裕守在北平郡,文清就是再怎麽蹦達,也飛不過北平郡,西蜀偏于西南,交通閉塞,若是自己安安穩穩幾年,把大漢帝國治理好,收複西蜀,隻是時間問題,自己又何必急于一時呢?
現在,更應該先放松心情,趁着壯年,好好享受兩年當皇帝的樂趣,權力、寶物,美女,這些都是做皇帝的好處,自己還沒好好享受呢……
所以,前幾日,他日日與寵妃陳宣華**,不過,再好的女人,時間長了,也感覺有些厭倦了,他急切希望,再來些更新鮮,更刺激的……
“父皇,明日就是中秋節,孩兒想請父王,到晉王府賞月!”晉王躬身建議道。
“喔?你們晉王府賞月,還有什麽特别之處嗎?”皇帝好奇問道。
“孩兒最近,尋到一個得道的高人,沏的茶,可以延年益壽,而且,懂些長生不老的妙方——”廣慶雲裏霧裏介紹道。
“真的?!”皇帝來了興趣,心中大喜,這正是每個皇帝,都夢寐以求的事情,雖說沒聽說哪個皇帝真的長生不老,“那明日,父皇就去你們晉王府賞月!”
“謝父皇!孩兒這就下去準備。”晉王喜滋滋下去,眼角,露出一抹難以覺察的得意。
8月15日。晉王府。
傍晚,皇帝帶着兩個隐衛,李公公,還有一隊禁軍侍衛,來到晉王府,晉王早已等候在那裏:“父皇,請到後花園賞月。”
“好!廣慶,前頭帶路。”皇帝微微點頭道。
一行人,到了後花園的門口,兩個隐衛和那隊侍衛,就留在外面,晉王和李公公,陪着皇帝,進入花園。
花園中,自從晉王入住,已然大規模整修過,到處是花鳥魚蟲,端得是精緻美觀,皇帝邊看,邊不住點頭:“不錯,不錯!”
到了一處池中的涼亭,皇帝身形一頓,就見那涼亭中,有一個道士打扮的人,背對着自己,正在專心緻志沏茶。
“廣慶,這位,就是你說的高人?”皇帝扭頭,對晉王問道。
“正是!父皇一見便知。”晉王神秘一笑,“隻是,這位高人,不喜外人打擾,孩兒先行告退——”
“好!你去吧。”皇帝微微點頭,邁步就朝涼亭中走去。晉王沖李公公心照不宣點點頭,轉身離開。
皇帝進入涼亭,緩緩坐到那道士的對面,上下打量,身形再震,失聲叫道:“你不是……”
就見那名道士,見皇帝進入涼亭,放下茶壺,起身施禮:“貂蟬,參見皇上!”
皇帝剛才,不是因爲這人是道士打扮而驚訝,而是驚訝于,這是一個女道士,而且是一個嬌媚無比的女道士。更有甚者,這女人,自己根本就認識,正是司馬述的女兒,也就是廣慶王子之前的妃子——司馬貂蟬!
“貂蟬,你真的做了道士?”皇帝詫異問道。之前,他做太子時,隐隐聽廣慶說過,貂蟬突然有了清修的想法,出家做了道士,那時,皇帝的滿腦門子心事,都是想着如何争取帝位,廣慶王子的妃子也不少,他哪有心思管那麽多瑣事。
“正是!”貂蟬把皇帝身前的茶杯一一用茶洗淨,優雅倒上一杯,用櫻桃小嘴,輕輕啜了一口,遞給皇帝,展顔笑道:“這是這幾年,貂蟬潛心研究的一種新茶,加入了何首烏的成分,喝了可以延年益壽,請皇上品嘗。”
“好好好——”皇帝看那貂蟬一笑,當真是百媚叢生,心中不由一蕩,伸手接過茶杯,看那茶杯之上,還有貂蟬的唇印,滿臉笑意,一口喝掉,“朕手上,之前費盡周折,得了一株千年的何首烏,已成人形,回頭賜給你如何啊?”
