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東門烈用這一下午的時間做了什麽,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
到了晚上,五個少女早早回到了寝室,因爲中午時,東門烈答應過她們,晚飯由他做,這讓五個少女滿懷驚奇,即便是下午上課時都很期待晚飯會是什麽樣的。
會做飯的男人雖說不一定是好男人,但是卻在可以爲男人加很多分,往往這樣的男人在女性的心裏,都是體貼的象征。畢竟在現如今的社會,會做飯的女人已經越來越少了。
當五個少女進入宿舍後,便聞到一股誘人的飯菜香氣。她們的眼睛唰的一下便亮了起來,一個個邁動腳步小跑般來到餐廳。
餐桌此時早已擺上了熱騰騰的飯菜。不多,四菜一湯。
不過全是功夫菜,每一道菜都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比方說那醬大骨,還有那小雞炖蘑菇,尤其是那幹燒鯉魚,必須要先去魚骨,把魚肉改刀過油烹饪。至于那道糖醋排骨也許是最省事的,但是也花費了将近半個小時先腌制才做好的。最後湯到是簡單,酸辣湯,開胃的。
看到桌子上的飯菜,五個少女的口水都快流出來。
要知道以往都是韓雪在做飯,而且做的飯菜都很簡單,雖說做的一般,但她卻是五個人中唯一一個會做飯的。
而且學校距離市内比較遠,就算想要出去吃飯也不行。
五個少女已經等不及了,紛紛做到餐桌上,自己動手盛飯夾菜,大吃了起來。
“好意思嗎?爲了給你們做飯,我都累一下午了,都不知道等等我。”東門烈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可惜五個少女的小嘴都被食物噻的滿滿的,沒有人去理會他。
無奈之下,東門烈隻能自己坐到飯桌前,剛把米飯成完,便目瞪口呆的看着已經空空如也的四個盤子,和七八塊啃的幹幹淨淨,狗看到都會流眼淚的骨頭!
“呃……”
“不好意思,你做的飯太好吃了,一時間竟然沒有給你留!”
“留什麽?誰讓他做的那麽少來着,活該他吃不到!”
“大哥哥做的飯好好吃啊。”
“嗯哪,真好吃!”
東門烈聽到五個少女的話後,隻能含着眼淚把湯股裏最後剩下的半碗湯盛出來,對付吃起來……
等完飯之後,五個少女把東門烈叫到大廳,然後決定以後每天的飯菜都讓他做。
“憑什麽啊?”東門烈很氣氛,因爲她們太欺負人。
“我們是很民主了。”閻玥一臉奸笑說道:“那麽我們六個人投票選擇吧。同意烈以後做飯的,請舉手!”
結果五隻白皙的小手,擺在了要哭的東門烈眼前……
……
……
“你們知道嗎?納蘭情柔原本要繼承家業的弟弟死了,而且他父親也沒有在生育的能力,所以她這個情婦生的孩子,被接到了華夏那個知名的納蘭家族。”
“啊?這是真的嗎?話說,你不是和納蘭情柔是好姐妹嗎?怎麽會……”
“誰和她是好姐妹。她媽媽可是不要臉的情婦呢。我接近她,隻不過是想要讨出她的話而已,好讓咱們開心一下。”
“真的嗎?哈哈哈,你可真聰明了。納蘭情柔果然是笨的可以啊!”
一座高中教室内,五六個女生坐在一起開心的談笑着,講一些納蘭情柔的壞話。
可是她們卻不知道,此時納蘭情柔正靠在教室大門外,一把壁紙刀在她的手中,快速的伸縮着。
血,好似河流一樣,淌滿了教室的地闆,一個少女滿臉驚恐的躺在血泊之中……而納蘭情柔,戰站在少女的身前,臉上挂着妖媚的冷笑。
十五歲的納蘭情柔,因爲沒有成年,在加上納蘭家族的巨額賠償,而沒有受到任何的懲罰。不過她的行爲還是被學校責令退學。
她被關在了家中,她的母親被趕出了納蘭家。從那以後的三年裏,她的四周會有無數的保镖,不是爲了的保護,而是爲了看管。
三年,她過着孤獨宛如監獄般的生活。
直至那一天……她打暈了保镖,逃了出去……
猛然睜開雙眸,面色有些蒼白的納蘭情柔從床上坐起來,雙手環抱于胸前,渾身顫抖了起來。
“不,我絕對不會在回去了。什麽家族,什麽父親……呵呵,在媽媽被逼瘋後出車禍的哪一天……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納蘭情柔此時的表情,是那麽的瘋狂,好似精神病般的傻笑着。
随後,她便緩緩的躺在了床上,慢慢的合上了雙眼,淚水緩緩流淌而下……
……
……
“啊!”
