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活潑沒心沒肺的閻玥一臉緊張,看着身前老師兼校長的周雪琪,急切的想要知道後面的經過。
周雪琪迷離的雙眼漸漸的回複的平淡的神采,轉頭看着身旁的五個少男少女,嬌容一笑,“我殺了蠍子,爲父母還有奶奶報了仇。”
“呃……那鬼妖呢?”閻玥才不關心那個什麽蠍子,她現在很想知道鬼妖是不是也被周雪琪殺死了。
“鬼妖?”周雪琪目光瞬間變得負責,緩緩地搖頭,“他走了,畢竟,當初他沒有對我的父母出手,而且那幾年如果不是他,我也活不到現在。所以,當時我和他打了一架後,他便離開了!”
“好無聊呢。”閻玥聽到這,頓時就失去興趣,“想必後來老師您肯定是回到華夏,然後找到了爺爺,繼承了這所學校吧?”
“嗯,和你說的差不多。”周雪琪笑着點頭。回想起當初的經曆,周雪琪也不由得感歎道:“跟如今的生活比較起來,現在就如同天堂。哪怕再苦再累,我也會把學校辦下去的。”
始終沉默不語的東門烈目光忽然閃爍了一下,“你的那位妹妹……現在怎麽了?”
“艾薇兒嗎?”周雪琪眼中閃過一絲不舍的追憶之芒,“已經有幾年沒有聯系了,想來,沒有在她是身邊,她也能過的很好。畢竟,她的夢想可是想要成爲世界軍火女王呢。”
“世界軍火女王?”東門烈啞然一笑。
“好了,現在輪到誰了?”閻玥啊氣連連,看摸樣有些困了。
隻見閻玥轉頭先是看了看韓雪,又看了看雙胞胎,最後卻把目光落到東門烈的臉上,便起身直接坐到東門烈的身邊,嬌柔的身軀直接靠在東門烈的懷中,在衆人異樣的目光下,懶懶的說道:“韓雪還是玲玲憐憐,你自己老實交代吧。”
“我,我沒有什麽好說的呢。”韓雪低着頭,一臉膽小怕事的模樣,根本就不像一個五級強者,反而給人一種鄰家小妹的嬌憨之感,不過最後還是喏喏的說道:“我,其實出身古武家族呢。隻不過,隻不過後來……家人想要我嫁給一個陌生人,我就……跑了出來。”
衆人聽到這裏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她們怎麽也沒有想到膽小怕事的韓雪也會離家出走。
不過想一下也是,任誰也不會嫁給一個陌生人,換了在場的其他人,想必也會和韓雪的做法差不多吧。
當所有人的目光同時看向雙胞胎的時候,雙胞卻微笑的對視了一眼。
“其實,在以前,我們殺過很多人。”
“是的,不分好壞,隻要是威脅到我們的人,都會被殺死呢!”
……
……
嘈雜聲從窗外傳來,好讨厭……
房間裏很昏暗,我喜歡的那種昏暗。地上黑褐色的東西是什麽?
是血嗎?
啊,真好聞。我喜歡這種味道。
小提琴的旋律在我手中響起,我的心有些安靜了。
這股氛圍……真讓我陶醉……我突然想跳舞……在血泊裏跳舞……
這個屋子的原主人已經消失了。
就在昨天……
誰叫他們不讓我們進來躲避的?
他們真讨厭,居然還喊叫。我和姐姐隻能叫他們閉嘴了……
讨厭的家夥,可他們的血卻味道不錯。
嗯,可惜太少了。還不夠我洗澡的……
隻有讓姐姐先洗了。
讨厭讨厭讨厭……
“姐姐……你還要多久才能洗完?”
