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司馬貂蟬長出一口氣,雖然看那玉仁艾抱着哲别絲有些嫉妒,但他右臂上,戴着的可是自己給他的黃布條!
他唯一的紫布條,也是給了蟬兒的!
他是屬于我的,誰也搶不走!
“觀主,差不多了,咱們回洛陽吧——”看那架勢,文清得到哲别絲頭發隻是時間問題,自己也該回去了,司馬貂蟬沖孫不二說道。
“不再呆一個晚上了?”孫不二疑惑問道:“晚上的篝火晚會,可是熱鬧的很,你說不定能遇到個合适的——”
“不必了——”司馬貂蟬看了看場内的玉仁艾,微微搖頭,堅決轉身,再看下去,她就該吃醋了。
“那好吧,咱們走!”孫不二沖邊上的那個男人說道。
“嗯!”那男人點點頭,跟着二人離開。
後來,離開飄香湖時,孫不二驚奇發現,司馬貂蟬的左臂上,也綁了一個布條!
一個紫布條!
一個帶着數字的紫布條!
而司馬貂蟬摘下面罩的俏臉上,始終洋溢着幸福!
是女人的幸福!
是徜徉在愛河中的女人的幸福!
她是怎麽做到的?他又是誰?——孫不二迷惑了。
回到賽馬場上。
場地邊,李黃蓉一顆揪着的心也放下了,随之而來是更大的失落。
文清不但戴着一個不知什麽女人給他的黃布條,現在,還抱着另外一個女人!
契丹草原最美的女人——哲别絲!
“二哥,我就先回西夏了,你們幾個留下來玩吧——”李黃蓉沖身旁的李元吉神情低落說道。
“啊?怎麽這麽急,明日再走不成嗎?”李元吉不解道,他還想多玩兩天呢,而且,他還有正事沒辦呢。
“不了,小妹想家了——”李黃蓉看看場地内的文清,黯然搖頭,文清青草節已經兩次救了哲别絲,有了這層關系,恐怕偷解藥并不是多少難事,至少自己留在這裏是幫不上啥忙了。
“那,我和裴元慶陪公主回去吧——”李丞相沖李元吉建議道,西夏羊角隊幾個人中,他微微明白李黃蓉的心思,恐怕是和那個飛虎5号有關,隻不過這麽一個英雄人物,不知道真實身份是誰,他倒是很想結交一下。
“也好,你們路上小心——”李元吉隻好點頭答應,沒有這三個人在身邊,自己辦起正事來更方便,不虞走漏風聲。
“蓉兒,我也想回西域,咱們就結伴一起走吧——”素素下午和李黃蓉一直在一起,聽說她要走,正合了自己心意。
“姐姐不和那個他一起走啊?”李黃蓉聽說素素也要走,微微有些詫異,看向素素左臂上的紫布條,今日早上,她就發現素素戴着紫布條了,因爲要上午要參加比賽,下午又一直在關注文清的成績,所以還沒來得及細問,在青草節上素素既然已經公開佩戴了對方給的紫布條,那就是定了終身,怎麽會一個人離開呢?
“他還有事,一時走不了——”素素有些神傷,言辭閃爍道。
“那好吧,咱們就收拾東西,盡快出發!”李黃蓉不再多問,拉着素素、夢姑和蓮兒回營地,當日下午,就離開了飄香湖,一路西返。
臨走前,李黃蓉特意安排夢姑到北四區4-4-8号營帳,通過虛竹通知了文清一聲,那夢姑見虛竹木呐的樣子,右臂上還戴着紫布條,心中就好笑,這次匆忙離開,下次再讓我見到,一定好好戲弄戲弄他——
直到離開飄香湖,在返回西域的路上,蓮兒才發現,自己懷中的黃布條不見了,變成了一個紫布條!
一個男人的紫布條!
誰的?!
一定是那個小男人的!蓮兒回憶了半天才想明白,自己在青草節上,沒有和什麽男人接觸過,隻有那個小男人!
