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頭融人撕掉自己的斷臂,感覺上卻一事情都沒有,他看向已經坐在一邊的四個人,居然發出一聲巨大的怒吼,然後向四個人跑了過去,同進四拳齊出,向他們四個擊去。
“叮”的一聲,居然是打在鐵器上的聲音。柏澤宇擡頭一看,面前是一個人的背影,雖然那個人此時穿着一件長衫,但那個背影真是非常的熟悉。柏澤宇隻叫了一聲:“師父。”人就昏了過去。
其他三個人也堅持不住了,眼睛一閉,昏死了過去。老蓋仙此時手中執着一把金鋼劍,一隻手握着,橫在身前,那十頭融人的拳頭正打在金鋼劍上。老蓋仙,居然用一隻手就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十頭融人收回拳頭,又大吼一聲。老蓋仙歎了口氣道:“唉,何苦呢。”
完這句話,隻見他一挺手中的金鋼劍,那把劍立即發出一道長長的劍光來。老蓋仙手中連動幾個,劍光透過那個十頭融人的身體。幾個回旋,十頭融人就再也不動了。
老蓋仙大喝一聲:“開。”
十頭融人居然四散分開了,露出中間的一道黃色的符印。老蓋劍一挺劍,指向那個符印,喝了聲:“破。”
那道符印立即碎成了一塊塊,緊接着十頭融人“嘩啦”的一聲,居然分成了十個人,有男有女的,落在了四周。
老蓋仙收了劍,再次歎了口氣道:“唉,沒有一個活着的,這方法,還真是不可取。”
完,他用手一劃,那十個人的身體立即起火,很快就燒成了灰燼。老蓋仙這才回頭看了看昏倒的四個人,搖頭道:“沒這麽大的本事,偏要管這麽大的事情。這回有得罪受了。走吧。”
他一揮袖子,透出一道白光,把四個人罩在了裏面,然後一閃身,人跟白光就都消失了。老蓋仙好像自言自語的道:“就這東西,再多也不是對手,還是算了。”完,自己也閃身走了。
他走了之後,那個女性的白影落在了那裏,看了看已經燒成灰燼的十個人,道:“我當然知道,可是也沒有别的辦法,不過起來,那四個人,确實有意思。”
她笑了笑,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然後自言自語的道:“要不我也賭一把,反正也沒什麽事情。”她到這裏,哈哈笑了起來,那笑聲直傳出很遠。久久不停。
黑暗,一片黑暗,這裏是哪裏?柏澤宇站在那裏,四周看去,這裏不是印堂之間,确實不是,印堂之間的背後是一個牆,可這裏沒有,這裏隻是一片黑暗。
柏澤宇撓撓頭,不知道該怎麽辦。他看向四周,喊着其他幾個朋友的名字,那個聲音應該能傳得很遠,但是怎麽沒有人回應呢?
柏澤宇想了一下,好像自己應該是跟十頭融人打鬥來的,自己死了嗎?不能吧,我記得那個時候,好像看到了師父的背影,對,那是師父,雖然穿得是長衫,但好個背影,應該是師父。我應該還活者,師父會救我的。
不,不,那個十頭融人好厲害,師父能不能打得過他,也許打不過吧,這麽,我應該是死了吧。死了就是這感覺嗎?怎麽一片黑啊,就算是有個陰間也是好的,牛頭馬面來上一個好不好,最起碼有個人,不,有個鬼能問問看是什麽情況。
柏澤宇在這邊胡思亂想着,一邊想,一邊向着一個方向走去,反正也不知道路在那裏,就這麽走下去吧,不定會看到些什麽,萬一有個人家呢,還能問問路。
路真的好遠啊,我走了多久啊?柏澤宇不禁問自己,走了有一個時吧,差不多,應該有一個時了,我真是錯了,我應該數一下數兒才對。最起碼能知道自己走了多遠吧。這四周一片黑暗,也許我是在這裏繞圈子也不定。
柏澤宇不停的胡思亂想着。對了,是繞圈子,不是人在閉着眼睛走路的時候會受到心髒什麽的影響,然後偏向一邊嗎?對了,那是偏哪邊啊,左邊還是右邊。對了,閉着眼睛是這樣,那如果我睜開眼睛呢?
柏澤宇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印入眼睛裏的,是一暗暗的光線,緊接着是一個聲音:“我去,你總算是醒了。”
這個聲音居然是李其天。柏澤宇動了一下頭,看到了李其天正坐在一邊。這裏是什麽地方,視線慢慢的清晰起來。這裏好像是一個山洞一樣。
柏澤宇一擡身,坐了起來,這裏果然是個山洞,光亮此時從洞口透了進來,照得洞裏雖然不亮,但也不算黑。老蓋仙此時正坐在不遠處的一個石凳上。而旁邊坐着的是張子墨跟張振茂。
柏澤宇一愣道:“這是什麽地方?”
李其天笑着道:“這是師父的仙府,我們被師父給救了。”
柏澤宇這才想起那個十頭融人,以及最後看到的那個背影。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好像并沒有受傷。他一下子從石床上跳了下來。道:“師父,那個十頭融人……”
老蓋仙哼哼了兩聲,道:“你們可真行啊,憑你們這一的修爲,居然就敢去找十頭融人,真是不知道死是怎麽寫的。”
柏澤宇撓着頭道:“師父,我們錯了,我們沒想到那個十頭融人那麽厲害。”
老蓋仙道:“厲害,他還差得很遠,那隻是十個像你們這樣的修仙人集合在一起的怪物。”
柏澤宇問道:“十個修仙人,那十個人也是……”
老蓋仙道:“沒錯,不但是修仙之人,而且功力還比你們都要強,你們幾個又怎麽能夠跟他較量。”
柏澤宇道:“那師父您……”
老蓋仙道:“我當然沒有問題了。好了,不這個了,你在夢中看到什麽,跟我看。”
柏澤宇看看其他三個人,他們三個都頭,李其天道:“我們都已經彙報完了,就差你了,實在的,你比我們可是多睡了一天。”
“多睡一天。”柏澤宇很奇怪的道:“我隻感覺就幾個時的時間而已,我們睡了幾天了?”
李其天道:“按師父的法,我們幾個睡了六天,而你,睡了七天了。”
“啊。”柏澤宇立即翻腕子,看手上的表,此時表上的日期是十九号,七天,真的是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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