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洛陽皇宮,乾清宮。
“皇上,劉光仁和司馬述兩位大人求見!”高公公匆匆進來禀報。
“哦?!請他們進來吧——”皇帝斜躺在龍床上,沉聲吩咐道,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這段日子,他已經很少上朝,沒有大的情況,劉光仁和司馬述不會這麽急着來見自己。
“參見皇上——”劉光仁和司馬述一臉惶急行進來,跪倒磕頭。
“平身吧——”皇帝微微擺擺手,“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臣有罪!”劉光仁不敢起身。
“何罪之有啊?起來說話吧!”皇帝面色微變。”諾!”劉光仁這才站起身形,禀報道:“前兩日倭寇同時大舉進犯江蘇郡、福建郡,東南軍損失慘重,陣亡了朱玉松、孔雲龍、王行堅三位師長和1萬多将士!”
“什麽?!”皇帝虎軀一晃,張口“噗——”就吐出一口鮮血,他這段日子,因爲劉光武去世,身體一直不好,這下是傷上加傷了。
“皇上——”高公公、劉光仁、司馬述盡皆大驚失色。
“朕沒事!”皇帝微微搖頭,“你們把情況仔細說說!”
于是劉光仁、司馬述就把倭寇如何襲擊大豐村、三龍村、平頂山村和在崇明島以北伏擊平遠号巡洋艦的事,跟皇帝一一介紹了一遍,司馬述借機添油加醋把司馬化及的功勞提了一下。
皇帝聽完,久久無語,這件事,恐怕不止是倭寇襲擾大漢帝國海疆這麽簡單,背後恐怕有契丹人的影子,這個契丹,當真是大漢帝國的心腹大患啊,可惜自己有生之年,無法徹底根除這個後患了!
台灣島的倭寇這幾年越來越嚣張,自己本打算處理完契丹後,再回過身來解決倭寇,台灣畢竟是彈丸之地,根本無法與大漢帝國相抗衡,沒想到現在愈發難除,給沿海百姓造成如此大的災難,作爲皇帝,他心中有愧啊!
“倭寇不滅,死不瞑目!”朱玉松留下的這8個血字,深深刺痛着皇帝的心房。
“命令駐守甯波的523師來遠号巡洋艦、駐守台州的524師經遠号巡洋艦回退崇明島,隻留下部分水軍,駐守甯波、台州兩城!”皇帝思索片刻,沖劉光仁命令道。他知道東南軍水師與倭寇水軍的軍力平衡被完全打破,僅剩的兩艘巡洋艦,決不可能與倭寇的4艘巡洋艦相抗衡,”諾!”劉光仁躬身領命。
“陣亡的三位師長和上萬将士,就請司馬愛卿多加撫恤——”皇帝沖司馬述吩咐道。”諾!”司馬述躬身應道。
“朱玉松的位置,就讓司馬化及接替吧——”皇帝意味深長看了司馬述一眼,最後命令道。
“謝皇上!”司馬述一臉感激。
就這樣,司馬化及因爲擊殺倭寇有功,借機升到了師長的位置,成爲東南軍512師師長。
不過,經此一戰,倭寇也損失不小,他們人數本來就不多,這次也算是傷筋動骨,此後兩年再沒出現5000人以上登陸襲擾的事件。
時間很快到了10月下旬。
這一日,大夥正在吃晚飯,玉梅和安樂公主正有說有笑間,小夏端來一盤雞肉,安樂公主夾了一筷子到嘴裏,突然一陣惡心,俏臉一紅,偷瞄了玉梅一眼,就轉身跑回房間了。搞得小夏不明所以,還以爲自己做的菜不好吃……
玉梅狐疑看了看安樂公主的背影,回頭又看了文清一眼,叱問道:“怎麽回事?”
這幾日,她就隐隐發現安樂公主的腰身,有些發福了,細心的玉梅,那還能不發現端倪?隻是,這事安樂公主不說,自己也不好意思細問,萬一隻是吃多了胖了呢?