“好啊!謝皇上……”貂蟬接過皇帝手中的茶杯,有意無意,在皇帝手上,輕輕按了一下,有些撒嬌道,“這喝茶,不能太急,要一口一口呡,才能體會茶中的香味和意境……”
“好好好!”皇帝被司馬貂蟬的玉手一摸,手心已然有些發熱,呵呵笑道:“意境,意境……”
就見貂蟬,又倒了一杯茶,小嘴再次輕啜一口,遞給皇帝,羞澀輕笑:“皇上可能還不知道,貂蟬,不是以前的司馬貂蟬了,更不是廣慶的妃子了,經過靜修,貂蟬已是來世爲人,是自由之身了……”
“是嗎?!自由之身好,自由之身好啊……”皇帝第二次接過茶杯,情不自禁,在貂蟬的玉手上,有意摸了一下。
“皇上……”貂蟬一臉嬌羞,順勢,坐到皇帝一側,“今日是月圓之夜,皇上要飲完這一壺茶,才能走……”
“沒問題!今日,朕有的是時間。”皇帝色迷迷笑道。
過了很長時間,半壺茶已然下肚,涼亭内,不時傳來皇帝和貂蟬的輕笑聲,皇帝的左手,已然搭上了貂蟬的腰肢……
“不行……”貂蟬伸玉手輕輕把皇帝的大手拿下來,輕聲說道:“貂蟬還未還俗,貂蟬準備齋戒7日,待7日後,貂蟬還俗……”
“好……”皇帝已然被貂蟬,“撩”撥的浴火焚身,但這是在晉王府,貂蟬又是道士身份,雖說周圍的人不多,但自己身爲一國之君,還是要檢點一些的好,“明日,朕陪太後到西安的華清池修養幾日,回來後……”
“嗯!……貂蟬明白……”貂蟬垂下頭,輕聲應道。
這就是欲擒故縱,若論“媚”惑男人,這天下間,誰還能比得過貂蟬?!
花園外,晉王的臉上,露出一絲難以覺察笑意,第一步,成功……
西夏。李黃蓉公主府。
書房内,李黃蓉拿着毛筆,正在聚精會神,在紙上寫寫畫畫,聽見外面“咚咚咚——”有人敲門,以爲是侍女夢姑,随口應了句:“進來吧……”接着繼續忙自己的事。
“畫什麽呢?”門被推來,一個一身黃袍的青年男子行了進來,看看李黃蓉書案上的紙,微微笑問。
“大哥,怎麽是您……”李黃蓉似是被看穿了心事,俏臉一紅,趕緊把那紙揉成一團,藏在身後。
“呵呵,小妹長大了,有心事啦…….”來人正是李黃蓉的大哥——西夏王李元成。
“哪有!大哥就會取笑我——”李黃蓉玉手背在身後,現出女兒家的羞澀。
“長兄如父,你這鬼丫頭的心思,哥哥我還不知道?”李元成故作一臉嚴肅道,李輔國參加青草節後回來都跟他說了,那個飛虎5号打馬球時如何讓着李黃蓉,賽馬時如何救了李黃蓉,後來李元景回來,确認了飛虎5号就是文清,李元成立時心知肚明,剛回來的一個月,李黃蓉還有些愁眉不展,最近幾個月又逐漸恢複過來,她本來的性格就很活潑,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離東北又有10萬八千裏,就是大哥哥知道和接受自己的心意,又能過了玉梅師姐那關,恐怕一時也找不到解決辦法。
“哥哥……”李黃蓉面色更紅,不依道,趕緊轉移話題:“哥哥來有事吧?”
“9月15日,大漢皇帝要爲皇太後辦壽宴,咱們西夏也在邀請之列,哥哥已經安排李丞相帶隊前去賀壽,哥哥看你,整天在銀川也沒啥事,不如還是跟李丞相去趟洛陽,散散心。”李元成微笑道。
“洛陽我都去過好幾次了,小妹這次,就不去了。”李黃蓉思索片刻,搖着小腦袋拒絕。
“怕是沒有你相見的人吧?”李元成取笑道,“聽說某個人剛剛率部,擊破了契丹汗庭,那可是大漢帝國百年來未有過的輝煌勝利,果然是當世豪傑啊!”
“真的?!”李黃蓉大眼睛忽閃忽閃,一臉震驚看向李元成。
“還說沒有心事?”李元成哈哈大笑。
“哥哥……”李黃蓉發覺說露了嘴,趕緊垂下頭。
“這次去洛陽,他應該不會去,但東北一定會派足夠分量的人去,哥哥我給李丞相安排了個重要任務,跟你有關,你想不想知道啊?”李元成見李黃蓉害羞,也不好繼續調侃。
“什麽正事?”李黃蓉聽說和自己有關,追問道。
“自從文清去了東北,東北經過兩年休整,實力大增,這次擊破汗庭,就充分證明了實力,哥哥我想,和東北結盟!”李元成正色道,“西夏的地理位置你也知道,北面有契丹,東面和南面有大漢帝國,西南面有吐蕃,西北面有西域,可以說是西面皆敵,能守住先祖的基業,當真是難上加難!而目前威脅最大的就是北面的契丹,西夏若與東北結盟,就不懼怕契丹的威脅,而且,東北的糧食等戰略物資,就可以源源不斷,供應西夏,我西夏向西可以進攻西域,向東,可以抵禦契丹,而牽制契丹,正是東北所願,可謂一舉多得,各取所需。”
“大哥果然深謀遠慮!”李黃蓉贊同點點頭,“可這事,跟小妹有何幹系?”
