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澳師迎來了三雙白眼,“你能告訴我,這棟樓好看在哪裏!”
澳師也沒因爲我們的白眼生氣,反倒是一臉鄙視,“也對,你們幾個都是門外漢。我告訴你們,這棟樓的風水布局,我不敢說是韶粵市第一,但是絕對能進前三!”
“就這樓梯一樣的房子?有什麽特殊?”。
接着澳師告訴我們,原來這棟像樓梯一樣的房子,就是他親手布置的風水局,叫“官梯”。
王饒安能從小警察一路爬到今天的位置,除了他自身的努力,還有一大半功勞歸功于“官梯”。
當然整個韶粵市估計也就隻有王饒安一戶人家的風水是官梯,因爲這棟樓建的地理位置很好,左青龍右白虎,“青龍萬丈高,白虎不可探頭不可伸手不可回頭。”
但是這一點全靠正南方的小河給化解了,可謂“背靠玄武,面朝朱雀。”,總而言之,就是因爲這棟樓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所以才能蓋得起“官梯”。
澳師還說,如果不是因爲梁瑩在這棟樓裏待了太久,漏了些“官梯”的“氣”。王饒安絕對不止爬到這個位置上。
當時澳師把這個缺點告訴了王饒安。王饒安表示隻要梁瑩能留下來就算放棄自己現在這個位置,都不帶一點猶豫。
等我們走進别墅,王饒安親自開門接我們進去。他今天沒有穿警服,穿的很居家,“哈哈,祝局長、毛組長你們來啦。诶?這兩位是?”王饒安看着陳家業和吳盈。
吳盈拱了拱手,“龍虎山掌門關門弟子,吳盈。”
聽完吳盈的自我介紹,王饒安眼前一亮,熱情的上前和吳盈這小娘皮握了個手。
要是他知道吳盈這小娘皮空有“龍虎山掌門關門弟子”的名頭。實則上,連她師傅的一點皮毛都沒學到,不知道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熱情。
人家吳盈這算自我介紹了,結果陳家業也現學現賣,拱起手,“嘿嘿,我是靈異調查局實習成員,陳家業。”
不知道爲什麽,吳盈自我介紹的時候讓人感覺很自然。
輪到陳家業自我介紹時,讓我感覺“此子絕非常人”!,特别是他嘿嘿的時候,感覺賊猥瑣。要是讓他在自我介紹下去,我怕小爺這暴脾氣會忍不住削他!
等我們進了王饒安家,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這股香味不刺鼻而且沁人心脾。由于我也沒見過靈犀,所以不敢确定這是不是靈犀的味道,不過應該八九不離十。
走到客廳,我看到一位身材有些微胖,不是很高,相貌平平的女子。如果沒猜錯,這應該就是梁瑩。
因爲有靈犀的緣故,就算澳師他們不塗牛眼淚,我不開陰陽眼,都可以看見梁瑩。
王饒安帶我們走過去,“媳婦,你不是說這段時間在家裏看到髒東西嗎?我帶了幾個有本事的陰陽先生來家裏看看。”
吳盈清了清嗓子,“咳咳,糾正一下,我是龍虎山弟子,不是陰陽先生。”。
我也跟着糾正,“其實,我是伏魔毛家第四十二代傳人。不是什麽陰陽先生。”
王饒安也沒說什麽,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當梁瑩聽到我們的來頭後,馬上跑過來抱住吳盈,“大師,救救我。我最近老是在家看到一隻女鬼。”
吳盈馬上推開梁瑩,現在梁瑩很虛弱,如果受到太猛烈的陽氣很容易魂飛魄散。
“别着急,慢慢說。”吳盈看着梁瑩。
接着梁瑩告訴我們,那天早上,王饒安如往常一樣出門上班,結果梁瑩發現王饒安的工作證什麽的都落在家裏沒帶去。
但是王饒安從來沒和她說過自己在哪上班,然後梁瑩自己開車出去找,結果不知不覺把車開到了墳場!
她看到王饒安抱着一個她不認識的年輕女子遺像在撒紙錢,而且哭得很傷心。這一幕把梁瑩吓了一大跳,然後趕忙跑回家。
在接下來的幾天,她經常見到王饒安抱的遺照上那名女子在自己家中看着自己詭異的笑!
我敢肯定,梁瑩見到的那隻鬼就是她自己!因爲,在她腦海深處一直在催眠自己!拒絕接受自己以死的真相!
“吳盈,你先留在這裏陪着梁瑩。王局帶我在屋子裏逛逛。”我說。
吳盈也沒問我那麽多,她心裏也清楚,她也就拳腳上打得過我,靈異方面她在我面前就是一個戰力不足五的渣!
澳師知道梁瑩是鬼也挺怕的,所以借口說看屋内風水,也跟着我和王饒安跑了過來。
等到了梁瑩看不到的地方,我對王饒安說,“王局,帶我去梁瑩的靈位。我知道,肯定就在這間屋子裏。”
王饒安聽後,馬上帶路。
原來這間屋子有個地下室,等王饒安打開地下室的門,我發現裏面空間挺小的。
正中間放着的是梁瑩的遺照,遺照旁擺放着花圈以及香火之類的。
我看完後,抱起遺照走回客廳,把遺照呈現在梁瑩面前,“請問,你見到的女鬼是不是這個?”
梁瑩聽後害怕的點了點頭,突然發出尖叫,“啊!她就在你旁邊!快收了她!”。
我剛剛特地打開了陰陽眼,我敢拿自己的性命發誓,我身邊除了梁瑩并沒第二隻鬼!
我趕忙把遺照遞給陳家業,讓他收起來,因爲梁瑩剛剛情緒激動的時候,差點魂飛魄散。
她現在弱的一逼,如果受什麽刺激都不用我出手,搞不好她就要自費去三界六道外看風景了。
現在要送梁瑩下地府報道,隻有一個辦法!先平複她的情緒,然後讓她一點點的認清自己早就死了的事實!
我坐在梁瑩邊上,“好了,别害怕。晚上我一定把那隻鬼收拾了,現在大白天的她不敢出來。要不你和我們講講你和王局的過去?”
我這話說完梁瑩情緒才算平穩下來,吳盈估計也知道梁瑩現在很脆弱,所以和梁瑩保持了一段距離,“對啊,對啊。講來聽聽嘛。”
梁瑩臉色煞白,硬擠了一個笑容出來,然後跟我們講起她和王饒安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