“許是飯菜不合口吧——”文清搪塞道,野蠻公主不讓說,自己哪敢先說啊,這不是淨等着揪耳朵嗎?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玉梅放下筷子,俏臉一冷,追問道。
“大老婆,不關我的事啊……”文清見大老婆的神情,知道瞞不住了,隻好招供。
“哼!怎麽不關你的事,你不幹壞事,安樂妹妹的肚子能大啦?”玉梅嗔怒道。
邊上的衆兄弟,再傻也聽出來了,安樂公主是有喜了。
“好事啊!”魏直成和張良興奮說道。
“就是,就是,效率挺高!”張飛、李逵沖文清一挑大指。
“馬上要生一個,這邊又懷上了,雙喜臨門啊——”秦叔寶和關勝、公孫勝紛紛賀喜。
“哎呀!這不是要連着抱兩個侄子了?”柴進笑道。邊上的阮小七、時遷,尤俊達、侯君集也是替文清高興。
“去去去!鬧什麽鬧,趕緊吃飯——”顧大嫂過來,給文清打圓場。
“女人懷孕了,不能亂吃東西,還有很多注意事項,你怎麽不早說?”藍嫂子沖文清埋怨道。
“是是是!怪我,怪我……”文清隻好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明日,讓莺莺妹妹過來看看吧,安樂妹妹懷孕,是咱們家的大事,不能有什麽閃失!”玉梅想的,還不止這些,過了年,全家要撤往東北,到時,安樂公主挺着大肚子,路上,可别出啥問題,站起嬌軀,“走,跟本小姐過去看看——”
“好吧——”文清隻好點頭答應。心道:不是公子我效率高,三個月前,就有了……
于是,玉梅帶着文清,來到安樂公主房間。
安樂公主正在梳妝台前,見玉梅進來,低頭一臉羞澀:“姐姐都知道了?”
“你這傻妹妹,怎麽不早說,多長時間了?”玉梅拉着安樂公主的小手,關心問道。
“兩三個月了吧——”安樂公主的頭,低的更深了。
“啊……這麽長時間了?!”玉梅一回頭,看文清早跑了……唉!這傻夫君,分明是去草原時,就發生了事,居然瞞着本小姐,未婚先孕,還偷的是公主?回頭再找你算賬!!
“是妹妹不讓那壞蛋說的——”安樂公主怕玉梅責罰文清,趕緊解釋道。
“好了!姐姐知道了,你要注意保養身子,明日,讓莺莺妹妹過來先看看——”玉梅心疼道,她瞬間就想明白安樂公主的用意,也不點破。
“知道了,姐姐——”安樂公主輕聲點頭應道。
玉梅回到房間,文清呆在裏面,正手足無措,見玉梅進來,趕緊竄過去解釋:“大老婆,是這樣的哈……”
“編!使勁編……”玉梅冷笑道。
“夫君我不是看她去和親,不一定能活着出汗庭嘛……”文清隻好老實交待了,唉!就當飄香湖,是自己和安樂公主的第一次吧,前面一年的那些偷偷摸摸香“豔”事,就爛在肚子裏吧,打死也不能再招了。
“行了!本小姐也不問你那些香豔的細節了——”反正都進門了,事已至此,玉梅也懶得理他了,白他一眼:“好在沒在成親前,被人發現,夫君洞房花燭夜答應本小姐的約法三章,可不能忘了!”
“沒忘,沒忘!”文清趕緊又捏香肩,又捶背,恭維道:“大老婆你,就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
“竟會揀好聽的說——”玉梅一邊享受文清的服務,一邊嗔道。
第二天下班,文清回到桃園。
孔莺莺白天就來了,玉手摸摸安樂公主的脈搏,基本斷定,應該是個女孩,一家人都很高興,唯有安樂公主有點失望。
“女兒也很好啊——”玉梅笑着安慰安樂公主:“你看,你父王多疼你,而且,還是咱們家的長女呢!”