“結盟嘛,”李元成富有深意一笑:“雙方總得拿出些誠意吧?”
“什麽誠意啊?”李黃蓉心中一動,她何其聰明,立時想到了什麽,羞澀問道。
“就是……”李元成附耳在李黃蓉耳邊,輕聲說了兩句,就見李黃蓉的小耳朵,開始慢慢變紅了,玉手不自覺摸向了懷中的一個東西……
那是一個普通的布條!
但在青草節,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字條!
那是李黃蓉在青草節上,沒有送出去的黃布條!
8月15日。
文清和荊轲、趙雲等幾個兄弟,從鞍山,返回奉天城。
幾個兄弟,自然不會把文清在鞍山城的所作作爲,洩露出去,文清一路上,可是做了不少思想工作……
東王、雪琴公主、金玉大姐、玉梅,張羅一大家子人,齊聚一堂,一邊賞月,一邊品嘗莺莺親手制作的月餅。
東王現在,可是大家口了,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還有三個兒媳婦、兩個女婿,兒孫滿堂,東王樂的,合不攏嘴。
賞完月,雪琴公主,招呼金玉公主、金香公主、玉梅、孔莺莺、安樂公主等幾個女眷,帶着炳峄、多多幾個孫子孫女,去屋内說私房話了。
東王則把文清,叫到自己書房,沉聲說道:“9月15日,是你皇***生日,皇帝準備在洛陽,爲你皇奶奶辦個壽宴,爲父打算,派幾個人過去祝壽,禮物嘛,爲父和你母親,都備好了,我兒看,派誰去合适?”
“這……”文清猶豫了一下,“孩兒明日琢磨一下,再回禀義父如何?”
自從從長今那裏得到太後要辦壽宴消息,文清在回奉天城的路上,就有些心動,是不是能借這個機會,回一趟洛陽,不爲别的,那帝都洛陽,還有個人兒,朝思暮想,在等自己回去看她呢!
不知爲何,這幾日,自己眼前,老是浮現那人兒的身影,一會兒是白衣,飄逸無比,一會兒是一身金盔金甲,英姿飒爽,飄香湖青草節上,她老人家可說了,那次不算見面,現在這軍棍不知道已經增加到多少了……
“好吧!離9月15,還有些日子,你好好想想吧——”東王見文清似乎有些想法,不便多問。
晚上,文清摸到孔莺莺房間。
“小妮子,玉梅那不舒服還沒完,你這邊,是不是沒事了?”文清嘻嘻笑道。
“嗯……”孔莺莺嬌羞點點頭。
“太好了!”文清一把抱起孔莺莺的嬌軀,輕輕放到床上,身軀就壓了上去:“今夜,你這小妮子,好好補償補償相公。”
“相公最近,好像又發明了不少花樣啊……”孔莺莺驕喘道,“要不要,在奴家身上試試?”
“這些方式,還滿足不了你?……”文清心道,那哲别絲和長今的方式,還是别試的好……
“啊……”孔莺莺嬌哼道,“隻要相公喜歡,要奴家怎麽做都成……奴家聽說,東瀛有一種方法……”
“啊……這你都知道啊……”文清心中大駭,這俏禦醫,在沒人的時候,當真是比安樂公主還大膽!
此處省略3000字——
不知過了多久,文清把纏在孔莺莺玉手上的絲巾解開,孔莺莺躺在文清懷裏,玉手撫摸文清厚實的胸膛:“刺激吧?”
“嗯——”文清點點頭,已然有些昏昏欲睡了。
“聽說,安樂妹妹準備去趟西蜀?”孔莺莺輕聲問道。
“嗯——”文清又點點頭,對了,這事回頭,還得好好安排安排。
“莺莺也想去趟山東。”見文清有些心不在焉,孔莺莺玉手狠狠捏了捏文清胸口上的肉。
“哎呀哦……”文清剛才有些要睡着了,胸口一痛,一聽這話,立刻清醒過來,“你要去山東?”
