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幹淨的手法。”張心幽皺着眉頭,顯然對方很厲害。
一旁的兩人都不說話,鬥法這樣的事情,他們普通的人根本沒有辦法應付。
“估計我們這次要白忙活一趟了。”張心幽歎一口氣,然後開始收拾她的法具。
“你這話什麽意思?”魏浩然忙問。
“樓上那個神秘人已經不在了,我感覺不到他的氣了,而剛才那一幕也是出自他的手筆。這個人不一般,出手狠辣,不好對付。”張心幽這才跟他們解釋了一下。
“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是上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麽發現。”身爲警察是不會放過一絲的線索,接着魯陽就給自己的同事打去電話,請求支援。
“你确定琳達是那個男人殺死的?”魏浩然問道,那個男人他也見過了,可是他不認爲那個男人是兇手。
“不确定,隻是那個男人不是人,而且他這麽着急滅了小寶又是什麽目的,小雅也在他出現的時候不見了蹤迹。”這一切都讓張心幽有些不安。
“等下上去之後,現場的東西你們不要亂碰,等我們同事來了好收集線索。”魯陽對兩人交代之後,就率先往樓上去。
到了14樓見到了14樓的保潔員,然後出示了證件讓保潔員将1414号房間的門打開。
“這裏面住的男人知道是做什麽的麽,住進去之後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行爲?”魯陽跟着保潔員一邊走一邊了解那個神秘男人的事情。
“警察先生,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隻是那個男人每天晚上都很晚回房間,而且他的房間也都不叫我們進去打掃。”保潔員想不出來什麽奇怪的地方。
保潔員将門打開,這門剛一開,張心幽就覺得一股腐臭的味道鋪面而來,讓她喘不過氣,幾乎要侵入她的沒一個毛孔中一樣。而一旁的魏浩然似乎也問道了,隻有魯陽跟保潔員很鎮定,好似一點異樣的氣味都沒有聞到一樣。
張心幽開口對一旁的保潔員說:“這房間的住客住了很久吧。”這可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房間中的味道這麽大,料定這神秘的男人住了許久。
“小姐怎麽知道的,這房間的客人确實住的挺久了,有三個月了。”保潔員很是驚訝。
“哦,沒你什麽事情了,你先去忙吧。”張心幽打發了保潔員,裏面她不确定進去之後會看見什麽,也許什麽都沒有。不過最好還是先支開這個保潔員比較好,免得看見什麽驚動了其他住客。
看見張心幽支開了保潔員,魯陽跟魏浩然交換了一個眼神,神色凝重:看來裏面有情況。
張心幽在最前面站着,然後緩緩的将門推開,她不敢肯定房間裏面會出現什麽,跟在她身後的兩人也同樣緊張萬分。
“天呐,這都是些什麽。”魯陽進去之後驚呼出聲,房間裏面各種蟲子嗡嗡的飛舞着,地上角落裏林林散散的還有一些白色的肉乎乎的蟲子在蠕動着,他想應該是蟲卵吧。
這樣的情況,讓人根本不想走進這個屋子,胃裏反應很大,随時都要忍不住。
魏浩然鼻子一動,就聞見了裏面的難聞的氣味,想要躍過腳下這些乳白色的蟲卵去窗戶那邊,可是又不忍下腳。
看了一眼身旁的張心幽,說道:“能不能把窗戶打開,或者把這些地上爬的給清理掉。”
“沒問題,看我的。”張心幽好笑的看着魏浩然的反應,她抽出一道符紙,在半空中一劃,就給點燃了,然後急急飛射出去,符紙後面的火苗一下子就将地上那些蟲卵給燒成了灰燼,符紙的餘勁将緊閉的窗戶給轟開了。
隻是讓魏浩然松一口氣的同時,卻迷惑了。那窗戶打開了,可是屋子裏的味道沒有一點好轉,還是很濃烈。
張心幽站在屋子的中間,然後雙手交疊在胸前,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在做什麽。魯陽此時也走進了屋子則,始仔細的檢查着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從客廳到衛生間,再從從卧室到客廳,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
“你們是誰,怎麽在這裏?”房門再次被打開,來的是魯陽的同事,話才剛出口,從他的上方就飛下一堆蟲子,剛才怎麽不見這些蟲子。怕也是欺軟怕硬的主,不敢靠近張心幽他們幾人,就欺負這剛進門的小警員。
魏浩然跟魯陽驚訝的看着眼前一幕,突然慶幸剛才有張心幽那道符紙開路,不然剛進門的時候,會不會也被這些飛蟲包圍住。
之間不一會兒的功夫,那小警員就被這些惡心的蟲子給包裹在其中,蒼蠅版的木乃伊誕生了,張心幽看着這一幕眉頭皺起來,她可不喜歡小蟲子,還是這種令人反胃的。
小警員頓時覺得整個呼吸都困難了起來,他驚恐地張口叫道:“長官,快來救我……“隻這麽張嘴的一瞬間,那蟲子更是逮住了機會,迅速往裏面穿,将他的口腔占領滿。
想到那麽多蟲子進入口中,一旁的魯陽隻覺得整個喉嚨、整個胃部都翻山倒海了起來,他跌跌撞撞摸索着往衛生間的方向跑去。
張心幽此時睜開了眼睛,聽見了剛才的叫喊聲,朝着那邊看去,卻見到駭人的一幕:數以萬計的蒼蠅黏附在一個人的身上,而魏浩然則是抓着沙發上的一個抱枕,用力地撲打那些蒼蠅。試圖救出這個人,而衛生間那邊傳來了撕心裂肺地嘔吐聲音。
魏浩然撲打了半天也毫無作用,那被蒼蠅困住的人已經發不出來聲音了。情況很是危急,此時聽見張心幽的聲音:“讓開。”
魏浩然毫不猶豫的立馬退開到一邊去。
“#@!#@,唛哩唛哩轟!”一道金光射了過去,原本那些蒼蠅立馬自燃了起來,火光四起蒼蠅被燒爛的聲音很是清脆,噼裏啪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