“是啊,女兒是小棉襖嘛——”藍嫂子和顧大嫂,也勸解了半天,安樂公主這才轉憂爲喜。
趁着玉梅和安樂公主在屋内聊天的時機,文清看孔莺莺表情不自然立在一旁,稍微有些失落,心中不禁心疼,對玉梅說道:“夫君我送莺莺先回孔府吧——”
“好吧——”玉梅也知道,一時冷落了孔莺莺,趕緊起身,對孔莺莺笑道:“妹妹别着急,這傻夫君,早晚都是你的!”
“姐姐說哪裏話……”孔莺莺羞澀道,“那,沒什麽事,莺莺就先回去了——”
“夫君,還不去送送?”玉梅對文清一瞪眼。
“好嘞——”文清趕緊應承,跳着腳就竄出去了。
文清陪孔莺莺到了孔府,孔莺莺閨房。
孔莺莺臉色有些陰沉,文清一路上,也不知該說點什麽,現在,安樂公主不但比孔莺莺早進門,而且,身爲俏禦醫的孔莺莺不會不發現,安樂公主是未婚先孕。
進了屋,文清跟在孔莺莺身後,趕緊解釋:“就是在飄香湖……”
“哼!你和安樂妹妹那些情史,騙騙玉梅姐姐還行,還想騙我?!”孔莺莺闆着俏臉怒道,剛才,她已經憋半天了。
“啊……你都知道了?”文清眼皮一跳,趕緊過去,把孔莺莺輕輕攬入懷中,“相公我,知道小妮子最體貼相公了,那些事,都過去了,咱就别翻舊賬了吧——”
孔莺莺掙紮了一下,感覺文清的手臂,粗壯有力,隻能白費力氣,于是,玉手在文清胳膊上,使勁掐了一下,嗔道:“叫你背地裏,偷公主!”隻有她知道,文清和安樂公主,在沒去草原前,就暗地裏有了第一次。
“哎呀哦——”文清低叫一聲,抱的更緊了,掐一下就掐一下吧,反正也掐不死人,總比跪搓衣闆強啊!
“爲何吃虧的總是莺莺……”孔莺莺把俏臉,埋在文清胸前。
“唉!”文清歎口氣,柔聲說道:“那個,小妮子,你看,這玉梅要生了,安樂公主也有了,咱們成親的事,恐怕要到東北才能辦了……”
“莺莺理解相公苦衷……”孔莺莺有些苦澀道。
“要不……”文清右手,在孔莺莺玉背上,又開始不老實了。
“不行……不到洞房花燭夜,你這色相公休想!”孔莺莺羞澀阻止。
“那就……”文清嘿嘿壞笑,左手一拉孔莺莺右手,在孔莺莺耳邊輕聲“勾”引:“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你這相公最色了……”孔莺莺想起那晚在玉梅房間,被這色相公,硬逼着發生關系,更羞了,但還是乖乖把玉手伸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
占完了孔莺莺的便宜,文清一身輕松,對懷中的孔莺莺嘻嘻笑道:“要不這樣,明日我休息,陪你出去到郊外散散心如何?”
“好啊——”孔莺莺心中歡喜,又有些擔心:“可玉梅和安樂她們不會不高興吧——”
“不會——”文清嘿嘿一笑:“就說咱們給她們買東西去了,再說,她們都懷着孕,出去也不方便——”
“那好吧!”孔莺莺高興點點頭,這才依依不舍把文清送出閨房。
回到桃園,文清跟玉梅請了假,又哄了半天安樂公主,第二天一早,帶着公孫勝、趙雲、燕青到孔府接上孔莺莺、小貞,到洛陽西北面的萬山湖遊玩,因爲路途不近,孔莺莺也不願意讓外人知道自己和文清一同出遊,于是和小貞坐了一輛孔府馬車。