“是啊!莺莺也該去看看爹娘了——”孔莺莺低聲道,眼眶有些濕潤:“莺莺在認識你之後,有好幾年沒去山東了!”
“好吧,好吧——”文清隻能同意,安樂公主去西蜀那麽遠的路,自己都答應了,總不能厚此薄彼,不讓這小妮子去山東吧,“不過,山東離得近,也别太着急,相公我安排安排,你再走吧。”
“好!莺莺聽相公安排。”孔莺莺在文清胸膛上,輕輕親了一口,再看文清,已然沉沉睡去……
唉!這幾日,還真有點累,看來,确是如公主将軍所說,不能沉迷酒色,酒色傷身啊……
第二天一早,文清把在奉天的幾個兄弟:荊轲、智深等11個鐵衛,加上魏直成、秦叔寶、張良、諸葛、孔孟嘗、戴宗、時遷,和劉成溫等人,召集到議事廳商量事。
文清先問荊轲道:“荊轲大哥,你以前精于暗殺,能夠輕易隐藏形迹,是不是可以把人的相貌,化裝成别人看不出來的模樣啊?”
“嗯!我确是有化裝隐藏的能力——”荊轲雖說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點頭,“但我這種化裝,隻是二流的化裝術,隻能暫時隐藏樣貌,但我的刺殺,也不需要太多時間,所以也足夠用了,不過,這種化裝,需要會一些縮骨功配合,用以改變體态,面部輪廓,尋常之人,學不來。”
“這樣啊?”文清有些失望,還是追問道:“那一流的化裝是什麽?”
“一流的化裝術,據說西域有一種人皮面具,貼到臉上,外人很難認得出來,若是能與縮骨功結合,那就是親爹親娘見了,也認不出來!”荊轲介紹道,“但這種上好的人皮面具,這世上,恐怕也不會超過10副——”
“喔……”文清聽完,更加失望。
“公子,你突然問這化裝術幹什麽?”趙雲好奇問道。
“是這樣——”文清介紹道,“下個月15,不是太後老太太的生日嗎,東王問我,是不是安排人去一趟,所以我想,借機回一趟洛陽。”
“啊……”兄弟們齊聲驚呼。
“文清,你不要命了!”很少說話的大哥魏直成,首先叫道。
“是啊!皇帝抓你還抓不到呢,當年咱們兄弟,好容易才殺出洛陽,你怎麽還主動送上門去啊?”張良也阻止道。
“就是啊——”秦叔寶等人,也紛紛點頭:“太冒險了!”
“上次參加契丹青草節,就已經很冒險了,當時大家至少還帶着面罩,你就這麽大搖大擺去洛陽,簡直是自投羅!”諸葛也搖頭阻止。
“這事不行,少主身系我東北安慰,斷不能去,還是我帶隊去洛陽吧。”劉成溫建議道。
“我是想哈……”文清開始掂倒詞,也不能把去洛陽會老“情”人的理由,說出來啊,“先帝待我不薄,我應該回去拜谒一下皇陵,此其一,其二,我義父東王是孝子,太後大壽,若是就派一個普通人過去,似乎有些不敬,其三,孔文舉爺爺去世,我也沒回去吊唁……”
“理由是挺充分,可這事,危險太大了,萬一有個閃失,我們如何向兄弟們交代啊?”孔孟嘗有些擔心道。
“所以嘛,若是能有長人皮面具,什麽事都好辦了——”文清有些洩氣道。
“公子,子龍這裏……”趙雲吞吞吐吐說道,“倒是有人皮面具。”
“啊……”衆兄弟大吃一驚,紛紛看向趙雲。
“子龍,你真的有人皮面具?!”文清的吃驚,可是非同小可,這子龍,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之前,隻知道是個小乞丐,後來,内力修爲進展之神速,讓人乍舌,接着才知道,子龍一句話,就能調動丐幫喬峰以下,3分之一以上的高手,再後來,似乎跟丐幫幫主洪七公,有一層不一般的關系,現在……
“嗯!”趙雲肯定點點頭:“我有三張。”
“三張?!”衆兄弟下巴差點沒掉地上,荊轲剛才可說了,上好的人皮面具,這世上,不會超過10副,而趙雲這裏,居然就有3張!土财主啊!
