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對了!”文清這才想起正事,“妹子,你知不知道,有一種雙修的方法,可以治經絡不通?”
“雙修?”孔莺莺立刻羞紅了臉,“是個女人的病吧?”
“是啊!你怎麽知道?”文清撓撓頭,這俏禦醫就是厲害啊,一說就明白。
“雙修就是,雙修就是——”孔莺莺紅着臉,吞吞吐吐解釋道,“就是要一男一女,在行房時,進行的修煉!”
“啊”文清這才弄明白,難怪孔莺莺如此羞于啓齒,難怪玄奘大師也不明說,含糊其辭,難怪仙子師姐,一說到這裏,就不讓自己再提,原來是要在床上操作呀——
“那個女人,很美嗎?”孔莺莺這才突然想起,這呆子這麽問,一定是想爲那女子治病,那豈不是又多一個競争對手?
“她,應該是很美吧”文清确是是從來也沒看清仙子師姐長什麽樣,自言自語道。
“哼!到了邊關,還到處招惹女人,賊心不改!”孔莺莺氣惱道,“回頭本姑娘把你那佛珠的事,在外面又招别的女人的事,統統告訴玉梅,你就等着跪搓衣闆吧!”
“沒有啊!小妹,你别往别處想,我和她真的啥也沒做,臉長什麽樣都不知道——”文清大驚失色,玉梅主動讓自己去找安樂公主,已然是法外開恩了,若是知道自己早就給了安樂公主佛珠,最近在邊關,又和仙子師姐勾達上,那哪是跪搓衣闆這麽簡單,直接就該讓自己淨身出門了!!賠笑道:“玉梅有孕在身,你是她最要好的閨蜜,咱這事,能不能就不告訴她了,哈!”
“你也知道玉梅有孕在身啊?”孔莺莺聽說文清連那女子的樣子都不知道,心中稍寬,“不說也可以,你記得欠着本姑娘的情就好——”
“小妹大恩,忘不了,忘不了——”文清見孔莺莺沒再說什麽,大着膽子接着問道:“這經絡不通,除了雙修,有沒有别的藥可治?”
“沒有什麽藥物可治,就是我師傅藥聖在,恐怕也沒辦法,雙修是最有效的辦法!”孔莺莺想了想,搖搖頭。
“那看來也不用再找你師傅問了。”文清有些沮喪,問題是,那可不是一般的雙修,幹完事,要死人的,可惜了仙子師姐那麽個大美人了——
那仙子師姐和自己自橫斷山分開,應該快到1個月了,不知武當的事情辦完了,會不會再回白馬寺見玄奘大師,正好自己也有大半年沒見那玄奘大師了,今後去了契丹,還不知有沒有機會再回來,應該去看望一下那老和尚。
“除了這件事,還有什麽事啊?”孔莺莺見文清怔怔出神,又問道。
“啊~~~确是還有個事!”文清想起朱貴妃的病情,就把上午去看朱貴妃的情況,和孔莺莺一一詳細說了。
“有這事?!”孔莺莺顧不得追問文清怎麽回來沒幾日,就找了好幾次安樂公主,朱貴妃爲何要見文清,眉頭緊鎖,突然眼前一亮,“難道是?怎麽可能這麽巧,那種“毒”藥,這世上總共也沒幾顆,怎麽不到一年,竟然出現了兩顆?!”
文清見孔莺莺喃喃自語,也不知說的什麽,忙追問道:“小妹,嚴重嗎?”
“嗯若是讓莺莺當面看看,就能确定!”孔莺莺點點頭,“不過,若真是莺莺懷疑的毒,就麻煩了——”
“是嗎?!”文清知道,若是孔莺莺說麻煩,那就是沒治了,焦急道:“那小妹你明日,能不能和我一起去看看?”
“好吧——”孔莺莺擡起頭,嗔道:“若不是爲了你,莺莺才不願意和那安樂在一起呢!”