“就快了。”
房間裏的一具屍體上,緩緩站起一個小女孩。她渾身赤luo,正将鮮血塗抹在身上。黑褐色的鮮血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顯得分外醒目。
啊,好美……那本來該是我享受的。姐姐真自私……
“嘻嘻,妹妹着急了嗎?還是也想嘗嘗這鮮血的味道呢?”女孩甜美的笑着,走過來擁抱住我。是的,姐姐愛我,就好像我愛姐姐一樣。
“姐姐……”我感動的反抱住她,然後深吻在一起。姐姐的唾液很香,很甜。我喜歡。
姐姐不讨厭,姐姐好溫柔。
窗外的天空亮起來了,第一縷陽光從碎花布窗簾的縫隙穿入,啊,新的一天開始了……
穿上雪白的公主裙,然後看着她換上燕尾服。現在,摸了摸妹妹柔滑稚嫩的臉孔,探過頭去輕吻一下。說道:“我們走吧。”
“好的,姐姐。我們走。”妹妹拎起了手邊的提箱。眼中閃爍着愛的光芒。
是的,那是愛……
我堅信……
一座歐式的莊園裏,姐妹倆漫步而出,她們就好似一對嬌嫩的花朵,可愛,誘人,散發着芬芳。
莊園内有許多仆人,園丁,在看到雙胞胎的時候,都會彎下他們的身軀,對着她們行禮。
他們在看向姐妹到時候,目光中有着懼怕與尊敬。當然,在姐妹倆走過他們的身旁時,他們的身軀同樣會浮現顫抖,好似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不是一對可愛的女孩,反而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的讓他們懼怕。
姐妹倆對四周的仆人的表情視而不見,嘻嘻哈哈的笑鬧離開。
沒有人知道,如今的莊園的主人,就是這對雙胞胎姐妹的。
而還是他們的父母親手把她們倆遺棄在這座雙園内。如果不是好心的奶奶把她們撫養長大,也許她們早就餓死了。
不過就在去年,她們的奶奶的也離開了人世。
從那以後,性格變得極度扭曲姐妹白天都會出門,隻有到了晚上,才會帶着一身讓人恐怖的血腥之氣歸家。
仆人們不知道姐妹倆出去做什麽,也從來不敢問。甚至是,他們對雙胞胎姐妹,也越來越感覺到恐懼。
……
……
當雙胞胎姐妹走出莊園,便坐上了一輛塗滿卡通圖案的轎車,快速的離去……
當這兩可愛的卡通轎車行駛進城市的郊區,來到一幢小樓前,便停了下來。
“姐姐,是這裏嗎?”
“是呢,當初我們還很小的時候,聽說父母便是讓這座小樓裏的人送錢給奶奶,養活咱們呢。”
“哦,原來是這樣呢。看來,咱們那對狠心的父母,也并不狠心呢。”
“誰知道呢。不過,咱們好像是來殺人的吧?”
“對呢,姐姐真聰明,我都差一點忘記了。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在這些人臨死前,得到父母的下落呢。”
“對,妹妹也很聰明,隻要找到了那對狠心的父母,說不定他們的鮮血也會非常的甜美呢。”
“對呢,那我們還等什麽?”
兩個臉上滿是甜甜笑容的女孩,手牽手,拎着皮箱,向着眼前的小樓走去……
無盡的殺戮盛宴開始了。
當這對小女孩離開了那幢小樓時,她們身上已經沾滿了鮮紅的血液,她們的臉色挂着滿足,就好似剛剛吃下了一頓美美的大餐一般,一臉回味與陶醉。
忽然,臉上還挂着甜美的笑容的姐妹停下了腳步,妹妹的手中皮箱突然被打開,一瞬間小手幻影一般的抓住皮箱内的一個個零件,幾乎不到三秒鍾的時間,她的手中,便出現了一把巨大的機槍,居然比她本人都高。一條長長的彈鏈從槍械中延伸,一直連接到小女孩後面的彈箱中。她的腳下滿地都是彈殼,可見剛才的密集槍聲是她發出來的。
而姐姐這時同樣拿出了武器,她的武器則是兩把匕首。匕首的刀刃不是常見的合金材質,而是一道弧形的黃金刀刃。在烈日之下,宛如兩道金色的月牙,閃爍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姐妹倆此時如臨大敵,因爲不知道何時,在她們的那輛卡通轎車前,出現了一個男人。