“那就好了!”文清興奮起來,也顧不得追問趙雲是哪裏來的人皮面具,開始一一布置道:
“咱們把人手分配一下:
第一批人馬:劉成溫帶隊,還是光明正大,帶着張翠山、張清,代表東王,前往洛陽參加太後的壽宴。
第二批人馬:我來帶隊,帶着趙雲,武松,化裝前往洛陽。
第三批人馬:荊轲、虛竹,隐在暗處,始終不離我們第二組人太遠,随時有事,好接應我們出城。
第四批人馬:由公孫勝、唐13、唐14、戴宗組成,護送安樂公主到西蜀。
第五批人馬:由孔孟嘗、孔雲明、燕青、時遷組成,護送莺莺到山東。
智深、朱剛烈,則留在東北看家,我看,我大老婆暫時就留在奉天城不動,東王府的警衛力量也夠用。”
“那好吧……”衆兄弟見文清決心已下,隻好點頭同意。
去洛陽的三批人馬,有5位5級初階以上強者,加上戰力超過5級初階的張清、趙雲,算是7個強者了,整個大漢帝國帝都洛陽恐怕強者盡出才能留下他們。
大夥又把詳細的行動計劃,分析了一下,逐步商定,幾路人馬中,安樂公主那第四路最遠,可以先行一步,孔莺莺去山東最近,可以最後從水路出發,最後,幾路人馬在河北郡附近彙合,再一同返回東北。
文清随後把自己和兄弟們商量的計劃,和東王一說,東王雖然有些擔心,但一想到太後身體欠佳,沒幾年活頭了,讓文清去看看也好,遂點頭答應,但又補充了一句:“我兒這次回洛陽,若是有機會,也去見見西王,他若是想來東北,可以一同過來。”
“好!”文清重重點點頭,他知道,義父和西王的關系一向很好。
“若是被人發現行藏,一定要第一時間撤出洛陽,你的安全,現在是最重要的!”東王最後叮囑道。
“明白!”文清嘿嘿笑道。
和義父商量完,文清又去跟母親雪琴公主唠唠家常,順便把自己去洛陽的事,和母親提了。
兒行千裏母擔憂,雪琴公主心裏自然舍不得,但兒大不由娘啊,隻好囑咐了半天注意安全,注意吃飽穿暖一些話,最後和文清說道:“劉成溫代表你義父去洛陽,爲娘已然提前準備了一份禮物,你既然也要去,總不能空着手去見你皇奶奶,這個禮物,你随身帶着吧。”說罷,把一個扁平盒子,遞給文清……
“好!”文清看那盒子,雖說有些驚異,但知道是母親和義父一片孝心,就伸手接過。
當日,安樂公主、公孫勝、唐13、唐14一行,就開始打點行囊,準備兩日後,啓程去西蜀。
文清則偷偷溜到趙雲房間,見趙雲,正在擺弄一個薄薄的皮子,文清好奇問道:“子龍,這難道就是你說的人皮面具?”
“是啊——”趙雲把那人皮面具,遞給文清。
文清拿在手中,果然輕如蟬翼,端得是一個寶物,不由問道:“你這人皮面具,以前,是不是使過啊?”
“嗯!使過兩次,一次在汗庭,一次在離開洛陽時——”趙雲見瞞不住,承認道。
“難怪……”文清恍然大悟,他就是再傻,也想起來了,當時在離開汗庭時,爲何守城的契丹士兵,沒有認出馬車上的耶律霸,後來在大年初一早上,趙雲駕車護送自己離開洛陽南門時,爲何守城的士兵,沒有認出趙雲來。
這趙雲,當真是自己的貼心兄弟啊,若沒有趙雲,自己和那幫桃園兄弟,早就不知死多少回了……
“子龍,好兄弟!”文清一激動,一把抱住趙雲。
“公子……”趙雲大窘,俊臉通紅。
子龍已然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個子長高了半個頭,現在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似乎有點那個,文清趕緊松手,讪讪笑道:“這次去洛陽,就看兄弟你這面具,大顯神威了……”
“面具再精巧,依然會有破綻,關鍵是公子你别一見了熟人,得意忘形就成!”趙雲不無擔心叮囑道。
“知道了——”文清嘿嘿點頭。
趙雲心道:現在答應的痛快,到時候見了你那公主将軍,你再這麽說不遲,估計早把子龍的叮囑,抛到腦後了。
安樂公主出發前的晚上,文清潛入安樂公主房間,把一打銀票,塞到安樂公主手中。
“啊~~~”安樂公主見上面,滿是10萬兩一張的銀票,足足有300萬兩,驚問道:“給本公主這麽多錢幹什麽?路上又花不了這麽多錢。”
“這是給嶽父大人的一點心意!”文清嘻嘻笑道:“西蜀連年戰亂,東北千裏迢迢,也拿不出什麽實在的東西運過去,這些銀子,就當是我孝敬嶽父大人的,讓嶽父大人,随便買點什麽衣服啥的吧……”
“你這壞蛋……”安樂公主眼中含淚,用小粉拳,使勁砸了砸文清的胸膛。她當然知道,現在西蜀,最缺的,就是銀子了!