他那晚無意中撞了自己一下,沒想到居然就把自己懷中的黃布條偷走了,同時換上了他的紫布條。難怪自己離開飄香湖時,又感覺到那雙賊眼珠在盯着自己看,當時還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就迅速消失了——
哼!就他那身材,還想追自己?!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鵝肉!蓮兒心中憤憤想着,下次讓本姑娘碰上,一定讓他好看!就他那身材,隻要出現在自己視野裏,就一定能認出來!
不過,這家夥的手可夠快的啊,居然能在那麽短的時間内,做到偷布條和塞布條,這天下間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看來是個神偷啊!
嗯,下次抓到他,得好好審問審問,是不是想把本姑娘的心也偷走啊?——蓮兒俏臉上,不由露出笑意,不管怎麽說,被人主動追的感覺還不錯——
“蓮兒,你怎麽了——”素素見她一會兒惱怒,一會兒又笑了,好奇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蓮兒面色一紅,趕緊支支吾吾搪塞。
“這丫頭,别是青草節上遇到什麽人,有什麽心事了吧——”素素心中狐疑。
回到青草節賽場内。
“謝謝兄台高風亮節——”文清抱着哲别絲催馬來到歐陽克敵馬前,看着他眼中錯愕的表情,招人恨的說道。
“你!——”歐陽克敵氣的差點想過去咬他兩口,不理他,撥馬悻悻而去。
“謝謝你——”哲别絲跟着文清翻身下馬,不敢看他的眼睛,低頭輕聲說道。
“舉手之勞——”文清客氣應道,本來就是舉手之勞嘛,心中卻想,這臭婆娘今日若不戴頭套就好了,自己剛才就能直接拔她一根頭發了!那這冠軍拿不拿就無所謂了,看來,隻能等到晚上再說了!
爲了揪你一根頭發,幾乎拼了老命,我容易嗎我?
“她是誰?!”哲别絲低聲問道,語氣中帶着酸味。
“誰啊?”文清有些不明所以。
“她——”哲别絲美目看向文清的左臂,她現在不再關心他是誰了,她更關心那個“她”是誰!
那個女人有什麽好?值得你爲她在10萬人面前戴着黃布條?!
這就是女人,女人嫉妒心都很強的,尤其是美女!
“哦——”文清這才明白,撓撓頭,當然不能說司馬貂蟬了,打死也不能說,那不露餡了?但說别人又不合适,搜腸刮肚找理由,“我是擔心赢了比賽,被女人們糾纏,所以就——”
“哦——”原來是這樣!哲别絲霍然擡頭,美目中現出神采,沒來由心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看來他也不是那麽随便的人。見自己有些失态,趕緊再次低下頭去,看着自己的腳尖,聲若蚊蠅問道:“晚上你會來嗎?”
“嗯!”文清重重點點頭,本公子怎能不去?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去!
我忙活了三天,就是爲了晚上這頓飯的!
不,是爲了你腦袋上那些頭發的!
一根就成!
“好,我等你!”哲别絲羞澀一笑,騎上阿珠送過來的一匹戰馬,又沖文清深深看了一眼,這才馳馬離去。
這臭婆娘,不會是喜歡上本公子了吧?要了親命了——文清有些茫然立在那裏,半天沒回過神來。
不行,晚上拿到她的頭發,得趕緊跑,若是被她纏上了,自己的身份早晚得露餡啊!
