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愣住的還有走過來的五道人影,他們也一樣詫異的看着柏澤宇他們幾個。一時間,十個人眼盯着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我去,你們是誰?”張子墨先反應了過來,吼道。
而對面,居然站着一模一樣的五個人,那個張子墨也站了出來,指着這邊說道:“你們五個是誰?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張振茂這時看看柏澤宇說道:“怎麽回事?難道這回的對手是我們自己嗎?”
“很有可能。”柏澤宇立即說道:“哥幾個,注意點,對方不知道是怎麽變化出來的,咱們得小心一點。狐兒,你聞聞看,他們跟我們有什麽區别,老茂的你的天眼也看一下。”
兩個人立即行動起來,過了一會,卻又不約而同的說道:“天啊,居然沒有區别。”
這回柏澤宇也愣住了,他本來還想有個什麽辦法,能讓對方與自己有個區分,可現在看來,根本不太可能。
而另一邊,張子墨與對方的張子墨已經動上手了,兩個人都化出赤陽水陰刀來,相互拼殺起來,幾個回合下來,已經分不清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了。
李其天在一邊看着說道:“我去,這怎麽辦?我們要不要支援,問題是要支援誰?”
話音剛落,從他的左翼,一道氣壁泡打了過來,向着李其天襲去。李其天立即用地凝盾防住,卻見對方也使用着同樣的地凝盾,與他戰在一起。
而柏澤宇他們幾個,也同樣與對方交起手來,一時間,天空中就像一對對雙胞胎在厮殺一樣。
這種戰鬥持續了足有一個多小時,十個人幾乎是同時落在地面,不過這回,他們卻相互離開了一段距離,各站在一個位置。
現在的十個人完全分不出誰是誰了,誰真誰假也不知道。柏澤宇看看四周說道:“我去,哪個是真正的狐兒?”
剛一問完,兩個狐兒同時答到:“澤宇哥哥,我是。”
柏澤宇拍了拍頭,這下子真得很難判斷出來,到底誰真誰假。而另一邊,另一個柏澤宇說道:“另在這邊亂說話,你還是假的呢。”
一個張子墨說道:“都别吵,我是真的張子墨。”
另一個說道:“開什麽玩笑,你小子也敢說自己是真的。找死啊。”
一時間四周又吵了起來,看樣子,這回是很難分出真假來了。在一處遠遠的山上,此時正站着八個人,除了那四個黑影以及老者帶着面具人和小矮人外,還有一個長得很清秀的年輕人。看起來像個書生。
此時他輕搖着一把羽扇,說道:“每次看到這種情況,都覺得很好玩,這鏡像之間,真得是太有意思了。”
老者說道:“是啊,不過每次來的人,都讓人失望,沒有足夠的信任及智慧,真得很難分辯真假,而如果不能齊心協力,恐怕很難地付鏡中人。”
後面的一個黑影說道:“要不要賭一把。”
“哦。賭什麽?”小矮人好像很有興趣的樣子。
“就賭他們能不能通過這個鏡像之間,來到這裏。”黑影說道,同時看向遠方。
此時,柏澤宇大聲吼道:“都不要吵,我們現在先把真假放在一邊,隻論怎麽區分,并提出一個最公平的辦法。”
他這話說完,一個張振茂立即接口說道:“說得對,我們都應該找一個方法,讓大家自己去區分真假。”
一個張子墨說道:“有什麽辦法,你說出來,大家看看行不行。”
柏澤宇說道:“狐兒那邊略麻煩點,她先不參加,我們四個可是有着共同聽東西在,這樣,我們在手心裏寫上。大學裏最難學習的科目是什麽。到時一起亮出手來,一看就知道了。”
“好主意。”其中一個李其天說道:“但我們拿什麽寫呢?”
柏澤宇說道:“簡單啊,七天,你不是會化出東西來嗎?你化出幾支筆來,我們不就能寫了。”
“好說。”李其天正要運用氣息。
柏澤宇立即攔住說道:“等一下,兩個李其天都上前來,你們來到中間。”
那兩個李其天立即到了中間,柏澤宇說道:“你們倆個一起發力化出筆來。三二一,開始。”
他根本就不給對方思考的時間,這時兩個李其天立即化出幾支筆來,剛一化出,隻見四周有四個人影向着中間猛沖而去,朝着其中一個李其天撲去。
那個李其天立即挺起地凝盾準備反擊,但與些同進,另一個李其天已經化出氣勁,在最近的距離向他打去。
外圍的另外四個人也是一愣,這才向着中間而去,卻已經慢了一步。那最中間的李其天在幾個人夾攻下,迅速的中招,受了傷。
而撲向中間的四個人,此時轉身與攻上來的人交戰在了一起。隻留下正中間兩個李其天對視着。
“你,怎麽發現的?”那個受傷的李其天立即問道。
另一個李其天說道:“很簡單啊,當澤宇讓我們化出筆來的時候,我就知道肯定會分出勝負了,你從能力及外表都與我一樣,這方面根本分不出來。但是,你們在這裏太久了,外面是什麽樣子,你們根本就不知道。”
說着,隻見他張開手來,手中有四支中性筆。那個受傷的李其天看看自己的手裏,居然是四支像刻刀一樣的東西。顯然已經是很久遠以前的工具了。
那個受傷的李其天說道:“真沒有想到,我居然這樣敗了。”
李其天笑了笑,說道:“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你不懂的。”
說完,氣息到處,那個假的李其天立即被擊中,一時間,他身上的氣息飛散出來,進入到四周的九個人體内。
“好了。住手。”李其天吸收了對方的氣息以後,大吼道。
四周慢慢的靜了下來,所有人再次落下,這回卻是圍在李其天的身邊,然後看向李其天,不知道他要說些什麽。一時間,整個空間都非常的安靜。
李其天笑着說道:“既然我已經是唯一的李其天,那就是真的了,現在該我判斷的了。”說完,他笑着看了看四周,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