“小妹菩薩心腸,爲兄記着你的好就是——”文清嘻嘻笑道。
“你這呆子,越來越貧嘴了——”孔莺莺嬌羞嗔道。
看來,什麽女人,都喜歡戴高帽啊……文清在回去的路上,暗自搖頭。
文清回到桃園,已然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了,文清陪着笑,哄了半天,說明日中午,一定在家陪玉梅吃午飯,玉梅俏臉上,這才有了笑模樣。
不過,聽說朱貴妃病了,玉梅也是很擔心,畢竟那是自己的姑奶奶,平常日子,對自己也很是疼愛。
第二天,文清一早起床,先去孔府,接了孔莺莺,然後到南王府,接了安樂公主,二人俏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意,點頭互相打了個招呼,于是一同又到永福宮,來見朱貴妃。
永福宮。
孔莺莺一看朱貴妃樣貌,心中暗驚,緩緩坐到床頭,伸玉手再一搭朱貴妃脈搏,額頭上的冷汗就冒出來了。
“怎麽樣?”文清見孔莺莺神色不對,在一旁緊張問道。
“沒什麽……”孔莺莺調整了一下情緒,鎮定說道,“我開幾副藥,貴妃先吃吃看——”
“那就麻煩莺莺了——”朱貴妃微微一笑。
“謝謝莺莺姐姐!”安樂見莺莺說沒事,信以爲真,拉着孔莺莺的手,滿臉是笑,和孔莺莺的關系,一下子融洽了許多。
“莺莺今日正好沒事,就爲貴妃親手做點菜吧——”孔莺莺心中難過,勉強笑道。
“好啊!本宮有陣子,沒吃到莺莺做的菜了——”朱貴妃喜出望外,跟文清和安樂公主說道,“你們兩個,也一起留下吧。”
得……今日中午,又回不去了,文清見朱貴妃難得高興,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了。
中間趁着安樂公主和朱貴妃說話,孔莺莺把文清偷偷拉到屋外,凝重說道:“朱貴妃确是中毒了,而且,跟獨孤去病大哥中的毒,是同一種!”
“什麽?!”文清震驚道,他還不知道獨孤去病是中毒了,“有治嗎?”
“沒有——”孔莺莺黯然搖搖頭,“莺莺不忍心說,其實朱貴妃中的這種“毒”藥,可能堅持不了三個月——”于是,孔莺莺就把獨孤去病的情況,也和文清簡單介紹了一遍。
“啊?!”文清這才知道,孔莺莺爲何故作從容,沒敢告訴朱貴妃和安樂,原來這毒,中毒後一個月不治,就無藥可解,安樂公主馬上要和親了,此時,不能再受打擊了。
“此事,我可能要和皇帝老爺子說說了!”文清思忖片刻,對孔莺莺說道,“吃過午飯,你們先回去吧——”
朱貴妃中毒,而且是世間稀有的毒,那對方毒殺朱貴妃的決心之大,可想而知。大漢帝國朝中,敢毒殺朱貴妃的,隻有2-3股勢力,朱貴妃是南王老娘,自是不可能下手,那幕後之人,是呼之欲出了!
吃過午飯,文清和孔莺莺、安樂向朱貴妃告辭,文清直奔皇帝禦書房,讓孔莺莺陪安樂公主出宮。
安樂公主本想拉文清再去趟南王府,見文清一臉凝重,也不知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去見皇爺爺,邊上又有孔莺莺在,自然不便多問。
到了禦書房,文清見高公公正在外面,于是請高公公入内禀報皇帝,說自己有要事求見。
高公公見文清很少這麽直接求見皇帝,最近又在準備和親之事,定是十萬火急,趕緊入内禀報,過不多時,笑容可掬出來,對文清說道:“文清将軍,皇上請你進去——”
文清進到宮内,見皇帝正在一副巨大的九州地圖前,一邊看着地圖,一邊拿着一支毛筆,陷入沉思。
文清躬身說道:“文清拜見皇上!”