“她跟你說什麽了?”趙雲和幾個兄弟行過來,一臉狐疑問道。
“沒,沒什麽!就是說了兩句感謝的話——”文清支支吾吾答道。
“就這些?”張飛環眼盯着文清,有些不信。
“就這些啊!”文清急赤白臉道。
“你胳膊上戴着的黃布條,是誰送給你的?”秦叔寶好奇問道,文清綁起黃布條就參賽了,兄弟們都沒來得及問。
“這——”文清有些尴尬,“昨日不是收了不少黃布條嗎,我看扔了也怪可惜的,就随便找一個帶上,拉風吧——”
“哼!誰信啊——”趙雲撇撇嘴。
“我不是琢磨着,戴個黃布條,就不會有女人來糾纏了嗎?”文清嘿嘿笑道,又找了一個更像樣的理由。
“這還差不多——”劉志哙笑罵道。
“大夥别打岔了,現在萬事俱備,就看晚上的了!”秦叔寶面色凝重說道。
“聽說晚上的宴會,就在主席台上——”喬峰看看北邊的主席台,介紹道:“主席台周圍的整個賽場,都會變成一個巨大的篝火晚會現場。”
“是嗎?”張飛直乍舌,“那場面肯定是夠壯觀的!”
“嗯,通知時遷過來,我晚上需要他——”文清沖劉志哙低聲吩咐一聲。
“好!”劉志哙轉身而去。
“走,咱們回營帳再商量一下。”文清拉着衆人回到北三區營帳。
營帳内,時遷已經趕來了。
“老五,怎麽安排,你說吧?”秦叔寶提議道。
“對,我們聽你的!”喬峰等人一齊看向文清。
“我的計劃是,由時遷代替趙雲随我們參加晚宴,荊轲、張翠山、虛竹、趙雲四個人隐在篝火晚會的人群中,孔雲明剩下的商隊成員負責在外圍接應,如果時遷順利拿到頭發,大家就分批撤離,如果打起來,就争取劫持哲别絲,另外讓孔雲明的商隊在外圍制造混亂,掩護我們撤離!”文清一一部署道。
“我看可行!”秦叔寶看看喬峰,點點頭。
“沒意見!”張飛等人也贊同道。
“時遷,咱們三拜九叩都拜完了,就差最後這一哆嗦了,晚上就全靠你了!”文清滿眼期望看向時遷。
“兄弟們放心,隻要那哲别絲出現,我定會手到擒來!”時遷肅然應道。下午看到蓮兒随素素和李黃蓉她們走了,他心中莫名有些失落,這一次,又是沒有和她好好說說話,今後,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見到她——不過,現在兄弟們的主要任務是拿到哲别絲的頭發走人,這個重任,現在就落到了自己瘦弱肩上!
再難自己也要拿到!
因爲,兄弟們都在看着自己!張良和諸葛在東北,也在期待着兄弟們安全返回!
“好!那咱們分頭準備!”文清大手一揮。
晚上,天擦黑了,阿紫親自來請飛虎隊成員前往主席台參加晚宴:“晚宴已經準備就緒,請各位随我來吧。”
“謝謝阿紫姑娘——”文清一邊走,一邊客氣道。
“你們這次的表現,讓阿紫很是佩服!”阿紫由衷道,她是被分配來照顧飛虎隊的,沒想到兩項大賽,飛虎隊拿了一個冠軍和一個亞軍,當然面上有光了!
若不是公主似乎看上了這個飛虎5号,她都想把自己的黃布條給他!不過,雖然不能惦記這個飛虎5号,他身邊的那個飛虎6号,也非常棒,應該是名震天下的丐幫大師兄喬峰!
那可是喬峰哎!那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啊!自己是不是該趁早把他拿下?可姐姐阿珠似乎看上了這個飛虎6号——
糾結,糾結,自己總不能和姐姐阿珠搶男人吧,美目不由偷偷多看了一眼喬峰——
“過獎,過獎!我們也是盡力而爲,爲青草節添個彩——”文清恭維道。
阿紫光顧着和文清說話,沒注意到,飛虎9号已經換人了!
時遷跟趙雲的個頭差不多,甚至還矮一些,但他換了雙厚鞋子,身材比趙雲還瘦,但穿着寬大的隊服也看不出來。
這就是戴着面具的好處!
這就是青草節的魅力!
