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馬警官想話,但可能太長時間沒這麽跑過了,一張嘴就喘氣,足喘了有一分多鍾,四周的人看着他,都着急等着結果。也就這一分鍾的時間,四周更多的人圍了上來。這也是正常的,人們都愛看熱鬧。
那馬警官總算喘勻了氣息,然後道:“真準。高人,您是真準。”
四周一下子就炸了鍋,竊竊私語聲都大了起來,柏澤宇知道自己今天算是立了足,道:“想要算計算計我,走了條路吧。”
馬警官一拍手,道:“可不是,走到一半就想着不能按大路走,我就跟張就商量着走到區裏面了。”
柏澤宇笑着道:“早就算到你們會使壞,結果那一盆洗菜水你都收了吧。”
馬警官再一拍衣服道:“可不是,您看,淋我一身,這還真是水劫,一都沒浪費。”
柏澤宇笑得更歡了,然後道:“結果那個女的探頭看時,因爲沒站穩掉下來了。”
馬警官的眼睛都瞪得溜圓了,伸了個大拇指道:“高人,你都算到了,正是這樣,那個女的聽我在下面罵街,就探頭從陽台看了一下,結果不知道怎麽的,一下子就掉下來。”
“幸好是三樓,要再高,那張警官還真接不住。”柏澤宇道。
“誰不是呢。”馬警官一拍大腿道:“幸好是三樓啊,張也是反應快,往前一撲就給接住了,不過他也被砸得夠嗆,這不,被那女孩家裏人扶回去躺着去了,我就跑來跟您一下,您算得是真準。”
柏澤宇道:“馬警官,你還得回去,你得幫幫張警官,這姑娘跟他命裏有緣,你這個媒人是當定了的。過來。”
這時那個馬警官可算是言聽計從,立即伸頭過去,柏澤宇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那馬警官一直頭,最後道:“放心吧,那我走了吧,您繼續繼續。”完,又一溜煙的跑了。
這下四周可熱鬧了,這兩個城管怎麽看也不像是托,這樣持來,這子算得還是真得準,立即就有一些人圍了上來,什麽算算桃花運的,算算最近運勢的,算算風水的,甚至還有人要算算考試題和雙色球的開獎數字。
柏澤宇對于這樣的都一一的打發出去,他一指旁邊坐着的那個黃老頭跟周老頭,道:“什麽考題與開獎的就别來了啊,有違天條,不能,至于運勢方面,找我的師兄,他們算得比我還準呢。”
這人就怕炒作,這一下,那個黃老頭與周老頭旁邊也圍了不少的人,看樣子,今天這條街就數他們幾個最火了。
李其天走了過來,在柏澤宇的耳邊問道:“我澤宇,咱們幾個可現在是沒錢,你這活都不接,怎麽掙錢啊?”
柏澤宇笑了笑,道:“有個大單,咱們掙完就走了,别亂了這裏的規矩。”
剛完,隻見一個戴着眼鏡二十來歲的一個年輕人走了過來,柏澤宇立即收起面前的布子和凳子,往黃老頭那邊一扔道:“送你了。”黃老頭還沒反應過來,柏澤宇已經走向那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看着柏澤宇,先是一愣,柏澤宇一把拉住他道:“走吧,李秘書,咱們去見鄂總。”
年輕人扶了下眼鏡道:“你怎麽知道?”
柏澤宇一拉他道:“我當然知道,走吧,李秘書,不要誤了正事。”着,他帶着幾個人,向着一輛商務車都走。
到了連跟前,柏澤宇也不客氣,一拉車門,自己先坐了上去,張振茂幾個也跟着坐了上去,李秘書看着這幾個厚臉皮的人發愣,無奈的歎了口氣,也坐了進去,然後問道:“你們幾個真的?”
柏澤宇道:“少廢話,劉師傅,開車。”
那個司機也是一愣,這幾個子确實有意思,進來就知道都姓什麽,看樣子,是真得有本事,那師傅發動了車,向着前面開去。
張振茂在車上問道:“什麽事情啊?”
柏澤宇道:“比較麻煩,這個鄂總是做工程的,看樣子,他們挖出了不得了的東西,現在整個工程都拖住動不了啦。”
李秘書本來是坐在副駕駛的,這時回頭道:“您怎麽知道。”他剛才還有一的懷疑,不過現在他倒是覺得這幾個人确實能解決事情。
柏澤宇道:“這個就不能告訴你了,帶我們走就是了。”
車很快的來到一片工地不遠的一個三層樓前面停下,幾個人下了車,樓雖然不大,但看外觀,建築得還是不錯的。
門口有一個保安,看着李秘書帶着幾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問道:“哎喲,李秘書,這是要應聘的嗎?”
李秘書道:“什麽應聘,鄂總在嗎?”
“剛回來。到辦公室了。”保安道。
李秘書在前面帶着柏澤宇他們四個向着三數走去,在三樓最裏面的房間,有一個大屋,那是鄂總的辦公室,此時鄂總正在房間裏面正好有客人。
李秘書來到門口,敲了敲門,裏面的鄂總看了一下門口,道:“不見我這裏有客人嗎?”
李秘書立即恭身答道:“鄂總,您要找的人,今天正好給找來了。”
鄂總看看他,一揮手,道:“不用了,我這裏也請來了高人。”
門外的柏澤宇這時先答話了道:“文玄通出來見見我們。”
裏面那個客人聽到聲音一愣,然後滿臉的喜色,立即走了出來,果然是文玄通,看他的樣子,此時已經恢複了過來,見到柏澤宇他們幾個,立即施禮,道:“上仙來了,多謝幾位上仙的救命之恩。”
柏澤宇擺擺手道:“行了,行了,這些話回頭再,走吧,進屋,看看鄂總的事情。”
屋裏面的鄂總也明白這是來了高人了,自己請來的這個,本來已經是這地方的知名人士了,但遇見李秘書找來這幾個,頭哈腰的,看樣子,外面這幾個要比他強得多了。
等柏澤宇幾個人進了屋子裏面,那個鄂總有愣神了,這幾個一看就是毛頭夥子,年紀也不大,是不是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