萬山湖,位于洛陽西北60裏,長寬各約40裏,湖水環繞始祖山、蓮花寨、荊紫山、岱嵋寨,形成大量的水灣、半島和四面環水的湖心島嶼,呈現出雄渾壯麗、北國少見的山光水色。白雲悠悠,清風習習,青山奕奕,是人們争相向往的如畫如詩、如情如夢景色。陡峭挺拔的紫荊山上,有玄天上帝殿、真武堂等氣勢非凡的道宗廟堂建築,農曆三月三的紫荊廟會頗具規模,黛眉山,四壁如削,千姿百态,或如危塔,或如城阙,或如樓閣,或成壇台,連綿不斷,鬼斧神工,山頂卻開闊平坦,林木茂密,花卉叢生,系一天然草原,青要山集陷、幽、奇、秀爲一體,奇峰百态,碧潭串珠,始祖山,據說是漢族人文始祖軒轅皇帝的故居,腳下是碧波萬頃山水環抱的山光水色;風景秀麗的鷹嘴山下是煙波浩淼,一望無際的廣闊水面。同時萬山湖還有谷幽、潭清、飛泉流瀑的雙龍大峽谷,龍潭峽谷和黛眉大峽谷,山、水、谷珠聯璧合,繪就了一幅迷人的北國山水巨畫。
雖說已經是深秋,萬山湖中卻遊船如梭,不少洛陽百姓趁着天氣晴朗,紛紛到這裏遊玩,欣賞秋景。
湖邊有一個長亭,依河而建,全部是竹子搭成,萬山湖上波光粼粼,風景甚是迷人。坐在亭中,波光水面,微風徐徐,倒也清淨的很。
之所以選擇到這裏遊玩,是因爲文清和孔莺莺尚未成親,在洛陽城内逛街,難免會被人認出來,文清倒沒什麽,孔莺莺卻面子嫩,上次就因爲買衣服的事,在秦淮河大街與廣慶王子爲首的京城三霸起了沖突,趙雲還失手打了廣慶王子。
另外,孔莺莺喜歡清淨,又喜歡水,這萬山湖正是最好的去處。
“咱們先在這裏休息一下——”文清把孔莺莺接下馬車,陪着她在長亭内坐下,沖燕青吩咐道:“燕青,你去尋一條遊船,咱們到湖裏轉轉!”
“好的!公子!”燕青轉身離開。
不多時,燕青他們租了一條大船,文清陪着孔莺莺上了船,在船上二樓,一邊欣賞美景,一邊喝茶,好不惬意。
“喜歡嗎?”文清将孔莺莺攬入懷中,嘻嘻笑問。
“喜歡!真是太美了——”孔莺莺眼中閃現憧憬之色。
“哎呀!快看快看,帥哥唉,真是帥呆了——”文清和孔莺莺正說着話,周圍其他遊船上,傳來少女們的驚叫聲。
“這隔着紗窗都能看到本公子啊?”文清大言不慚向外張望。
“少臭美了,不是說你呢!”孔莺莺吃吃一笑,小嘴朝西邊努努。
就見他們這艘遊船的西面,有一條比他們還大的遊船,船頭之上,立着3個白衣人,手持折扇,說不出的潇灑,中間一人,不到40歲,身材極高,略微偏瘦,渾身散發着成熟男人的魅力,左側那人不到30歲,輕裘緩帶,雙目斜飛,面目俊雅,卻又英氣逼人,身上服飾打扮,俨然是一位富貴公子。右邊那人20歲出頭,面目俊美,潇灑閑雅。
三個人長的一個比一個帥氣,足以滿足大多數少女的“春”心,周圍遊船上的少女,早就驚呼一片了,肆無忌憚揮着玉手,吸引那三個帥哥的眼球,而那三個帥哥,則面帶微笑微微颔首,悠然自得搖着折扇,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更惹得周圍的少女一陣陣沸騰!
“什麽時候冒出這三個小白臉?!”文清不滿嘟囔一句。
“怎麽,嫉妒了?”孔莺莺輕笑道。
“本公子有什麽可嫉妒的?!”文清臉紅脖子粗,“他們嫉妒我還差不多!長得帥了不起啊,他們有我這樣美貌的三個老婆嗎?說不定就是徒有其表的三個酸書生,有本事展示一下武功!”
正說着,東面又來了一艘巨大的畫舫,氣派萬分,飛檐走閣,雕欄玉砌,結紅挂綠,張燈結彩,熱鬧非凡。上面也有三個公子哥,這三個人文清倒是都認識,一個是廣慶王子,另外兩個是王青棟和趙銘科。
“他姥姥的,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文清憤憤嘟囔一句,這廣慶王子怎麽哪哪都有他啊,自己好容易出來玩一趟,還能遇見他!