7個兄弟跟着阿紫來到主席台上,外面已經華燈初上,夜空中繁星點點。
主席台下巨大的場地内,點起來一簇簇的篝火,無數的肥羊架在火上,正刺啦刺啦冒着黃油,香味遠遠飄來,讓人口舌生津。
急不可待的少男少女們,已經圍坐在篝火旁,那些男人們一邊從尚未完全烤熟的烤羊身上切下塊嫩肉塞入嘴中,一邊舉起酒杯狂放豪飲,高聲談論着,不少少女已經下場,載歌載舞起來。
還沒有找到心儀對象,或者還沒有送出布條的少男少女,正在用**的目光尋找着中意的人兒。
看着下面熱鬧的場景,文清不由感歎,如果不是爲了偷哲别絲的頭發,這美妙的夜晚,也許真的可以開懷暢飲,縱情高歌,一醉方休!
主席台上,北面是正位,坐着耶律楚材等契丹王公貴族,作爲主角的哲别絲還沒有來。
西面坐着文清他們的飛虎隊和契丹主隊的參賽隊員,有蕭遠成、耶律莊、耶律無敵、耶律雲、蕭敵千、蕭敵朝、拓跋焘,那個耶律獅好像沒來。
東面,則坐着鐵闊台、李仙之、鸠摩智、李元吉、慕容康複、歐陽克敵等各參賽國家的代表。
當然,很多人依然戴着面具。
不多時,一些女兵已經将一盤盤草原氣息濃重的菜肴、酒水陸續端了上來。
“公主到——”主席台下面,傳來阿紫的聲音。
衆人一齊把目光望向南面主席台的入口,就見一個頭戴面罩、身着契丹隊22号隊服的女子,在阿紫的陪伴下,款款登上主席台——
咦?文清稍微有些詫異,今日是晚宴,這哲别絲爲何還戴着面罩啊?這戴着面罩,時遷可如何下手啊!不由擔心看向一旁的時遷。
時遷眼中也現出焦慮,沒想到這哲别絲這麽難對付,如果她不戴着面罩,自己是有把握借中間敬酒的時機,不留痕迹拿到頭發的!
其實偷東西這事,是絕對的技術活,想想也知道,放在别人身上的物件,好不好偷,與那個物件的尺寸、形狀、硬度、所放位置有很大關系,所以放在腰部附近、巴掌大小的硬物肯定是最好偷的了。
但頭發絲絕對是最難偷的,因爲它在人的最醒目位置——腦袋上,而且是長在腦袋上的,而且是軟的、細的,沒有足夠的技巧,如何能做到隻揪下來一根頭發絲啊?!
如何能做到隻揪下來一根頭發絲而不被對方發覺啊!!!
這也就是時遷敢出馬,換做别人,根本就不敢出馬!
那就多揪下來幾根貝?
你自己試試看去?揪一根頭發絲而不讓5級初階強者哲别絲發現疼還有可能,超過兩根,她肯定一掌拍死你!
這可如何是好!不止是文清和時遷,參加晚宴的秦叔寶等其他5個兄弟,額頭上都冒出冷汗!
“各位最貴的客人遠道而來,力捧我青草節,契丹感激不盡——”哲别絲坐下後,端起酒杯,“這第一杯酒,我敬遠方尊貴的客人!請!”說罷微微掀開面罩,一飲而盡。
“請!”衆人一齊舉杯,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第二杯酒,我敬賽馬大賽奪冠的飛虎隊!”哲别絲再次舉起酒杯。
“多謝!”文清7個兄弟跟着舉杯,喝了第二杯酒。
“這第三杯酒,我敬馬球大賽奪冠的契丹勇士!”哲别絲舉起第三杯酒。
“謝公主!”蕭遠成等契丹隊員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文清帶着時遷過去敬酒,哲别絲不冷不熱回了一杯,時遷回來時,跟文清默默搖頭,文清知道他沒法下手,哲别絲邊上,就坐着6級高階強者耶律楚材,周圍也是衆目睽睽,根本就無法下手。
“隻有酒宴,沒有歌舞怎麽成?”耶律楚材舉杯笑道:“阿紫,找幾個女兵過來熱鬧熱鬧吧。”
“是!”阿紫依言下去,不多時帶上來7-8個女兵,翩翩跳起來,契丹人能歌善舞,跳舞自然是駕輕就熟。
“光看着女人跳沒意思,不如咱們都下場跳吧?”文清嘻嘻建議道。
“好啊!”文清此言,正中李元吉、慕容康複、歐陽克敵等人下懷,文清尚未下場,他們幾個猴急一般就下去了,一人拉住一個契丹女兵跳起來。
“在下有個不情之請,能否請公主一舞?”文清站起身形邀請道,如果二人跳舞,也許有機會下手也說不定,有句話叫什麽來着?——有條件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現在是沒有機會也要厚着臉皮上了。
“飛虎隊的勇士也想跳舞?”哲别絲沒有拒絕,微微一笑,離開坐席行了過來。
這個飛虎5号,真他媽色膽包天啊!那邊李元吉等人都露出羨慕嫉妒恨的神色!哼!等讓耶律霸知道了,有你好瞧的!
