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壽宴風波(四)

面對着一群黑衣死士的包圍,人群霎時一陣騷亂。

蘇澈沉着地擋在父母身側,環顧一周,觀他們身形下盤,發現留下來的這些賓客大多是會一些武功的,并且有一部分身手應該相當不錯,爲此,他感到慶幸。若黑衣死士圍攻上來,他護得住父親母親,卻不一定護得住所有人,而一旦今日來蘇府的賓客有人在此受傷身亡,父母愧疚是一回事,于日後,說不定也會結下麻煩。

蘇末扼緊了連城的頸子,淡涼道:“你覺得他們的速度更快一點,還是你的小命更硬一點?”

連城臉色漲得通紅,拼命想掙脫蘇末的箝制,費盡力氣卻徒勞無功,“咳咳……放、放開本……咳,本宮。”

蘇末面上雖是漫不經心,手下纖細的五指卻如鋼鐵一般,緊緊箍住了連城的脖頸,教他逃無可逃,偏首環顧了一圈,她看的卻是黑衣死士,三秒鍾,所有人被盡收入眼底。

她站在靠近蘇府大門的方向,臨東,死士則是呈西南北三面包圍,西面十六人,南北各十四人,蘇末冷冷一哼,區區四十四人,也敢拿來丢人送死。

死士嘛,不就是那麽回事,如同那日在竹林裏的三十六人一樣,沒什麽區别,那日用了不到一刻鍾,今日同樣不需要。

尤其是,今日她手裏還握着一張王牌人質,還怕你不乖乖束手受死?想到這裏,蘇末手下一用力,隻憑蠻力硬生生舉起了連城高大魁梧的身段,在衆人來不及反應的瞬間,向南面十多名死士聚集處如扔手榴彈一樣扔了過去,那十幾人本來因爲主人被控制住一直警覺地盯着蘇末,此時因這突然的意外稍微愣了愣,用蘇末的計算方式來說,愣了僅僅零點一秒,然而,隻是零點一秒的時間,卻已注定了他們的死亡。

蘇末身形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追上被自己扔出去的連城,身體向上一躍,雙腳踩上了連城肩頭,右手一揮,一條銀絲劃過眼前,十幾名黑衣人隻覺眼前一花,頸上一疼,還沒來及細看這痛由何物所緻,十幾具身軀已砰然倒地。

另外兩邊的黑衣人見此,眼神蓦地一變,薛淺與蘇澈的臉色亦是同時一變。

這身手,這速度,太快了。縱使他們完全可以看清她出手的每一個動作,卻完全沒有自信能避得開,不止是塊,甚至是詭異。

對,詭異,這是每一個看見蘇末出手的人都會産生的想法。

殺意頓起,另外兩邊的黑夜人也瞬間動了起來,犀利的殺氣,極速的身手,每一招都是毫不留情的殺招,目标是眼前所有看得見的非自己人。

蘇澈身後護着父親蘇言和母親,面對眼前六七個人圍攻,縱然劍招犀利,卻因顧及着父母的安危而無法放開手腳,一時之間,竟應付得有些吃力。蘇言蘇夫人看着暗暗焦急,卻又不敢出聲擾他分神,突然眼前一花,砰砰砰砰砰砰砰,七個黑衣人以同樣的姿勢相繼倒地,人人脖頸上多了一條細如發絲的血痕。

蘇澈驚訝地望過去,恰好迎上蘇末清冷的眼神,她的手裏,還提着超過一百四十斤重的瀾國太子連城。

那邊,月蕭與梅韻雪簾三人聯手對付一個黑衣人尚嫌吃力,梅韻雪簾二人武功雖勉強可以自保,然對上正宗的死士必然不是對手,卻沒想到月蕭的武功亦是如此不濟,蘇末皺了皺眉,一個箭步上前,擡起一腳踹上黑衣人腦袋,隻見那人瞬間腦袋迸裂,腦漿四溢,倒地身亡!

梅韻雪簾吓得小臉兒一白,月蕭卻笑道:“多謝末主子出手相救。”

蘇末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就你這破武功,這些年是怎麽活下來的?”

月蕭一聽,自然知道她問的不是怎麽從敵人手裏活下來的,而是以這三流的破敗身手怎麽能從蒼昊那裏活下來而沒被打死。

他不禁微微一笑,道:“可不是主人仁慈,實在是蕭這身子不适合練武,兼之起步較晚,也隻能練一點防身,蕭唯一擅長的射箭。”

“咳咳……你快放、放開本……本宮……咳咳……”被蘇末當沙袋提過來扔過去的連城,臉色已泛出青紫色,此時終于能夠開口,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虛弱得仿佛大病未愈。

