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還跟我說,要好好的過段時間的二人世界嗎?現在沒有也好,你再潇灑一段日子。
你看看我,自從有了布丁,我這所有的一切都圍着他轉了!哪還有自己的時間!”
李思其實心裏也有點難受,但是孩子的到來,這件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
莎莎和許二在一起還沒多久,所以她真的表現的有些急了點。
白莎莎癟嘴:“思啊,我也不知道怎麽了!要說姨媽正常來吧,沒有症狀,我倒也沒有多想。
可這沒來給我造成一種懷孕的錯覺,所以我就往深處想了,結果越想越激動。
想着肚子裏有個我們的愛的結晶,期待不已。結果還不是,我這心情啊,跟被澆了冰水似的,拔涼拔涼的!
可我心裏卻有一團火,不行,我要吃冰淇淋去,來個超級大,要不然我這心裏都着了火似的,燒心啊!”
李思好笑的拍她的後背:“你啊!跟個小孩子似的,那咱們就去吃吧!滿足你!”
兩人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廳,白莎莎點的超大份冰淇淋。李思奉陪不了,她要了杯咖啡。
吃上幾口,白莎莎才停下了手裏的勺子,想起個事,急忙道:“思啊!我之前給你打電話,是不是你老公在旁邊呢?”
李思詫異的放下杯子:“你說呢?那麽早,他能在哪?不是你什麽意思啊?”
“我是在想,最好别讓許二知道這事了,要不然他還不得跟我似的失望啊!”
李思連忙掏出手機,“你不說我還真給忘了,我給他打電話說一聲,讓他先别告訴你家許二。”
希望還來得及!
……
冷沫去機場送完曾秋平,趕回醫院繼續工作,剛剛換好衣服,辦公室的門便被人敲響。
她看眼門口:“請進!”
推門進來的人竟然是尹賢。跟原來每次在她面前出現的時候,都是精神抖擻的樣子完全的不同。
他頭發亂亂的,一臉的憔悴,眼睛通紅。下巴上滿是青色的胡茬。
“冷沫!”
冷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漠然道:“有事?”
尹賢沒有想到冷沫會這樣一副态度的面對自己,在他的想象裏,至少冷沫在跟他分手的這件事情上,也會有些傷心難過的。
可現在看來請假幾天沒來上班的冷沫除了消瘦了一些。表面上看不出任何變化的。
尹賢艱難的邁步進來,在距離冷沫幾米的位置站定,深情的望着她:“我來找你好多次,聽說你請假一直沒有上班。我們能好好的談談嗎?”
冷沫淡淡的點頭:“可以!但現在不行,我一會兒院裏有個會。”
她也知道她和尹賢如果要斷個徹底,确實差一場開誠布公的談話。
冷沫看眼辦公桌上的數字鍾,“你先去我醫院附近的那個叫流金歲月的咖啡廳,我們待會見!”
尹賢有些激動的忙點頭:“好!那我先過去等你!”
冷沫願意跟他談一談,簡直太好了。
這幾天,他也在不斷的問自己。他跟冷沫之間,真的隻是利益嗎?
面對一個比自己大,性子淡漠的女人,他動了真心麽?
結果是肯定的,要不然他不會這幾天這樣的痛苦。
冷沫看着尹賢出門的背影,微微愣神。
心中歎息,人和人之間真的講究個緣分。
随即想到那些錯綜複雜的關系,她用力的搖搖頭……
尹賢剛走進流金歲月,找到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便看到了坐在東北角的李思和白莎莎。
兩人正熱鬧的說着什麽。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看樣子好像是李思在認真的勸着白莎莎,而白莎莎低着頭聽着。
他眸光一閃,下意識的收回了視線。
真的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們。
想到待會冷沫也會過來,他便有些陷入兩難之中,雖然他的本意是想跟冷沫表明自己的心意,極力挽回他和她之間的關系。
但絕對不會當着李思的面前說那些,太傷害他男人的自尊和面子。
而且,他看到李思的那一刻。頗有感慨。
不管她是結婚也好,生孩子也罷,歲月似乎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麽痕迹。
一如幾年以前他看到的那副樣子,隻不過舉手投足之間增加了自信和氣質。
可冷沫那裏怎麽辦?他還能現在跟她說換了地點?
随即,他苦笑的想,這件事情的主動權還在他的手上嗎?
李思和白莎莎兩人正說着許二馬上要趕回來的事,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後進來的尹賢。
就連李思都沒想到,冷陌宸這次嘴這麽快,許二已經得知了消息,而且立刻從河北往回趕呢。
如果車速夠快的話,用不了多久就會到了。
白莎莎一臉的無奈,“許二他如果再大嘴巴的跟我公公婆婆說,那麽我真是沒活路了!”
李思有些尴尬的搖頭勸她:“我覺得不能!他至少要确定了之後再說吧!而且剛才我老公說,他也沒說你肯定懷孕,隻是有些症狀讓我陪着來醫院檢查看看!”
一想起這個,她也無奈了,怎麽就會一環套一環的這麽巧。
許二剛好有事情找冷陌宸,所以打過來電話,他也是随後說了一句。
結果許二在電話裏據說就激動的不行了,嘴裏嚷嚷着立刻趕回來,便挂了電話。
剛剛白莎莎尋思跟他通電話告訴他一聲沒懷孕!該忙什麽忙什麽吧!
可許二的電話打不通了,一直是暫時無法接通。
把兩人急的不行,就好像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白莎莎趴在桌子上哀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早知道我就該聽你的,先去買個試紙測測。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總好過現在鬧成這樣吧?萬一,他再跟我公婆說,我可就丢臉丢大了!”
就算是許二爸媽從來沒有催過兩人要孩子的事情,但是婆婆沒事就過來給送個補湯什麽的,那意思難道還不明顯嗎?
不就是想着讓他們早點的懷上孩子!
可想着這烏龍一出,萬一讓兩人空歡喜一場,她都覺得擡不起頭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