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明知道對方要做壞事,而她知道了卻阻止不了。
這感覺真操蛋。
沉默的江桐也有些後悔,早知道早些采取行動好了。
何必像現在這樣弄的束手無策。
李思想到打給靳逸塵,問問他,他家司機的手機号碼。
正在這時,駕駛位置的江桐眼睛一亮,伸手一指驚呼:“夫人!那兩個女人剛要上那輛車子!”
李思激動的朝外面看去,隔得遠遠的還真是她們!
這樣一看,就算是經過了喬裝打扮,也能夠看出來,分明是齊雅韻和何清池二人。
兩人鬼祟的朝四周看了看,江桐速度極快的滅火然後趴到副駕駛。
李思也同樣的動作,待她們的車子走遠才直起身子。
她急聲命令道:“快跟上!”
真是天助她也,沒想到這兩人沒走。
一想也就明白了,她們也不敢跟的太緊。
如果不是她耽誤了一會兒,那麽誰能想的到,在她和靳佳朝走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好咧!”江桐感覺渾身都是勁兒,有了方向就不怕跟不上。
……
前面的車裏,何清池快速的扯下假頭套,用濕紙巾擦拭着粗粗的眉毛。
齊雅韻也是一樣的動作,但她看眼前面的司機問道:“他們跟上了嗎?”
“剛才通話說一切正常!”
齊雅韻放心的笑了,看着何清池正往臉上拍化妝品,“差不多得了!太白不好!”
何清池手裏的動作頓了下,繼續一邊塗抹一邊說道:“白點上鏡好看!”
齊雅韻沒有吱聲,望向車窗外的臉色帶着鄙夷。
心想就是整瓶都塗在臉上又有什麽用。
那種照片能輕易的示人?那隻不過是籌碼罷了。
她還真有意思!
何清池不以爲然的掃了一眼齊雅韻,暗暗的撇撇嘴。
以爲她不知道,她齊雅韻怎麽回事?
假清高!真龌龊!
但是因爲可以利用,所以她也适時的裝裝樣子。
兩個各自心懷鬼胎,誰也沒有想到,身後跟着一隻尾巴。
……
被兩撥人關注的靳佳朝。此刻正處在半睡半醒之間,他今天的确有些喝過量了。
李思正在哺乳期,他不可能讓人家孩子喝酒。
但是跟李思聊天說起的那些事,他是真高興。就好像是撓癢癢,剛好撓到了他的那癢癢處,舒坦、痛快!
所以一高興,他就多喝了幾杯。
卻沒想到這酒後勁這麽大,正迷迷糊糊之間。前面的司機小周喊他。
“嗯?怎麽了?”
小周将車子停在路邊,才把手機遞了過來,“少爺的電話!”
靳佳朝迷瞪的接過,嘴裏還嘀咕着,怎麽把電話打到司機那裏。
“喂!臭小子,什麽事?”
那端的靳逸塵聲音有些急的問:“老頭!你在哪兒?”
靳佳朝揉揉發疼的額頭:“在路上,怎麽了?你幹嗎不打我手機?”
這把靳逸塵急的:“我給你打你倒是接啊!李思打你手機好多遍都沒人接聽!你現在在哪裏呢?”
“李思給我打電話了?”靳佳朝詫異的摸向衣兜。
“你在哪呢,老頭!你倒是告訴我地點啊!是不是喝多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哪?”
靳佳朝不緊不慢的看了看手機,好家夥,還真是有8個未接來電。
他下意識的看眼外面。小聲問前面的小周:“這是哪啊?”
“和諧大街!”小周輕聲的回答。
“在和諧大街上,到底什麽事啊?你小子急什麽急?”
那端的靳逸塵語速極快的說:“我也不知道到底什麽事。總之李思說她的司機看到何清池和齊雅韻喬裝打扮的跟蹤你!
還弄了什麽媒體人,也許要對你不利!老頭,你還是快點回家吧!别出什麽不好的事!”
靳佳朝嗤笑一聲:“我怕個甚?你忙你的吧!我自有分寸!”
“哎,老頭,你聽我說啊,你别把我的話當耳旁……”
靳佳朝直接按了挂斷鍵,自己笑着搖搖頭:“我一個老頭子我怕啥!”
說完朝前面的司機小周命令道:“開車!”
小周有些爲難的回頭:“老爺!我看我們還是聽少爺的吧……”
這萬一出點什麽事,他沒法交代啊!
靳佳朝眉毛一立:“開車!甭廢話!”
“好吧!”小周無奈的啓動車子,左轉一下融進了行駛的車流中。
靳佳朝看着那幾個未接來電。想了想回撥了過去。
不管怎麽樣,李思這孩子這是在擔心他。
但是,他真的覺得沒有必要怕兩個女人。
而且那齊雅韻是什麽貨色,他諒她也不敢怎麽樣!
電話很快的被接通。李思的聲音清脆急切的傳來:
“靳伯父!你總算是回話了!逸塵聯系你沒有。我家的司機察覺出了不對勁,何清池和齊雅韻正在跟蹤你,我在他們的後面呢。”
靳佳朝看眼後面的車流,終于一臉嚴肅,“你這孩子,你跟着做什麽?趕緊回家。布丁還在家等你!
我不怕她們,兩個女的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現在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其他你别管!伯父心裏有數!”
這把李思給氣的,這老頭怎麽這麽倔呢!
“布丁沒事,我婆婆在家裏看着他呢!倒是你,靳伯父,你怎麽還聽不進去勸呢!”
她真是又氣又急,害怕的就是萬一靳佳朝一時不查,被人家鑽了空子。
這壓根不是怕不怕的事情,女人真正的不要臉起來,那可真是難纏。
但是面對着長輩,這有些話吧,她還真有點說不出口。
想到那何清池……
“李思啊!我知道你這孩子好心,但是真沒有那個必要,我還能怕她們不成?”
“靳伯父!你聽我說,這個不是怕不怕的事情!隻不過是躲着些,防備着點,那何清池對你什麽心思,你不會不知道吧!
現在又喬裝打扮又跟蹤的,我總覺得裏面有事!”
李思想到兩次遇到何清池,她都沒有給自己留下好印象。
尤其還明知道何清池對靳佳朝有那種心思。
現在兩人行事詭異,明顯帶着陰謀的樣子,她非常的擔心。
這女人要是算計起男人來,真的不好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