“嗯!文清來了——”皇帝這才轉過身,沉聲問道:“你急着找朕,有事嗎?”
“有件事,文清不知當講不當講?”文清遲疑道。
“盡管說吧——”皇帝微微點點頭。
“朱貴妃病了,您知道吧?”文清擡眼問道。
“知道!最近似乎一直未好。”皇帝眼中現出憂色,感覺最近冷落了朱貴妃,自己這段時間,忙于契丹和親的大事,竟一直沒時間過去看望。
“皇上可知道,朱貴妃是中了毒?”文清鄭重說道。
“什麽?!”皇帝虎目突然淩厲起來,可怕的吓人,手中一用力,那根毛筆,應聲而斷。心道:這個逆子,自己早該想到,他對付的應該是朱貴妃。
“還有什麽?”皇帝臉上,有些蒼白,又問道。
“據文清所知,獨孤去病将軍,也是中了同樣的毒,而且這二人,恐怕都堅持不到3個月了”文清補充道。
“好了!朕知道了——”皇帝平複了好一陣子,才冷靜下來,對文清說道:“你下去吧,此事,朕自會處理,暫時先不要聲張!”
“是!”文清現在也從劉光武那裏學到了很多做臣子的方法,這個皇帝老爺子不是個一般的人物,喜怒哀樂,不露于表面,這才是雄才大略的英主,隻要告訴他實情就可以了——
文清走後,皇帝哪還有心思再看地圖,他之前就得到消息,知道那逆子要害皇室中人,但之前不知會是誰。
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沖着朱貴妃而來!也難怪,朱貴妃是連接朱家和南王的紐帶,朱貴妃若去,南王很有可能要少一臂膀。
這個逆子!是不是該廢了他?可現在大漢帝國的戰争機器已然開動,此時,已經不可能再有内耗了,這逆子,看來也是算準了自己此時無法動手,況且,也抓不住任何把柄——
還有獨孤去病,應該是契丹方面下的毒,那可是一員難得的虎将啊,竟隻有3個月的命了,自己那大女兒玉潔,唉!
“高公公!”皇帝沉聲喝道。
“在!”高公公疾步行了進來。
“那藥”皇帝低聲道。
“諾!”高公公知道拗不過,一邊把藥遞給皇帝,一邊說道:“隻是這藥,不多了”
“無妨!一會兒,陪我到朱貴妃那裏坐坐”皇帝就水吞下那紅色藥丸。
“諾!”高公公躬身應道。
出了皇宮,回南王府和孔府的路上,安樂公主非要和孔莺莺同坐一輛馬車,孔莺莺也拗不過她。
安樂小腦袋歪着,美目盯着孔莺莺看了半天:“姐姐,安樂問你個事,你據實回答安樂,好嗎?”
“公主請說吧——”孔莺莺不知安樂要問什麽,以爲是朱貴妃病情的事,随口應道。
“那壞蛋的佛珠,是不是給了你一顆?”安樂充滿期待問道。
“啊”孔莺莺沒想到,安樂公主會突然問起佛珠的事,見她滿心期待,不像是找茬的,知道她馬上就要和親了,将來生死未蔔,不忍瞞她,遂點點頭:“嗯!莺莺這裏,确是有一顆——”
“哼!這壞蛋,竟然敢騙本公主!”安樂公主小眉毛一揚,好在那佛珠是在自己之後送出的,那自己至少能排第二,見孔莺莺以爲自己是在怪她,趕緊又笑道:“姐姐配得上這佛珠,給了姐姐,總比那壞蛋給其他女人強——”
“莺莺也知道,他也給了你一顆佛珠,而且在莺莺之前——”孔莺莺輕歎道,“唉!你比莺莺幸福,至少和心愛的人,真正在一起過,而且共同赴死,将來必定,傳爲佳話,如果換做姐姐我,也會欣然赴死!”
