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宇與張子墨分開進攻,立即将對方的攻勢打亂,那血龍鱗與麒麟本來就在剛才受了傷,這回更加不是柏澤宇他們幾個的對手。⊙,23
血龍鱗此時與柏澤宇纏鬥在一起,不過柏澤宇的冰晶戳仙劍明顯讓他有點難受,身體很快的就被凍了起來。柏澤宇的陰陽氣勁打出,來到凍着血龍鱗的那個冰塊前,猛然炸開。
“轟”的一聲巨響,煙塵中,一個巨大的身影産生,居然是一條血紅色的巨蛟。頭上的一隻角,顯示他跟龍還差得一點。
但那巨蛟身形巨大,搖頭擺尾,向着柏澤宇撲來,同進巨口一張,一股血紅氣勁向着柏澤宇打去。
柏澤宇立即向後退去,他清楚的感覺到那血色的氣勁不那麽好對付。一道身影插在他們中間,是恢複過來的李其天,他立即将血龍鱗這一擊化解,而同時,狐兒從後面攻上,巨大的五尾銀狐向着血龍鱗的七寸處咬去。
另一邊,張振茂已經分身到了張子墨那邊,與他一起對抗麒麟的進攻,而麒麟明顯更加的不濟,不過張子墨與張振茂并沒有緊逼,因爲麒麟一直沒有化身,而張子墨他們的想法, 就是等柏澤宇那邊先打倒血龍鱗後,再一起收拾麒麟。
幾個人的交手都很快,另一邊的柏澤宇更是陰陽氣勁帶上冰晶戳仙劍,不斷的向血龍鱗進攻,而狐兒那一口,正中血龍鱗的七寸處,讓血龍鱗的攻防之勢變得艱難起來。
交手了七八招,柏澤宇抓住機會,冰晶戳仙劍帶起一陣冰晶,居然将血龍鱗的頭部凍住,而柏澤宇另一隻手的陰陽氣勁打出,在血龍鱗頭頂炸開。
那被冰封住的蛟頭立即被炸得四分五裂,血龍鱗的身形立即轉化。狐兒一閃身,已經撲向麒麟同時喊道:“子墨,收了血龍鱗。”
張子墨立即跟狐兒換位,向着血龍鱗那邊飛去。柏澤宇與李其天立即也跟了上去,這幾個人一過來,麒麟立即顯得更加的不支了。
突然,麒麟身形一漲,發出一股巨大的氣息,震得幾個人向後都退了幾步,然而麒麟并沒有變身,而是看着四個人說道:“天劫已現,看樣子,果然都逃不掉了。也罷,既然這樣,就讓我看到最後吧。”
說完,他整個身體向内縮去,居然自己變化。最終變成了一個黑色的棒子,落在地上。一時間,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
張子墨将血龍鱗化在體内,此時四寶已齊,走了過來,看了看地上那個黑色的棒子,問道:“這什麽東西?”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這東西确實古怪,誰也不知道這種黑色的棒子是做什麽用的。正想着。柏澤宇感覺自己體内有一股燥動。
他立即揮動氣息,隻見山河社稷圖從體内飛出,發着淡淡的金光,緊接着,那黑色的棒子,居然也發出光來。
“不會吧。”柏澤宇苦笑一下,說道:“難道這是卷軸?”
其他幾個人顯然也想到了,一起點了點頭,他們也萬萬沒想到,所謂的麒麟原來是山河社稷圖的卷軸。
隻見山河社稷圖慢慢的與那卷軸合而爲一,然後發出一陣巨大的亮光。圖神與一個老者出現在幾個人的面前。
柏澤宇說道:“真不容易啊,總算是找到了卷軸。”
圖神說道:“是啊,很感謝你們,讓山河社稷圖再次成爲完圖。”
張振茂這時說道:“對了,圖神,如果我記得沒錯,你以前說過,如果找到了卷軸,你會告訴我們一些事情,是吧。”
圖神點點頭,說道:“是的,可是其實我沒想到,我們居然以這樣的一種方式找到卷軸,你們現在還沒有拿到四寶劍,不足以保護自己,這樣,隻要你們拿到四寶劍,我會告訴你們那最後的秘密。”
張子墨撓撓頭,說道:“不足以保護自己,這什麽意思,難道還會有人要襲擊我們。”
圖神笑了笑,說道:“會的,所以,你們一定要拿到四寶劍才可以。我先告辭了,隻要你們拿到四寶劍,我立即會告訴你們實際的情況。”
說完,圖神與那老者化做一道金光,回到圖中,那山河社稷圖再次進入柏澤宇的體内。幾個人相視一眼,隻好搖頭苦笑。
柏澤宇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張振茂聳聳肩說道:“沒辦法了,看樣子,我們隻能先拿到四寶劍了。”
“可是我們從哪裏拿四寶劍,不是要與四聖**戰嗎?”狐兒這時問道。
李其天笑了笑,說道:“我們來的時候,不是遇到了玄武嗎?我們就先找他,說不定後面還會遇到些什麽。來吧。”
說完,幾個人相視一笑,飛身而起。現在的他們,力量已經非常的強大,比進入這裏時還要強上數分。所以速度很快的消失而去。
遠處,剛才老者他們所在的那個山頂,此時已經沒有了那四聖獸的黑影,老蓋仙和那個血甲人站在那裏,看向飛身而走的五個人。
老蓋仙哈哈一笑,說道:“這五個不錯吧。”
血甲人這時說道:“不錯,而且還有一個,是我的後裔,看樣子,他們都很強。”
老蓋仙點點頭,說道:“是啊,四寶劍一出,她可就要先複活了,到時,地凝盾的大地七珠就會被激活,那進相互吸引之下,還需要你的幫助啊。”
血甲人歎了口氣,說道:“可是,他們明顯還差一點動力,這樣的話,他們很難與伏羲女娲相抗衡,而我們,也隻能面對其中一處,如果他們雙方都要攻來,我們可能就會很麻煩。”
老蓋仙搖搖頭,說道:“人性總是自私的,他們也不例外,我相信,就算他們複活,一方面,力量沒有恢複,另一方面,他們都在等我們與另一方的兩敗俱傷。肯定不會有所行動。到時,讓他們去找那個動力之魂就好了。”
血甲人長歎一口氣,說道:“浩劫來臨,但願你的預感是對的吧。我們隻能等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