“咱們玩咱們的,别理他們就是!”孔莺莺也是眉頭輕蹙,趕忙安慰道。
“燕青,吩咐船家,咱們調轉船頭——”文清沖燕青吩咐道。也是,萬山湖這麽大,比洛陽城都大,惹不起還躲不起啊?!
“好嘞!”燕青趕緊下去吩咐,還沒等掉過船頭,外面就發生了變故。
“三位公子一表人才,可否同上一船,一起遊玩?”就聽廣慶王子在船頭高聲叫道。
“原來是廣慶王子!”中間那個不到40歲的帥哥明顯認識廣慶王子,微笑打招呼:“王子相邀,敢不從命?”
說罷,沖身邊兩個帥哥點點頭,三人雙腳輕點甲闆,身形騰空而起,潇潇灑灑落在廣慶王子船頭,引得周圍少女們一陣歡呼,簡直崇拜得五體投地。
“看到了吧,輕功恐怕比你還好吧?”孔莺莺微笑看向文清。
“輕功好了不起啊!”文清猶自嘴硬,“有本事做兩首詩看看?!”
對方兩撥人居然“勾”達上了,文清起了好奇心,讓燕青先不急于調轉船頭,他倒要看看,廣慶王子準備幹嘛,反正自己的船艙周圍都隔着絲紗,外人也看不到裏面的狀況。
那邊,廣慶王子遊船上,六個人已經互相見禮,聲音不大,文清也沒聽清楚那三個人到底叫什麽名字,隐隐約約好像那個不到40歲的帥哥姓雲,那個不到30歲的帥哥姓歐陽,那個20歲出頭的帥哥姓慕容。
“我想起來了,那個姓雲的,應該是曲徑關押運商隊的那個白衣人!”燕青一拍腦袋。
“你是說,他是雲中鶴?”文清詫異看向燕青。
“正是!”燕青肯定點點頭,“他今日沒帶兵刃,我差點沒認出來。”
“這麽說,他是白蓮教鐵木陀的四弟子?”文清想起,荊轲還說他參與了屠殺誠王一家48口,“那,其他兩個人,一個人姓歐陽,說不定就跟歐陽不群有關系,另一個人姓慕容,說不定就是西域鮮卑慕容家的子弟!”
“文清兄弟分析的有道理!”公孫勝贊同點頭,面色凝重叮囑道:“咱們和白蓮教有不大不小的過節,今日還是别露面的好!”他因爲是後來結識的文清,其實文清他們幾個和白蓮教不止是不大不小的過節,文清還沒到洛陽,就幫助丐幫擊殺了30位白蓮教弟子。
“是啊!”孔莺莺也關心看過來,“相公,咱們就是出來玩,别惹事!”
“小妮子,知道了!”文清嘿嘿一笑,這個雲中鶴自己從未見過,爲何看身形卻有些眼熟?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在哪裏見過,算了,不理他,看風景吧。
那邊畫舫之上,6個人圍坐在船頭,廣慶王子命手下已經擺開一桌酒菜,開始一邊喝着小酒,一邊有說有笑聊起來。
“今日天氣如此之好,又結識了三位仁兄,你們5個,都是飽學詩書,不如做行個酒令如何?”廣慶王子提議道。
“這——”那個雲中鶴有些爲難:“若說文采,在下恐怕不及各位啊。”
“無妨,就是圖個樂呵——”廣慶王子微笑道。
“就是嘛——”王青棟和趙銘科也一起撺掇。
“好!那就請廣慶王子開個頭。”那雲中鶴見另外兩個同行的帥哥不以爲然,遂爽快答應。
“請!”廣慶王子一杯飲盡,起了個令道。
“請!”那雲中鶴接道,一杯飲盡。
“風華!”王青棟接道。
“暢飲!”那個慕容公子接道。
……
“月中戀情深!”趙銘科接道。
“夢裏心意長!”那個歐陽公子接道。一圈酒下來,那雲中鶴和廣慶王子喝了兩杯酒,放下酒杯,不再接話了,微笑看着剩下四個人繼續,後面便要從六字頭開始了。
“醉意易顯風光!”王青棟起頭道。
“酒香莫說悲涼!”那個慕容公子接道。
……
“看來,這幾個帥哥,不但會武功,詩詞也不錯啊——”孔莺莺取笑道。
“你——”文清被噎在那裏,沒辦法,今日倒黴,居然遇到三個文武雙全,長的還比自己帥的,不服道:“你不會跟外面那些小姑娘一樣,見異思遷吧?”