“這次,安樂若回不來,也必定給那壞蛋創造機會,殺出重圍,以後,你就替妹妹我,多疼疼他吧……”安樂公主眼中帶笑,幽幽說道,就像把自己最心愛的寶貝,托付給孔莺莺一般。
“妹妹……”說得孔莺莺的眼淚卻下來了,一把抓住安樂公主的小手:“你說哪裏話,姐姐真心盼望,你們能一起平安回來!”
皇宮,永福宮。
朱貴妃聽高公公說,皇帝親自來看望自己,手扶床邊,就要下床。
皇帝剛進門,一看朱貴妃要下床,趕緊一個健步過來,扶住朱貴妃,關愛說道:“愛妃身體不适,就别逞能了!”
“皇上恕臣妾不能下床,您國事繁忙,怎麽親自來了?”朱貴妃微微有些氣喘,但看到皇帝虎目中,滿是關切,心中不由感動,把自己這些日子受的冷落,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朕對不住你,讓你受委屈了,”到了此時,皇帝不再是皇帝了,而是一個真正的丈夫,男人,柔聲道:“朕最近,确是有重要的事在辦,朕今日來,隻想對你說一句話。”
“什麽話?”朱貴妃擡頭問道,皇帝這些年,君威難測,很少這麽認真跟自己說話。
“朕,今生最愛的女人,就是你。”皇帝看着朱貴妃的眼睛,柔情說道。
“皇上”朱貴妃聽罷,潸然淚下,自己這麽多年,終于聽到皇帝發自肺腑的這句話,啜泣道:“聽到皇上這句話,臣妾死而無憾!”
“愛妃你好好養病——”皇帝安慰道,“朕答應你,朕目前雖立長子爲太子,暫時也沒有重新考慮繼承大統的人選,但今後無論如何,朕有生之年,定會善待南王,讓其善終”
“臣妾代南王,謝皇上恩寵!”朱貴妃掙紮着跪在床上,鄭重向皇帝拜了三拜。有皇帝這句話,南王一系,數萬人,就算是保住性命了!
“愛妃快起來——”皇帝趕緊用手相攙:“還是保重身體要緊!今日,朕就在這永福宮陪你!”
“謝皇上”朱貴妃感覺從來也沒有這麽幸福過。
房外,鳳冠霞帔,靜靜站着一人,正是劉皇後,此時已是滿面淚水,她本來是到這裏看望朱貴妃的,正好聽到屋内皇帝對朱貴妃說的真心話。
自己和朱貴妃,40年前,就像現在的太平公主和玉梅,号稱帝都雙嬌,在皇帝沒做4王子時,都對皇帝情有獨鍾,先後嫁給了皇帝,隻是自己因爲劉家的關系,坐上了皇後的寶座。
自己和朱貴妃雖說一直關系很好,多少年來也沒紅過臉,皇帝也是從來都不偏不倚,但女人這争強好勝之心,與生俱來,沒想到,朱貴妃這一病,皇帝竟然當面說出這麽貼心的話,早知如此,還不如病的是自己!
“唉……”此時再進去,更顯狼狽,劉皇後輕歎一聲,轉身離去。
晚上,桃園。
聽說朱貴妃中的毒,和獨孤去病一樣,玉梅也沒精力再追究這兩日文清都和哪些女孩在一起,幹了什麽,催促文清明日,陪自己回趟朱府,把消息通知爺爺朱元晦。
第二天,文清陪着玉梅,回朱府省親,文清順便秘密把朱貴妃生病,将不久于人世的一事,向文相朱元晦禀報了,隻是,因爲皇帝叮囑過,所以文清沒有把中毒的細節,告訴朱元晦。
“小妹……”書房内,朱元晦一臉沉痛,朱貴妃,可是自己最心愛的小妹!這些年,正是因爲有朱貴妃在,朱家的地位,才能一直排在八大世家的第二位,現在若是朱貴妃一旦亡故,皇帝的身子,也是每況愈下,這将來太子登基,朱家的地位,唉富貴在天,看來朱家,還是要再留條後路了。
“爺爺,還有件小事,想跟您彙報一下——”文清見朱元晦神色有些悲痛,趕緊說道。
“什麽事?”朱元晦平定了一下情緒,問道。
“玉梅她,有喜了……”文清小聲說道。
“你小子,可以啊”朱元晦聽罷,臉上愁容這才散去,對文清笑罵道。
“全是托爺爺的洪福,托爺爺的洪福——”文清趕緊恭維道。
“玉梅懷孕,是咱們朱家的大事!那中午,咱們家,要小小慶祝一下——”朱元晦高興對外面叫道,“寬兒,你去請你大哥他們,中午一起吃個飯,在家的,都參加!”