300萬兩,可不是買幾件衣服那樣的小數目,足以武裝3萬精騎!這對西蜀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了……
“都是自己家的銀子,誰花不是花……”文清嘿嘿傻笑。這些銀子,是這兩日他和東王、玉梅、諸葛商量後,又趁着去鞍山城,從朱玉宏那邊,緊急調撥湊齊的,對目前的東北來說,一下子湊這麽多錢,也算是小小出了一把血。
“明日奴就走了,今夜,就讓奴好好伺候伺候主人吧……”安樂公主嬌羞說道。
唉!今夜,又沒忍住,對不起公主将軍啊……文清一邊占着便宜,一邊愧疚。
8月18日一早,文清出城10裏,送走了安樂公主、公孫勝、唐13,唐14、戴宗五人,那安樂公主,一步一回頭,戀戀不舍離開。
回到奉天城内,文清和荊轲、武松、虛竹、趙雲幾個兄弟商量,先于劉成溫他們第一組,20日就動身出發去洛陽。
這幾年,不是打打殺殺,就是天天忙着東北的建設、造船、練兵這些事,文清那遊山玩水的愛好,早就被扔到犄角旮旯裏去了,這次好容易有個清閑的時間,又能換一種身份,那還不好好玩玩去?
荊轲四人,自是沒啥話說,早就迫不及待了,紛紛點頭同意。
隻不過,武松、虛竹、趙雲都是光棍,荊轲少不得要回去跟老婆阿麗安撫一下。
晚上,文清溜到玉梅房間,小心翼翼請假道:“大老婆,夫君想,後日就出發去洛陽。”
“就這麽急着,去見你那公主将軍?”玉梅扳着俏臉說道,文清回洛陽那小心思,瞞得過别人,還能瞞得過玉梅?
“哪有!夫君我這次是有好幾件重要的事情要辦呢……”文清扳着手指頭,把對兄弟們的那一套說辭,又說了一遍。
“哼!說的天花亂墜的,上次打着幫四哥和八哥偷解藥的幌子,在飄香湖青草節就“勾”達了好幾個——”玉梅聽文清白呼了半天,不耐皺眉道。
“哪有,我那是不得以,都不是我主動的——”文清連紅脖子粗道。
“好了,好了!去就去吧……反正出了大清關,就沒人管你了。”玉梅輕輕歎口氣。
“那個,大老婆,能不能幫夫君解決解決……”不管怎麽樣,老婆大人算是同意了,文清見假請下來,又要動手動腳,被玉梅羞澀擋開。
“這兩天,你還是找莺莺妹妹去吧。”玉梅把文清,直接推出屋外。
“不行,今夜,本公子要節制一晚上!”文清在孔莺莺房門外,暗下決心,這才推開孔莺莺的房門。
“相公來了——”孔莺莺在床上,已然睡下了,見文清進來,羞澀一笑:“又被玉梅姐姐趕出來了?”
“嗯!”文清竄上床,嘿嘿笑道:“今夜,你這小妮子,可不準“勾”引相公我,明日,相公再好好疼疼你。”
“那……趕緊睡吧。”孔莺莺輕輕點點頭。
“後日,相公我就出發去洛陽了,你們那一組,25日再走不遲。”文清睡前,對孔莺莺言道,“到了山東,給嶽父、嶽母帶好,另外,這次咱們幾組人馬去中原,如何回來,相公我已然安排好了,你放心去吧。”
“好!那明天,你要好好補償莺莺——”孔莺莺抱住文清,嬌羞道。
20日一早,文清帶着荊轲、武松、虛竹、趙雲四人,起身離開奉天城,因爲是秘密行動,所以文清就沒有讓玉梅和莺莺送出城外。
走出很遠,文清和荊轲卻依然能看到,奉天城的城頭之上,玉梅和孔莺莺,依偎而立,邊上,還有阿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