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雕刻得很精細,整個表情非常得生動,看那服飾非常得久遠,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他的左手背在後面,右手前指,指向幾個人進來的那個地方。
他的長相真得是非常得像柏澤宇,應該是柏澤宇長得非常得像石像,畢竟現在看來,這個石像出現的年代要比柏澤宇大出很多,也許要大出幾千歲吧。
張振茂靜靜的看着道:“澤宇,這家夥是誰啊?”
柏澤宇苦着臉道:“我怎麽知道。”
“我去。”張子墨在一邊道:“你還别,你們還真像,我澤宇啊,這不定是你家的祖先也不定啊。”
柏澤宇頭道:“或許吧。”他心裏卻想着自己的父親與自己過的話,柏家,從古至今都背負着使命,雖然父親沒有得很清楚,但他總覺得自己應該是與衆不同的,可是一直也沒有找到證據,現在看來,他接近了自己家庭的一些東西。
李其天拍了一下柏澤宇,将他從遐想中拉了回來,問道:“澤宇,想什麽呢?”
柏澤宇搖搖頭道:“不知道,隻是感覺心裏很亂,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他是柏鎮。”一個聲音突然從他們的身後傳了過來。四個人都是一驚,連忙回頭,手中的氣息凝集起來。
在他們背後,此時是一個高大的身影,足有三米多高的一個怪物,全身金光閃閃的,也是半人半魚的樣子,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站在他們幾個的背後的,居然一聲音都沒有。
柏澤宇感覺頭皮都炸起來了,這家夥要不是話,幾個人誰也沒有發現,如果那個時候要攻擊他們,不死也得重傷。
張子墨手中的氣劍橫在胸前,問道:“你是誰?”
那個怪物看了看張子墨手中的氣劍道:“收起你那赤陽水陰之氣,與我的魂金之氣相比,你根本不可能勝的。”
他這句話一,四個人全都愣住了,柏澤宇的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抖了,問道:“你也會使用魂金之氣嗎?”
那個怪物看了看柏澤宇,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道:“你是柏家的人?”
柏澤宇立即頭道:“沒錯,我姓柏,你又是誰?”
怪物看着他道:“我是河伯。”
“河伯?”張振茂撓了撓頭道:“好像是聽過一些,不過你……”
河伯看着他道:“不要這麽驚訝,我要是想殺你們,剛才你們根本躲不過去。”
李其天道:“那可不一定,我可是一直張着氣壁,你不可能突破到裏面的。”
河伯笑了笑,手突然一揮,李其天隻感覺一股氣息透過氣壁向自己襲來,大吃一驚,連忙在自身又形成一個氣壁,擋住了這股氣息。
那個河伯卻已經收了手,看着他道:“空無之氣,确實不錯,但還是無法擋得住我的。”
李其天頭上都見了汗,因爲他感覺到那股氣息并不是被自己的氣壁擋住的,而是那個河伯收了氣,要不是這樣,恐怕他也會受作。
河伯看着他們幾個,道:“行了,我來這裏不是爲了跟你們閑聊了。”
柏澤宇這時收了自己的氣息,恭敬的行了個禮道:“請指教。”
河伯頭道:“柏家人,果然還是有見識。”他用手一指那個石像道:“這個人是柏鎮,是柏家的先祖。”
其他三人見柏澤宇收了氣息,也收起自己的氣息,張振茂問道:“那麽這個柏鎮有什麽故事嗎?”
河伯道:“這座天地塔就是他建立起來的。他記錄了這個星球的曆史。”
“這個星球的曆史?”柏澤宇問道:“那是什麽意思?”
河伯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因爲我也沒有真正的走過這個天地塔,我隻知道,這個天地塔分爲正塔與倒塔,在正塔中記錄了這個星球的曆史。”
“那麽倒塔呢?”張子墨問道。
河伯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睜開,道:“倒塔中,封印了一件古代秘寶。”
“太棒了。”張子墨打了個響指,然後道:“秘寶在倒塔之中。”
河伯頭道:“看着你們從外面進來,而且透出氣息,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是爲了這秘寶而來。”
柏澤宇道:“我們确實是爲了這個秘寶而來的,但不知道這個秘寶是什麽?”
河伯道:“我不知道,我隻是知道這下面封印着秘寶,是什麽卻沒有見過,而且要找到秘寶之地,還要經過九曜的考驗。”
“九曜?”張振茂道:“是什麽人?”
河伯笑了笑道:“你們下去自然就知道了。”
柏澤宇看着河伯道:“我想你出現不會隻是爲了告訴我們這些吧?”
河伯道:“你很聰明,我來找你們自然是有事情,不過得等你們從下面上來之後再。”
“考驗我們嗎?”張振茂道:“看看我們有沒有那種能力。”
河伯卻搖搖頭道:“這不算是考驗,是生死判定,如果你們能上來,明你們有能力帶我到我想去的地方,但如果你們上不來,那就明,你們已經死在了下面。那我或不有什麽意義嗎?”河伯完,轉身要走。
“等一下。”柏澤宇叫住河伯問道:“那個倒塔怎麽下去?”
河伯回身看了柏澤宇一眼道:“如果你是柏家人,自然會使用魂金之氣,隻要氣與石像中的氣合,自然就能找到倒塔的入口,自己好自爲知了。”
一道金光閃過,那個河伯已經消失不見了。幾個人看向柏澤宇,李其天問道:“澤宇,你覺得這個家夥有沒有惡意?”
柏澤宇搖搖頭道:“感覺不出來,有一種不上的感覺。”
張振茂道:“是啊,我也是這種感覺。”
張子墨卻打斷他們的話,道:“各位,咱們現在想想正事好不好,澤宇,進入倒塔可看你了。”
柏澤宇被拉回到現實,轉身看向那個石像,那個跟他很像的石像,不知道隐藏着什麽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