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澤宇幾個人此時來到了第四殿,這裏的感覺立即就不一樣了,先那個石門。之前的三個石門很普通,但這個卻雕刻着東西,好像是一個字,但看不明白,應該算是古字了。
狐兒看了半天道:“很像妖族的字,但又不太一樣,我也不認識。”
“無所謂了。”柏澤宇道:“認識不認識,我們都要進去,注意防守,随時進攻。”
李其天頭,地凝盾拿在手裏,石門慢慢的推開,裏面卻什麽也沒有,這個空間很與上面的空間差不多大,唯一不同的是,這個空間比上面的要高出很多來,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張振茂天眼睜開,道:“奇怪,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
柏澤宇也把氣息透出,然後搖搖頭,道:“我也沒有感覺,這個空間很大,氣息很難布滿整個空間。”
“什麽意思?”張子墨道:“不會是沒有敵人吧,或者見我們闖過三關吓跑了?”
李其天搖頭道:“開什麽玩笑,肯定有什麽家夥躲在這裏,隻是隐藏得非常好,我們找不到他而已,心。”
柏澤宇頭道:“七天得對,我們慢慢進去,隊形不要散,盡量做到無論他從哪個方向進攻,我們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這回我們直奔那個向下的通道過去,逼他出來。”
李其天道:“我打頭。”完,手執地凝盾,向前走去。
其他人立即跟在他的後面,四周一片寂靜,這個空間中還能感覺到一股股的熱風吹來,很奇怪怎麽會有這種情況。
通道很快就出現在眼前,看樣子,這裏面是真得沒有什麽事情,那個想像中的敵人一直沒有出現。
張振茂輕聲道:“奇怪了,這是怎麽回事?再走我們可就離開這裏了?”
“走進通道再。”柏澤宇道:“心爲上。”
張子墨看看四周道:“真奇怪,這家夥就這麽能忍住嗎?”
通道口已經就在眼前了,李其天長呼一口氣,道:“看樣子,我們這回可以輕松通過了。”着,他一頭鑽進通道中。
“心。”張振茂和柏澤宇同時喊道。他們倆個在一瞬間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居然是從通道中傳了出來。
李其天第一時間反應,手中的地凝盾拿起,然而還是慢了一拍,一股尖銳的氣息向着他的左肩刺去。“撲”的一聲,李其天的左肩立即就被刺穿。而且那種氣息帶起一陣巨大的沖擊力,
李其天被這股沖擊力帶得向後飛起。柏澤宇與張振茂立即伸手接住,大吼一聲:“退。”
五個人行動一緻,迅速的向着空間中間退去。與此同時,通道中飛出一個白影,這家夥真得是飛出來的,居然速度比他們要快得多,向着張子墨先攻了過去。
這家夥還真是有眼光,第一下子就将最強的防守人員擊倒,而第二次就攻向最強的進攻人員,狐兒此時與張子墨退得慢了一步,立即化出妖氣,纏向那個白影,而張子墨的水陰刀也出手,向着白影劈去。
“撲”的一聲,張子墨感覺自己的腹部被刺了一下,雖然沒有刺穿,但相當的疼。而自已刀劈下去,卻被什麽東西擋了一下,發出“當”的一聲響。而那道白影居然在狐兒的妖氣攻來之前,一個飛身向上,不但躲開狐兒的妖氣,而且還向着柏澤宇攻去。
這幾下的速度當真是快到了極,五個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有兩個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柏澤宇感覺到氣勁向自己攻來,立即打出兩個陰陽氣勁,大喝一聲:“網。”
兩股陰陽氣勁立即炸開,變成網狀,向着那個白影罩去。那個白影一見這張網,立即向後飛退,同時一轉身,向着狐兒攻去。
“當”的一聲,這一下交擊卻是李其天。此時張振茂已經将李其天的傷勢恢複過來,他一挺地凝盾,在那白影攻向狐兒之前,将這一擊擋下。
而狐兒的妖氣此時發出,也形成網狀向着那個白影撲去。那個白影立即高飛,但這回去有撲下來,而是很快的向着空間的端飛去,然後消失在端的位置。
張振茂一手扶住張子墨,此時他的腹部正在流血,不過張振茂的氣息一透過去,立即就将血止住。同時,張振茂掙開天眼,把握住那個偷襲都的動态。
隻見白影在端飛快的轉換了幾個,然後從上而向,向着張振茂攻了過來。可惜已經晚了,張振茂已經将張子墨治療完畢,此時他手中打出數道氣息繩索,在空中形成了網狀,向着那個白影罩去。
那白影一個旋身,向後退去,這一回他沒有再離開,而是停在了較遠的位置。居然是一隻白色的鶴。
“祝鶴?”柏澤宇問道。
“很高興,你們居然能叫出我的名字。”那個白鶴開口道。
“還真是個好名字。”張子墨苦笑一聲,道:“而且這個名字也挺不要臉的。”
李其天頭,道:“是啊,偷襲得手,還沒把我們消滅,看樣子,确實不怎麽樣。”
祝鶴卻冷冷一笑,道:“确實是我的不對,我沒想到這回進來的居然不是共工一族的人,而且還是五個人一起來的。而更重要的是,我沒想到,你們這裏會有一個這麽強勁的療傷專家。”
“真是謝謝誇獎。”張振茂接過來道:“我也沒想到,你一上來就能傷人。”
祝鶴哼了一聲,卻看向狐兒,道:“真奇怪了,妖族怎麽會跟人族來到這裏?”
狐兒笑了笑,道:“這有什麽奇怪的啊,我是跟着澤宇哥哥一起來的。”
“得。”李其天抓住話柄道:“沒我們什麽事兒。”
“想什麽呢,現在是這個時候嗎?”柏澤宇立即打住他的話,以免再節外生枝。
祝鶴看着他們,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道:“确實有意思,這回看樣子,我可有得玩了。”
柏澤宇冷冷的道:“那可不一定。”祝鶴眼光一寒,看向柏澤宇,一時間,四周的空氣都似乎要冰凍了起來,雖然這裏确實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