“呃,末主子,您打算就這樣……”月蕭瞥了一眼嗓音沙啞被吓得直打哆嗦的連城,心底無限同情,什麽人不好惹,偏偏惹上冷酷無情的蘇末,犯在她手裏,隻怕生不如死。

蘇末嫌惡地轉頭看了一眼,随手一丢,名爲連城的沙袋再次被丢了出去,蘇末跟着飛身追過去之餘,冷冷丢下一句:“武功不濟,就在呆在一邊歇着。”

月蕭笑了一下,沒吭聲,站在一旁看着她一腳踹飛了一名黑衣人,緊接着再次雙腳站上連城肩頭,那渾身散發的驚人殺氣和力道,幾乎要把一國尊貴的太子殿下壓趴在地上。

賓客已三三兩兩分散開來對付黑衣人,武功高的勉強還能應付,有武功稍弱的無可避免地就受了點傷,剩下的十多名黑衣死士,下手卻依舊狠絕不留情。

被留下來尚未及離開的薛淺,護着身後的賀雲,同時應付着兩名黑衣人,倒顯得并不十分吃力,看來武功确實不錯。

沒有感情,永遠以主人的命令爲先,直至消滅完敵人,哪怕同伴全部死光,亦不能有一絲退縮,這是死士的必訓科目。

似乎已有些不耐煩,蘇末一腳把連城踹到了蘇澈面前,冷冷道:“看住他。”說罷,一個轉身,如最兇猛的鷹隼一般撲向了眼前的黑衣人,所過之處,銀絲劃過,屍體滿地,最犀利最無懼死亡的死士在她眼前,竟如同稚齡幼兒,毫無反抗之力。

所有的賓客霎時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震驚地看着,一瞬不瞬,蘇澈心底難掩震撼,蘇夫人吓得白了臉,連城一臉驚恐畏懼仿佛看到了死神降臨。

黑衣死士們直到此時,仿佛才終于意識到自己遇上了一個怎樣的煞星,蘇末那張清麗脫俗的容顔上那帶着點冷漠的微笑,是來自地獄最深層的終極催命符!

一個個開始膽寒了,再怎麽無所謂懼,即使是最無畏的勇士,即使是最沒有感情的死士,即使是最殘酷無情的殺手,一旦遇上命中的天敵克星,他也忍不住要退縮,忍不住要逃跑躲命。

可惜,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當鋒利的匕首劃破最後一名黑衣死士的頸項動脈時,伴随着屍體倒地的聲音,周圍的一切都安靜下來了,靜得仿佛連呼吸的聲音都消失不見,自己的呼吸,和其他人的呼吸,似乎都在頃刻間,停止了。

蘇末轉過身來,看着匕首上沾上了最後一名黑衣死士的一點血迹,皺着眉,目光朝蘇澈這邊望了過來,準确地說,她的視線定在了被蘇澈命人看住的連城身上。

可憐一個身材高大挺拔長相也還算英俊的偏偏公子連城,若放在二十一的現代,絕對毋庸置疑是一個衆家女子争相欲求的高富帥,放在瀾國皇室也是人人頂禮膜拜的尊貴太子,未來皇帝,萬萬人之上的人中之龍。

這會兒,見蘇末的目光望過來,竟吓得臉色蒼白,身子不由自主地打顫,真真是一絲形象也無,狼狽至極。

見他這副慫樣,蘇末已經不屑于再吓唬他了,隻是慢慢撩起他尊貴的太子服擦拭幹淨手中的匕首,慢慢的将匕首入鞘塞進寬大的袖子裏,再慢慢地擡起頭,打量着他滿含驚懼恐慌的表情,冷笑道:“最先出頭的,果然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示意兩旁蘇府的手下放開他,蘇末雙臂環上胸前,冷冷道:“今日在此的所有人,不管你是藍國紅國還是南越北越的,都給本姑娘聽好了!不管爾等今日來此的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麽,琅州這塊地,屬于蒼月,哪怕是一針一線,一寸土一寸木,外人誰敢打琅州的主意,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骨頭夠不夠硬,命夠不夠長。本姑娘對待不知死活的人,向來不介意教你知道,何謂地獄!”

無人吭聲,全場依舊靜得落針可聞。

隻是大家心裏已然明了,原來,這個姑娘的目的,也是琅州,聽她的語氣,或許是蒼月皇室中人。隻是,衆所周知,琅州蘇澈,及所有琅州百姓,痛恨朝廷痛恨皇族已有十多年之久,此時宣告琅州屬于蒼月,蘇澈的反應如何?琅州百姓的反應又如何?

親眼見識了她的手段,擅打如意算盤如南越賀雲太子,擅裝深沉如瀾國太子連城,竟都是噤聲無語,即使是沙場老将薛淺,也深深震驚于她無人能及的身手和狠辣的手段,而一時靜默。

正當衆人都沉浸在各自大同小異的思緒中時,蘇末冷冷的聲音再度響起,嗓音清澈寒涼,清越洪亮,府内府外所有人聽得一清二楚,隻是說的内容,卻是再一次教人震驚----

“聖旨到!琅州城主蘇言、琅州護城将軍蘇澈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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