如流水的月光映照着宗冥那張絕對與衆不同的光潔而白晰的面孔,他有兩隻海一樣深幽,冰一樣冷酷,又夢一樣迷蒙的星目,兩道劍眉是濃黑而略顯相連,形如懸膽的鼻梁端正而挺拔,不厚不薄的雙唇嘴角稍稍有點下垂形成一道微弧,一頭飄逸烏黑的齊肩長發随意的披散在肩頭,假如,他能在瞳仁中少露出點寒森的光芒,多漾出些迷惘、嘲弄、挑逗的神情,下垂的嘴角上能稍挂點瞄人意味的笑容,那麽他給人的印象一定便是和諧而可親的了。
他的年紀給人一種相當模糊的感覺,初看上去像個二十剛過歲的年輕人,但細看卻又透着一種三十出頭中年人的成熟、世故和冷沉。一米八五的高挑身形,寬肩、闊背、蜂腰、厚臀,充滿着爆發的力量。
然而讓人感覺到奇怪的,是眼前的男子身上穿着的一件牧師長袍。
“哎呀,是位牧師哥哥……”場中響起妹妹天真的聲音,“你爲什麽要阻攔我們……我和姐姐……很不高興……”
“是啊,牧師哥哥。”姐姐也甜笑着說道:“我和妹妹都不開心呢。你不好……如果你繼續當着我們的路,我們可要殺掉你哦……”
兩個女孩的聲音都很甜美,可是說出的話語卻讓每個聽見的人都渾身發冷。
不過牧師卻顯然知道這兩個小女孩是什麽樣的人,一點也沒有意外之色。隻見他手指一彈,臉上依舊是陽光般溫暖的笑容。
“對不起,我也不想做你們的對手……你們要幹什麽我也不會阻止……可是……你們爲什麽要虐殺這麽多無辜的人呢?吾主說,殺戮是原罪,難道說背負着詛咒的你們,已經不在乎更多的罪孽了嗎?”
“殺戮是原罪?”
姐姐咬着手指想了想,一臉迷茫:“我不懂哎……而且……牧師哥哥,你不是牧師嗎?可我怎麽從你身上感覺到很重的血腥氣……你也殺過很多很多人呢”
“是啊,牧師哥哥。”妹妹這時也接口說道,“殺人的滋味快樂嗎?你也喜歡鮮血嗎?”
“迷途的羔羊,願主寬恕你們。”看着兩個小孩用天真無邪的語氣說出殘忍血腥的話語。牧師低垂目光,在胸前劃了個十字。
其實他早就知道和這對姐弟溝通是無效的。她們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命了。可問題在于,她們殺人不是簡單的擊殺,而是喜歡虐殺。
“看來,今天我們之間,會發生一場戰鬥了!”牧師無奈的說道。
“嘻嘻,答對了,可是沒獎勵哦……”一個聲音突然傳入他的耳膜,隻見不知道什麽時候,姐姐已經靠近他隻有不到十米的位置。
這個距離已經是姐姐的槍術覆蓋範圍之内。
砰砰砰砰!
子彈如暴雨一般傾瀉。
可是奇怪的是,不管彈道多麽密集,牧師卻總是可以避開,讓他在這如雨的射線中悠然自得。
看到這一幕,兩個小女孩的瞳孔同時收縮。
就在這時,妹妹突然露齒一笑,舉起了手中的匕首。
下一刻,她的人和匕首就化爲一道流光,圍繞着牧師高速旋轉起來……
隻見流光閃爍,每一次環繞都在牧師身上削下一層碎片。并且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化爲一團光繭,将木hi牢牢包裹在其中。
随着流光的高速旋轉,成片的碎屑從中抛射出來。一開始還隻是牧師長袍的銀色,但過了一會之後赫然出現了血色……
這流光……居然在将牧師淩遲!
姐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放下槍。好像穿花蝴蝶一樣圍繞着牧師跳起舞來。口中還快樂的哼着歌。
“哒了哒……哒哒……哒了哒……哒哒……”
小姑娘高興的踩着舞點,任由鮮血濺射到她的身上。隻一會功夫就将她染紅。隻見宛如公主裙的铠裝上,鮮紅的血滴清晰可見,小姑娘卻露出開心的笑容。
在血雨中旋轉……跳躍……
流光依舊在旋轉,妹妹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脫身出來。對姐姐做出一個極有風度的邀請動作。姐姐咯咯的笑着,将手放進了波希的手中。
下一刻,兩人一同起舞,時而分開,時而結合。血雨依舊在下着……
可就在這時,一個令人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一道射線突然從血光中射來,隻一下就将翩翩起舞的雙子姐妹一起穿透。兩姐妹頓時身體一顫,軟軟的松開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