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靈符一下打在木蛇的身上,立即發出一陣藍焰。木行立即狂吼一聲。木蛇整個散開,然後再次重新組合,這回卻是一隻豹子。地上剩下了幾片木片,在藍焰下燃燒。
“怎麽可能。”木行的聲音有顫抖,道:“這是赤陽水陰之氣,你應該不可能産生這樣的氣息的。”
張振茂微微一笑,拿着手上的靈符道:“不要以爲隻有你們會使用靈符,我們也是會用的,看到了嗎?赤陽水陰符,我可是有好多的。”其實這已經是最後兩張了。
木行果然謹慎了許多,不再輕易的撲了上來。他看着張振茂,突然向後退了過去。這一退肯定是有陰謀。張振茂立即就防備起來。
木行張開嘴巴,從嘴裏突然飛出無數的木刺,這些木刺有一個胳膊的粗細,向着張振茂紮來。
張振茂猛得一躲,向着旁邊閃過。那此木刺一個轉向,向着張振茂躲閃的方向飛來。張振茂這地發現,自己身上的那些木行之氣并沒有消除。
他微微一笑,早就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他立即向着木行的那隻木豹跑了過去,同時左手的靈符看準時機,猛得打去。
木行也在等着這個機會,隻見他嘴巴一張,從嘴裏吐出一個巨大的木刺,向着那道靈符迎了過去。
張振茂左手此時産生出一個氣息球,向着那個木刺打了過去。“轟”的一聲,木刺與他的氣息相撞,卻并沒有裂開,而是被這一下打得轉了一圈,靈符擦着木刺飛了過去,向着木行而去。
同時張振茂右手的靈符也出了手,在那一瞬間打向木行的左側,這一下木行被夾擊在中間,看那樣子,很難逃得出去了。
然而那些木刺已經從後面飛了過來,向着張振茂刺來。張振茂立即一個分身,木刺紮在分身之上,将那些木刺帶到地上。
緊接着,兩道靈符打到木行的身上,一下子藍焰頓起。木行整個陷在藍焰之中,看那樣子,用不了多長時間就燒光了。
張振茂卻皺着眉頭,看着木行慢慢的燃燒,不對啊,怎麽會一動不動。張振茂感覺到不不詳的預感。
他立即一個空行術,向旁邊閃去。果然背後一道木刺,向着他的後胸刺來。這一下躲得還挺是時候,那木刺穿過他的右臂,直紮到前面。
張振茂大吼一聲,整個人立即向前用力一蹬,空行術将自己的身體從木刺上拔了同來,然後飛速的向着地面那團還燃燒着的木豹飛去。他相信那個地方是安全的,因爲木行不太可能會前來追趕。
落到地面再回頭時,這才發現此時天空中站着另一個木行,那是一個木頭拼起的一個人形,手中的木刺像一把尖槍一樣,剛才張振茂就是被這把木刺所傷。
木行并沒有追擊下來,道:“怎麽樣,不要以爲隻有你會分身,我也會。”
張振茂苦笑一下,這幾次交手都是相互算計,看起來自己很占優勢,但最後還是自己落了下風,這家夥也隐藏得太深了,完全沒有感覺到他還有這麽一手。
張振茂深呼一口氣,胳膊處立即就好了起來,他看向木行,道:“目前爲止你赢了。”
木行笑着道:“你的靈符應該沒有了吧,不要以爲随便個謊,就能讓我相信,那種靈符是需要很強的氣力才能畫成的,不可能有太多。”
張振茂閉上眼睛,睜開天眼,此時的木行,随時可能從任何的地方攻來,他不能在依靠眼睛去冒險了。
木行看着他道“天眼雖然不錯,但不見得能看得見哦。”
張振茂睜開眼,道:“難道你能逃得過天眼。”話音剛落,隻覺得背後又是一陣風聲,立即一個向前飛跑,躲了過去,隻見背後也站着一個木人形,手中也是端着一個木刺。張振茂一愣,看向天空中。
天空中的木行還在那裏,并沒有消失。張振茂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血都快涼了,道:“你可以幻化分身,不讓他消失。”
木行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所以,你根本不可能赢我,剛才燒掉的那些,隻是我的一部分,如果我想,我可以分身成無數,你還有機會嗎?而且你的天眼,隻能看到那些氣息凝聚的地方,而我的氣息,卻是分布在每一個木片之中,氣息并不強,你的天眼,也就失效了。”
張振茂剛要話,心中一動,立即又閃開。一道木刺刺向他剛才站着的地方。張振茂還沒來得及休息,另一道風聲從左側刺來。
張振茂立即一個空行術向天空飛去,迎面卻是一個木人形向着他飛了過來,手中的木刺向着前胸刺來。看樣子,他的行動都被木行猜到了。
張振茂知道自己得轉換思路,立即使用分身,木刺刺中了他,但他的分身也在另一邊産生,可剛一産生,木刺又刺向了他的右翼。
張振茂閃開,這才發現此時無論是天空還是地面,那些木人形已經有幾十個了,在不同的地方等着他,而且那種站位真得非常得合理,因爲他的分身并跑不了多遠,這些木人形站的位置,正是他分身後會出現的區域内。
還真是難辦。張振茂一邊閃着,一邊心裏想着。木行的聲音傳來:“怎麽樣,無路可逃了吧。那就受死吧。”
人形再次增加了幾個。張振茂手中的氣息球打出打中了幾個人形,但那些人形被他的氣息打中,先是解體破碎,不一會兒又合了起來,力量反而比以前還要大了。
張振茂頭上的汗都下來了,這回可真死定了。他感覺自己的氣息已經消耗了很多了,那些木人形不時的攻過來,有時必須得用空行術才能逃得開,但即使如此,那些木刺也會随即而到,再次把他圍了起來。
木刺這時已經從四面八方攻過來了,要閃開已經很難了,張振茂感覺自己體内的氣息猛得一空,這表示他已經到最後的時刻了。一支木刺從他和身後刺入,鑽心的疼痛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