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第79章霸道宣言

謝長亭已起身離去,蘇末卻還處在情緒的糾結之中。

她蘇末,殺手兼軍火界第一人,收服了兩千多紫衣騎尚負傷身退,而他謝長亭,恁地輕描淡寫,輕言區區三千人?

縱使性情清冷如蘇末,也被實實在在這句話噎到了。

“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用在長亭身上,再适合不過了。”蘇末眉稍微揚,半是驚訝半是抱着懷疑的态度。

縱然她知道,以謝長亭的個性,做不到的事情絕不會随意誇口,但人的通病,就是不親眼見到事實,總是不願相信這世上有人比他更強,這是一般人内心深處都會存在的自負,蘇末也不例外。

蒼昊瞥了她一眼,淡聲道:“長亭跟了本王整整十一年,月蕭,墨離,舒桐,都知道他武功高過他們,但從來沒有人真正有機會了解到長亭的武功深淺,固然因爲他們交集不多,更多的卻是,長亭從來不在人前出手,見過他身手的隻有他視爲敵手的人,并且那些人,早已得到了重生。”

“咦?”蘇末的好奇心徹底被挑起,隻是好奇之餘,還有不解:“爲什麽?”

除了見過他真實武功的死人之外,從不在人前出手,難不成還有什麽隐情?

蒼昊卻沒有再回答,出了廳門,負手迳自往蘇末的房裏走去,隻留給了蘇末一個絕塵脫俗的修長背影,和淡淡的揶揄:“末兒,不用着急,以後時間多的是,總有機會讓你一償心願。”

已經離去的謝長亭或許并不知道,蒼昊卻顯然已明了,隻因他淡淡說了一句區區三千人,已成功激起了蘇末的戰意,甚至被列在了未來要較量的名單之上。

蘇末的心思顯然因長亭的事已有些分散,慢悠悠跟在蒼昊身後走進房裏,随意開口道:“本姑娘說的兩個關鍵,你覺得呢?”

“瀾國的公主爲其一,美人計的效果有時總是能超出人的預料。”蒼昊的回答有些漫不經心,似乎這件事并不值得過多關注。

蘇末道:“美人計是其一,卻并不是最關鍵的因素,問題該是出在美人本身。其二呢?”

蒼昊淡淡道:“道理是一樣的,不管是美人本身,還是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說讓人産生幻覺的藥物或者你上次所說的催眠術,都隻是爲了達到迷惑的目的而已。”

蘇末眸底光芒一閃,忽地勾起唇,笑得如同慵懶的波斯貓,星眸深處是無法言喻的歡悅,看着蒼昊的眼神,有着洞察一切的了然,又有絲意外的驚喜:“你果然想到了。”

她隻說過一次神經毒素的特性,他居然就能在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毒素的情況下,果斷想到了事情的根本,就如同初次見面,他就敢猜到并且斷言她不屬于這個時代一樣。

這個男人,睿智得根本不似凡人。

蘇末突然很想知道,蒼昊的腦神經究竟是由什麽構造的,裏面到底還裝了些什麽。

蒼昊顯然對蘇末的心理變化毫不知情,或許,即使知道或者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什麽,也是毫不在意的,他隻是走進房裏,在蘇末的床榻上坐了下來,看着床尾小圓桌上的紗布和傷藥,鳳眸已隐隐染上笑意。

“上個藥而已,爲什麽一定要在你的房間裏?”蒼昊坐在床邊,如此問着,帶着點玩味的語氣,顯然還沒有忘記他方才要月蕭把東西送進她房間裏的命令。

“大庭廣衆之下,豈容在你别人面前寬衣解帶,露出肌膚給人看去?”蘇末則站在他面前,看着白衣上已經幹涸的血迹,理所當然地如斯回答。

來到琅州這段時間,除了偶爾的小插曲,諸事進行得比較順利,也總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不知不覺已過去十多天了。

“如此看來,琅州這邊的事情是暫時告一段落了,是嗎?”蘇末拿起桌子上傷藥聞了聞,一股清冽的香氣鑽入鼻尖,很舒服的味道。

蒼昊點頭:“不錯。隻等墨離和月蕭從黔國回來,也該是時候回都城了。”

“你之前讓南風去黔國做什麽?”

“帶去本王一紙谕令,黔國從此歸蘇澈調派,順道解除了與瀾國的馬匹生意。”說到蘇澈,蒼昊想起一事,“之前聽月蕭回禀了蘇府的事,本王一直沒想通,你是如何讓那一萬兩千人同時中那‘血凝‘之毒的?”

一人之力,對付一萬多人?神力也無法做到。

蘇末倒也沒打算隐瞞,淡淡道:“此毒無法經由空氣進入體内,必須從口腔服下才可見效,本姑娘縱然再怎麽神通廣大,也絕對做不到讓一萬多人全體中毒,所以跟墨離借了點人,把藥摻在水裏,點了穴道,強制性地給他們灌了下去。”墨離一出馬,哪還有失手的道理?