“擔心了?”孔莺莺得意道:“咱們現在隻是定親,還沒正式成親呢,本姑娘還是自由之身,有權選擇更好的!”
“你敢?!”文清怒目圓睜。
“呵呵——逗你呢!”孔莺莺抱住文清胳膊,幽幽道:“在莺莺心中,相公是最棒的,他們幾個綁在一起,都不及相公的一半!”
“吓我一跳——”文清伸手擦了一把冷汗。看來得盡快把小妮子娶進門,這夜長夢多啊!
那邊的行酒令還在繼續,句子越長,難度便越大,不久趙銘科和那個歐陽公子喝了兩杯酒,也放下酒杯。酒桌上就剩下王青棟和那個慕容公子了。
……
“風華絕代醇酒美人唇邊!”那個慕容公子念出10個字。
“這——”王青棟憋了半天,沒有接上來,尴尬舉杯一飲而盡,“慕容公子才華橫溢,在下佩服!”說罷,再自罰一杯。
“今日結識三位,平生大幸,本王子看,慕容公子和歐陽公子去年的花燈節是沒來,否則,絕不會讓文清那厮上了石舫三層!”長慶王子咬牙切齒道。
“是啊!”趙銘科也歎口氣,“要是兩位去年參加中秋品詩會,恐怕也不會讓文清那家夥那麽張狂。”自從文清參加了那次品詩會,接着玉梅就嫁人了,沒有了玉梅這個金字招牌,趙銘科的品詩會已經算是名存實亡了。
“咦?!”文清本來沒太關心那邊畫舫上的行酒令,一聽廣慶王子居然提到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不就是個行酒令嗎,這有何難?況且邊上還有小妮子在呢,雖說剛才所謂有權找更好的隻是個玩笑話,但他也是個男人,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誰不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露一手?立時勾起了争強好鬥之心,遂沖邊上的趙雲低聲嘀咕了一句。
趙雲聽罷,暗暗點頭,揚聲沖畫舫叫道:“銅皮鐵骨烈馬将軍陣前!”
“嗯?!”廣慶王子那6個人,盡皆色變,沒想到邊上這艘不太起眼的遊船上,居然有高人啊!
“慕容兄可能對上?”廣慶王子低聲問道,那個慕容公子面有難色,眉頭緊縮,半天無語。
“哼!十個字就對不上了?”文清微微一笑,沖趙雲再次附耳說了一句。
“兄弟本手足,豪氣環玉宇,誰人笑我沙場醉!兵甲懷壯志,杯酒祭傑雄,請君再飲三百杯!”趙雲再次沖對面畫舫叫道。
這一句誰人能接上?對面畫舫上的6人,面面相觑,無言以對。王青棟和趙銘科更是心驚,他們都是飽讀詩書的書生,何曾見過如此狂放的人物,但見對面之人所做之詩放蕩不羁,隐隐有股殺氣激揚,莫不心驚。
“相公好文采!”孔莺莺低聲贊道,眼神中滿是愛慕,早聽說文清陪玉梅去年參加中秋品詩會時的神采,之前也見過他在皇宮夜宴上的豪邁和灑脫,但那時自己都不是女主角啊!這次,自己可是地地道道的女主角,自己的男人算是爲了讨她歡心出頭,那個女人不愛?!
“嘿嘿——一般,一般吧,對付這幾個耍酷的家夥,還是綽綽有餘!”文清嬉皮笑臉道。
“哼!蹬鼻子上臉——”孔莺莺用蔥蔥玉指,輕輕點了點文清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