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先去看看白淨吧。”張心幽看魏浩然沒事了,于是就走在前頭,看了下面前的幾個樓,然後确定好目标之後就往那邊走去。
“應該是這裏沒錯。”這樓的保全還不錯,入口處就有一個登記的地方,裏面寫着不是本小區本樓的人員進出記錄。
“你們幾個找誰?”一個大叔上前攔住他們的去路,很盡職的詢問他們的來由,以及是找誰的。
“大叔,我們找白淨小姐。”張心幽上前一步走到這個看樓大叔的身前,然後說道他們幾個人事來找白淨的。
“哦哦,白小姐的朋友啊,來這邊登記下,就上去吧。”大叔一聽是白小姐的朋友,臉上露出了笑容。也不似剛才那樣嚴肅,好像審犯人一樣的态度。
張心幽跟兩人交換了下眼神,然後走過去填寫登記表,之後狀若無事的跟這個大叔交談了起來:“大叔,認識白淨麽。”
“當然認識,白淨小姐人特别好的,整個樓的居民都認識她的。”那大叔聽這小姑娘問白淨,于是很樂意的說了幾句。
“哦,白淨這麽出名?”張心幽不知道白淨竟然會這麽出名,整個樓層的居民都認識的地步。
“是啊,白小姐人特别好,經常幫助我們,這個樓不像其他樓住的都是年輕人,這個樓裏面大多都是上了年齡的居民,所以很多時候有了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都會去找白小姐的。”大叔笑眯眯的說道,這個白淨小姐真的是個和善的人。
“都是上了年紀的人,難道沒有年輕人了麽。”張心幽繼續探聽,至于白淨平日爲人如何,跟她沒有太多的關系。就是沒有想到這個白淨爲人還不錯,能夠讓一個看門的大叔這麽的在外人面前稱贊。
“哦,白淨小姐樓下住的原野先生兩人歲數差不多,其他都是老人了。”見張心幽填好這登記表之後,大叔又随意說了幾句。
“哦哦,這樣,那兩個人都認識的吧。兩個都是年輕人,應該更熟悉一些。”張心幽理所當然的說着,按照現在她的想法,白淨跟這個朱玲的男朋友原野應該一開始就是認識的,住在樓上樓下的,不認識都不可能。況且這個大叔也說,白淨的人緣很好,那就更應該兩個人比較熟識了。
“張小姐跟白小姐是什麽關系,剛才我一直都沒有問,對白小姐的事情這麽感興趣的。”大叔終于覺得自己說的有些多了,而眼前這個丫頭似乎對白小姐的事情很感興趣。如果是白小姐的朋友的話,應該都會知道的,哪裏還用跟他打聽這些。
“我們是白淨朋友朱玲的朋友,今天是來找白淨有些事情的。”張心幽也聰明的沒有說是白淨的朋友,反而說是朱玲的朋友。看來這個大叔的警戒意識還是很強的,見她打聽這麽多關于白淨的事情,立馬就察覺了出來。
“哦,你們是朱小姐的朋友啊,朱小姐也很久沒有來了,最近她還好麽?”這大叔一聽幾個人是朱玲的朋友,那臉又笑了起來。
看來這個大叔跟誰都是很熟的樣子,還認識朱玲,不過朱玲是白淨的朋友,過來找白淨應該見過面,認識也不奇怪。
“朱玲死了,您不知道麽?”馬晉德之前應該來公寓找過白淨跟原野才是,這看門的大叔應該見過他們,知道朱玲死了才是。現在這話問的,似乎不知道朱玲死亡的消息。張心幽很直接的就告訴了這個大叔,朱玲已死的消息,看着這大叔一下子愣住的表情,有點奇怪了。
“朱小姐死了,怎麽死的,前幾天還見她來找白淨小姐呢。隻不過那天似乎從這邊出去的時候,白小姐的臉色不太好,然後原野先生追了出來。白小姐還給了原野先生一個耳光,就氣呼呼的走了。怎麽好端端的人就走了,真是可憐的孩子。”大叔聽見朱玲的死訊,輕輕的感慨了幾句。
“大叔不知道朱玲死了,昨天警察還來這裏詢問過了。”魏浩然走上前,看着這個門衛大叔的眼睛問道,他的目光直接就讓人不敢說假話。
那大叔這時才仔細看了眼魏浩然的長相,覺得他很英俊,然後搖搖頭說:“我老半生病了,我請了七天假,這幾天都不在的。今天才回來上班,所以不太清楚朱小姐會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他老婆子生病住院了,這幾天他都是在醫院照顧老婆子,這裏的工作是另外一個跟他倒班的老大爺替他的。
“大叔剛才你說上次見到朱玲來這裏找白淨,結果生氣的跑出來,還是原野追出來的?具體的情況,你知道麽?”張心幽剛才聽到這看門的大叔說道朱玲生氣的事情,就想要仔細詢問下。明明是來找白淨的,結果生氣跑出來的時候,卻是樓下的原野追了出來,這難道不會讓這個看門的大叔感到奇怪麽?
很顯然的,這大叔不知道,朱玲跟原野的關系。
“具體什麽情況我就不知道了,隻不過後來我問了白淨小姐。她說那天她跟朱玲小姐因爲一些小事情争吵了起來,結果把人給氣跑了,她來不及追,就讓原野先生追了過去。那天啊,朱小姐的脾氣這點呢很大,無緣無故的扇了那原野先生的耳光。”大叔說了半天,語氣裏面似乎覺得那日朱玲的行爲很不對。
“大叔不知道原野是朱玲的男朋友,而白淨又是朱玲的閨蜜麽?”張心幽看着這個大叔,很好奇的問道,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紀眼神不好,連這關系都沒有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