中午吃飯,朱家大小二十幾口,圍坐了三桌,得知玉梅懷孕了,全家高興異常,此時,朱家上下,還不知道文清要去契丹做那和親使。
不就是大老婆懷孕了嗎,至于搞的這麽隆重嗎?
文清一開始不解,後來嶽父朱寬公,才偷偷跟他說明原委,原來,朱家這一輩,加上大舅哥朱玉宏,4個嫡系子孫,目前生的全是姑娘,朱元晦這抱曾孫子,都已經望眼欲穿了——
席間,朱元晦端起一杯酒,對文清呵呵說道:“文清呀,你還要繼續努力,老夫希望,玉梅能多生兩個兒子,其中這第二個兒子嘛,要姓朱!”
“啊”文清手就是一哆嗦,偷偷看了一眼玉梅,隻好點頭,“行!一切聽爺爺的——”
心中卻暗歎,爺爺您當生兒子這麽容易啊,說生就生啊,我這也是努力了小半年,才把你孫女的肚子搞大的,不知浪費了本公子多少子彈——
再看玉梅那邊,已然羞得無地自容:“爺爺,你若喜歡抱孫子,這個就讓他姓朱,喂!夫君,你有意見嗎?”
“沒意見,沒意見——”文清趕緊擺手,現在可是在大老婆的地盤上,就算是在桃園,自己也不敢反對啊!況且,自己這“文”姓,也是老娘臨時取的,隻要是自己兒子就成,姓什麽無所謂。
“那可不成!”朱元晦搖搖頭,他心中有數,就是他同意,估計至少東北那邊,有個人也不會幹啊,“老夫也不奢求,就第二個孫子,姓我朱姓就成——”
午飯後,玉梅被母親孔氏,拉到自己房間說一些安胎、保胎的貼心話去了,文清則拽着大舅哥,到了朱玉宏的房間,支開旁人,對大舅哥朱玉宏凝重說道:“小弟有件事,哥哥暫時替我保密——”
“嗯?!”朱玉宏聽文清說得嚴肅,知道必是大事,“妹夫,你說吧——”
文清于是就把準備去契丹和親的事,和朱玉宏一一說了。
朱玉宏聽完,震驚不已:“你是說,這次行動,皇上策劃已久?”
“不錯!”文清點點頭。
“那你們這2000将士,豈不是兇險萬分?!”朱玉宏一聽就明白了。
“所以,今日來,也是希望把玉梅,托付給大哥和大嫂,我文清若回不來,玉梅母子,就交給大哥,大嫂了!”
“妹夫說哪裏話,哥哥我佩服你的決死勇氣,大丈夫立世間,就當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隻要不蹉跎一生,就算壯烈而死,也會千古留名!你放心去吧,玉梅本來就是我朱家的人,玉梅母子,若是在這世上,受了一點委屈,你自管來找我!”朱玉宏激情滂湃說道。
從朱家出來,文清想起,這玉梅懷孕的事,尚未通知東北的老娘和舅舅金弼術呢,應該趕緊把喜訊傳過去,讓老娘也高興高興。
至于東王嘛,算了,也通知到吧,免得這個義父挑理。
于是,回到桃園,文清讓燕青用飛鴿密碼,寫了玉梅懷孕的消息,通過隐宗,秘密通知東北的孔雲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