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第158章綿州之戰

這幾日風平浪靜,陽光極好,連續幾日,每次自用完早膳開始,蘇末與十四都會到郊外皇家馬場上學騎馬之術。以前是因爲沒有興趣,所以一直沒接觸過,而現在,除了馬匹之外,再沒有其他可駕馭的代步工具,蘇末自然是非學不可了。

不過,不得不說,所有與武力有關的一切,蘇末都是極爲擅長的,幾乎沒有什麽能難得住她。短短幾日的功夫,從看到馬匹就下意識地皺眉,到馴服馬場上最野性難馴的一匹烈性汗血寶馬,蘇末幾乎沒費吹灰之力。

十四起初乍一聽到蘇末居然說不會騎馬時,那呆愣愕然不敢置信的表情,仿佛蘇末不會騎馬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後來看見蘇末馴服烈馬時那狠勁,硬生生打了個哆嗦。

剛學會騎馬,也不知是覺得新鮮,還是怎麽,蘇末似乎興趣蠻高,一連半個月在遼闊的皇家馬場上與十四放開速度奔騰,盡情享受着禦風而行的快感。

宮裏的忙碌也是有條不紊地進行着,墨離的傷勢已基本恢複如初,每日與子聿一起在校場上練兵,一個負責二十萬禁衛軍,一個負責紫衣騎,二人本是各不相幹,可每每虎贲、羽林兩軍看到紫衣騎三千将士犀利無人可及的利落身手,和身上那種無堅不摧的強悍氣勢,眼神中總是不由自主透出狂熱而崇敬的光芒,當然,自然也不乏想一較高下的沖動和狠勁。

人心浮動,訓練幾乎很難達到預期的效果,即便子聿練兵手段有多嚴苛,也控制不了手下将士們心裏已經萌生并且逐漸加深的欲望。

最終,在與墨離略做商讨之後,安排了一次兩軍對決。

三千紫衣騎對上十萬虎贲軍,形勢顯然很有看頭,十萬虎贲軍之前常年歸慕容霆管轄,跟着慕容霆上過數次戰場,當然其中還有近半數之人曾經在墨言領軍時,是墨家轄下死忠的将士,實力顯然非同一般。而三千紫衣騎,更不用說,戰場上,實力代表一切。

自從上次在皇城外一見,很多虎贲軍将士已然得知墨離身份,并且十三年前墨家滅門之謎也真相大白,對于墨離,大多中年将士心存親近之意,自然,較量之心也是有的。

畢竟,墨離是墨家所剩的唯一傳人,有資格統領紫衣騎的,本事實力必是不容小觑,也算沒有丢了墨家祖上的臉。

謝長亭每日忙于朝政之事,間或與蒼昊作一些簡略的彙報或商讨,偶爾忙中得空,還是會下上一兩盤,頤修則與吏部尚書一起,着手準備着五月中即将到來的士子會考。

時間在風平浪靜的忙碌中過得很快,轉眼已到了月底,即将迎來五月,氣溫在逐漸升高,每到中午,就能真實地感受到初夏的炎熱。

“主人覺得,紫衣騎與虎贲軍對決,哪一方的勝算大些?”

涼亭之中,玄色長衫的謝長亭與一襲白衣的蒼昊對坐,沒有棋盤,隻有一張幾乎占了桌面一大半位置的地形圖,圖上還擱置着一封已經拆開看過的書信。

視線不經意掠過信上的字迹,蒼昊眉梢輕揚,笑意噙在唇畔,卻并未說話。

“紫衣騎實力強硬,不管是真刀實槍或是布陣迎敵,虎贲軍都不會是其對手,但虎贲軍本身也是一支精兵,又得子聿親自訓練了半月,而最明顯也是最關鍵的優勢是上了不止一次戰場,紫衣騎卻是還沒有真正曆經生死對敵的經驗。”

蒼昊眉梢輕佻,看向對面謝長亭,“分析得基本透徹,那麽,你認爲哪一方的勝算大些?”

“若紫衣騎輸,長亭想必是沒有資格再留在主人眼下了。”謝長亭眸子微斂,平和的目光淡淡掃過桌上的地形圖,納入眼底的,卻顯然與那圖毫無關系,“紫衣騎不會輸,不過,也必然無法全勝,虎贲軍是歸子聿所管,其性子必定随了子聿,哪怕隻剩下一兵一卒,也會死戰到底,投降認輸不會出現在子聿身上,而目前虎贲軍的實力,紫衣騎并沒有足夠本事将其全殲。”

戰場上,不能讓敵方繳械投降,又做不到全殲敵人,那麽,就不能說是全勝。

蒼昊點了點頭,“本王要求不高,傷亡能控制在半數之下,子聿便算沒有失職。”