蘇末理所當然地想着,渾然不覺這行爲有多粗暴而直接。

蒼昊聞言,瞬間靜了下來,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麽。

讓冷酷無情鐵血冷厲的紫衣鐵騎隊,去給人灌毒?除了百無禁忌我行我素的蘇末,誰還敢有這個想法?即使沒有親見,也可以想到,墨離當時聽到這個命令時糾結無語的表情。

“那這幕後之事,你暫時是不打算深究了?”

蒼昊淡淡看了她一眼,道:“暫時不急,橫豎除了那點花招之外,也翻不出什麽其他花樣來,況且,不是有你嗎?”

蘇末哼了一聲:“你怎麽知道,本姑娘對此事一定會感興趣?”

蒼昊笑道:“你所說的那把木槍,和那些于本王而言謂之陌生的神經性毒素,難道還沒能引起你的興趣?”

已經不隻是引起興趣這麽簡單了,蘇末已猜出問題的根本,隻是就如之前所想的,需要一個驗證而已。

東西都準備好了,蘇末不欲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說了聲:“開始了。”

染了血迹的衣服,不知道能不能洗得幹淨,估計即使能洗,蒼昊以後也不會穿了,蘇末如此想着,直接一把撕開肩膀處布料,露出了漂亮完美的鎖骨和一片白皙的肌膚,還有肩上如同玉米粒一般大小的傷口。

“真粗魯……”蒼昊低歎,嗓音裏隐隐帶着笑意,不知道是在享受着蘇末的“暴力舉動”,還是真的對此感到無奈。

蘇末瞪了他一眼,淡然道:“若是你想要溫柔一點的,本姑娘可以讓南雲現在就去找,多了不說,三五十還是有的。”

三五十……蒼昊嘴角一抽,當真是無奈低笑:“末兒,你忍心看本王被那些低俗的女子亵渎?”

亵渎?蘇末靜了一下,繼而嘴角微微向彎起,想起上次在院子裏準備燭光晚餐時說的話,蘇末唇角彎得更深了些,她自己都舍不得亵渎的男子,又怎能讓别的女人靠近?

“那些女子若碰到你一片衣角,本姑娘剁了她的手。”如此美好脫俗的一個男子,怎容她人觊觎?男子都不能看到,那些女子就是稍稍碰到衣服,或許她都會憤怒到想殺人。

取了酒清洗了一下傷口,以手指按壓了幾下,确定沒有傷到骨頭,才取來了傷藥和紗布簡單地包紮了起來。

一切很快搞定,蘇末洗去了手上殘留的藥物,白皙幹淨的手指輕挑起蒼昊完美無缺的下颔,笑容微斂,正視着他的雙眸,語氣淡淡卻隐含絕對不容忽視的冷酷霸氣:“蒼昊,請你務必記好了,無論何時,不要讓任何女人看見或者觸碰到你的身子。本姑娘在某些方面有潔癖,再完美無缺的東西,一旦髒了,本姑娘縱使心疼,卻也絕不會再要。對于你,這是我唯一的堅持。”

蒼昊拉下她放肆的手,低低笑出了聲,絲毫不覺得有被冒犯的惱怒,一把拉她入懷,讓她靠在懷裏,輕柔地撫着她的頭發,唇角勾起深深的弧度,是打心底從來沒有過的愉悅。

“如此霸道的姑娘,本王生平第一次見,可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呢。”

蘇末坐在他腿上,雙臂勾着他的頸項,仰起的星眸散發狂肆的光芒,直視着蒼昊的眼睛,道:“本姑娘已動了心,若是你現在想退貨,已然來不及了。”

蒼昊笑道:“雖霸道了點兒,不過,如斯特别的姑娘,此生或許也就有機會遇見這麽一個,縱然拿天下三千絕色女子來換,本王也必然是不允的,又怎會有退貨一說?末兒,你太過多慮了。”

他語氣中的揶揄調侃實在太過明顯,蘇末冷哼了一聲,扣着他頸項的雙臂稍一使力,拉下他的頭,二話沒說,朱唇直接而霸道地堵住了他隐藏不住笑意的薄唇。

軟軟的,帶着點清涼,一種很純淨的男子氣息淺淺萦繞在鼻間,讓人情不自禁地,爲之着迷。

從來不曾接過吻,蘇末吻得稍顯生澀,舔得妖豔,啃得盡興,咬得理所當然,盡情地蹂躏着蒼昊的雙唇,蒼昊輕輕環着她纖細卻充滿韌性的腰際,眼底隐藏不住翻滾的笑意,任由她在他唇上恣意放肆,宣告着所有權。

在心裏默數了六十秒,蘇末放開了蒼昊,伸出舌頭輕輕舔了添朱唇,似在回味,淡淡道:“味道很不錯,本姑娘喜歡。”

蒼昊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刮了刮她挺俏的鼻子,道:“承蘇姑娘喜歡,本王榮幸。”

蘇末星眸一眯,邪邪看着他如玉的容顔,慵懶的嗓音帶着一股捉弄的意味:“難得如此美好的氣氛,要不……你今日就從了本姑娘如何?”話音落下,已将蒼昊一把推倒在床上,順勢撲了上去。

蒼昊笑得胸膛震動:“唔,末兒,實在不是本王不肯配合,隻是剛才還說起長亭的武功,你既然不服,難道就不想去看看他是如何教紫衣騎俯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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