嗯,這是個好機會!文清心中暗喜,沖時遷使個眼色,滿臉帶笑迎上去——
“我倒是不想和你跳——”哲别絲行到飛虎隊桌前,對文清露出狡捷的眼神。
“啊——”文清僵立當場,眼中滿是尴尬之色,這心哇涼哇涼的,不帶這麽多人面前不給自己面子的!我下午可是救過你命的!
好!李元吉、慕容康複、歐陽克敵等人心裏樂開了花,臭小子,碰了一鼻子灰吧?下不了台了吧?看你的面子往那裏擱!
“飛虎6号,我可以請你跳個舞嗎?”哲别絲拒絕了文清,卻沖喬峰伸出玉手——
“這——”喬峰詫異異常,自己和這哲别絲就昨夜對了一掌,她難道就看上自己了?也不知前兩日常羽春和她是不是有過接觸。怕自己露餡了,看看文清,又看看哲别絲,不知該如何應對。
“怎麽?不肯賞光?”哲别絲見喬峰沒有動,追問一句。
“好吧——”喬峰沖文清歉意一笑,隻好站起身形,握住哲别絲伸出的玉手。
“我看你今日喝的有點多,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哲别絲伸出另外一隻玉手,有意無意拍了拍文清的肩膀,同時低聲道:“她在北門口等你!”說罷,嫣然一笑,拉着喬峰進入舞池——
“啊——”文清大驚失色,他聽出來了,“哲别絲”剛才跟自己說話的聲音跟剛才的完全不同!
她不是哲别絲,她是哲别絲的侍女阿珠!阿珠肯定學過變聲的技巧,學哲别絲的聲音學的惟妙惟肖!
哲别絲根本就沒來參加晚宴,而是在北門口等自己!
“情況有變,時遷跟我走,其他人别動手!”文清沖秦叔寶低聲吩咐道,然後帶着時遷,匆匆下了主席台。
解恨!看來這小子是面上無光,無地自容了,李元吉等人看着文清離開,心中暗樂,跳的更起勁,喝的更痛快了!
“你隐在後面,千萬别被哲别絲發現了!”文清一邊走,一邊沖時遷吩咐一聲。
“知道了!”時遷點頭應道。
文清這才扳鞍上馬,直奔北門口。
剛才幸虧時遷沒把阿珠的頭發揪下來一根,否則拿了頭發就跑,這次豈不是前功盡棄?
這個哲别絲,要玩什麽花樣?難道是看出什麽破綻了,準備暗中把自己拿下?
不太象啊?如果她看出自己身份,完全可以在晚宴上動手啊!
如果晚宴上動手動靜太大,也可以先穩住自己,晚宴後動手啊!
她不會真看上自己,準備和自己私會吧?
那不會把自己纏住,扣在契丹吧?
那自己總不能老戴着面罩吧,這身份早晚得暴露,就是不暴露,哲别絲可是契丹的王子妃,耶律霸若是知道了,那還不跳着腳把自己給廢了啊!
頭痛,頭痛,爲了她的頭發,還不能不去——文清邊走邊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