紫衣騎的實力,沒有人比蒼昊更清楚,即便是十萬人對三千人,虎贲軍也是身處懸崖邊緣。

謝長亭輕笑:“半數之下,主人的要求已經不低了,若連殲滅敵軍半數都做不到,三千紫衣騎,每人都将領到五十脊杖的懲罰,包括長亭與墨離在内。”

蒼昊挑眉看他,淡淡笑道:“你倒是對紫衣騎很有信心。”

“經過長亭親手調教過,又是被主人最爲看重,紫衣騎,自然必須是最好的。”雲淡風輕的語氣,卻隐含不容置疑的自負。

“紫衣騎尚有五千在黔國,兩千在月城,到時不若一并交給你如何?”蒼昊随口淡言。

聞言,謝長亭微微陷入沉思,須臾,淡笑道:“若末主子在九羅耽擱時間久些,長亭隻怕趕不及。”

“不會。”蒼昊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待她私事一了,最多兩月之内必須回來。”

謝長亭靜了一下,“若情況特殊,或許,末主子能幫主人解決了九羅之事,主人也可省了一些心思。”

畢竟,九羅是女皇當政,而蘇末的本事,有時總是能收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長亭,以後本王不想再聽到這樣的話。”蒼昊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末兒本事如何,之于本王來說,隻意味着她遇到困境時是否有自保的能力,本王收複九國江山,無需一個女子協助。”

長亭怔了一下,垂下眼,輕聲應道:“是,長亭記下了。”

這是蒼昊的自負,也是一個王者骨子裏不容觸犯的驕傲。

心念微轉,謝長亭道:“末主子又去馬場了?”

“嗯,這段時間與十四感情突飛猛進,俨然一對生死好兄弟。”蒼昊笑了笑,拾起桌上的書信,準确來說,是一份閑話家常的軍報。

舒河又傳來了消息,鎮守綿州的十萬大軍将領,是安王表兄,作戰能力本就本就不強,前幾日聽聞安王死訊,大驚失色之下,心思渙散,根本無心作戰,手下十萬将士被薛淺大軍一舉擊潰,倉皇退到了無名山下,綿州失守。

舒河于無名山腳下半路攔截,在毫不猶豫地殺掉領着軍隊大敗而逃的将領數十人之後,聖谕一出,輕而易舉地整合了剩下的七萬人。

薛淺拿下了綿州,因爲之前在琅州吃了虧,雖然是太子殿下無德在先,但作爲一國之将的尊嚴仍是教他暗暗憋了一口氣,不吐不快,彼時奉行一鼓作氣的至理名言,一路追擊至無名山,欲全殲敗軍。

然而薛淺犯了一個足以緻命的錯誤,他不知道,無名山本是舒河的地盤,他在此地盤踞了數年之久,練兵布陣,所有地形優勢無人比他更清楚。況且養兵千日,用在一時,他調教出來的士兵,作戰風格與舒河性子無異,完全不按牌理出牌,隻打得薛家大軍似一群無頭蒼蠅,天時地利人和的優勢下,舒河擊敗薛淺隻在旦夕之間,幾乎沒費吹灰之力。

薛家軍的實力在琅州已被蘇末摧毀了十之二三,所餘人馬于此戰中被舒河一舉擊潰,死傷無數,幾乎可謂全軍覆沒。

整合了手裏十五萬與綿州餘下七萬兵馬之後,舒河給自己手下一戰成名的精騎們命取名爲烈風騎,以示對他們的嘉獎烈風騎爲前鋒,效仿薛淺一鼓作氣的狠勁,轉瞬間奪回了被占領的綿州,甚至景城被舒河占領。

一襲火紅色戰袍幾乎耀花了萬千士兵的眼球,年輕俊朗卻有着火爆脾氣的舒河,于此戰一舉成名,整合之後,手下二十餘萬将士已對他奉若神明,而南越薛淺,遇上此生勁敵,即便敗得狼狽不堪,卻也不得不深深敬服。

足足三張宣紙,洋洋灑灑道盡了這一場戰争的詳細戰況,對于自己親手訓練出的精兵顯然十分自豪,字裏行間不乏自我褒獎,得意忘形的邀功意味十足。

謝長亭淡淡道:“南越都城距離景城不過三座城池之隔,薛淺大敗,以舒河的本事,攻破都城,無需一月。”

“薛淺大敗,還有仲孫異,若舉全國兵力決一死戰,舒河即便能赢,也不可能做到毫發無損,何況,那剛剛整合的七萬士兵的作戰能力實在太弱,完全達不到舒河的要求。”蒼昊嗓音清雅的嗓音顯得低沉而悠然,永遠帶着波瀾不驚的氣息,即使沒有親臨戰場,戰場上的瞬息萬變,卻俨然逃不過他敏銳的洞察力。

謝長亭收回凝視着南越都城地形圖的視線,眸子微擡,“主人的意思是……”

蒼昊淡淡道:“南雲,叫月蕭過來。”

“是。”候于一旁的南雲躬身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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