尖叫聲,如每天的鬧鍾,準時的在宿舍内響起。
昨天實在有些累的東門烈,緩緩的睜開雙眼,看着身邊正瞪大了雙眼,沒有絲毫驚慌,反而一臉興奮,小臉紅潤異常的閻玥。
“别打擾我,讓我在睡一會,你自己走吧。”說完,東門烈便合上雙眼,準備繼續睡一小會。
“呃……”閻玥有些發懵,有些惱怒,心中怒吼着:“你妹啊,我這麽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而且還是****地,你竟然都不多看我一眼?我就這麽沒有吸引力?”
内心的嬌羞已經華爲了憤怒的火焰,閻玥這時那裏還顧着全身****,直接都撲到東門烈的身上,掐住了東門烈的脖子。
“你個沒用的東西,你是不是有病啊?看不出我是美女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是對一個美女的無視家侮辱!”
感受着身體上那波濤洶湧的豐滿與摩擦,東門烈覺得内心深處,有一團火焰在快速的燃燒,飛速的流變他的全身,讓他的某些地方生出了屬于男人的反應。
睜開雙眸,看着身體上那滿臉氣惱的閻玥。東門烈緩緩的伸出雙臂,把身上的嬌軀摟入懷中。
“啊……”被東門烈的動作吓了一條的閻玥,竟然忘記了掙紮,傻傻的看着身下的東門烈,看着那雙如夜星般的雙眸中,慢慢騰起的火焰,一時間愣住了。
“你就那麽希望和我發生點什麽嗎?”沙啞性感的話語聲,在東門烈的口中緩緩響起。那說話間,口中呼出的熱氣,讓閻玥的腦子頓時發起懵了。
“我,我……你,你要幹什麽?”閻玥想要大叫,想要驚呼,可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那麽的嬌懶,好似小貓一般。
“我要幹什麽?你沒有感覺到嗎?”東門烈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邪笑。
“啊……”通過東門烈的話語,閻玥頓時感覺身下,貌似有某個物體,正頂着她,讓她的臉瞬間紅的更加厲害,“你,你不要臉!”
猛然掙脫出東門烈的懷抱,閻玥****的身體跳下床,連睡衣都沒有去撿,直接跑出東門烈的房間。
“呼!”
喘了一口長氣,壓下心中那升騰的欲望,東門烈苦笑了一聲:“不行啊,這一次吓跑了,以後卻不知道會不會……”
是的,東門烈剛剛就是在吓唬閻玥,要不然一閻玥的力氣,又怎麽可能掙脫出他的懷抱。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東門烈絕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聖人。可是他也非常的清楚,有些事情不能做,做了,不光會有麻煩,而且他也害怕會傷害到别人。
因爲,早晚有一天,他會厲害華夏,回到那座屬于姐姐的墳前,會永遠的陪着姐姐,終老一生……
……
……
早飯是韓雪做的,飯桌上,東門烈一臉淡然,而對面的閻玥卻有些不敢看他。
其他四個少女都一臉怪異用目光在閻玥和東門烈的臉上來回掃動。經過這幾天,她們早已經知道閻玥每天都會準時的出現在東門烈的床上,對于這樣的事情,不光是東門烈已經習慣了,就連她們也都習慣了。
當然,她們也都清楚東門烈和閻玥都沒有發生點什麽事情。要不然她們早就聯合起來聲讨東門烈了。
不過今天的情況就有些不一樣了。平日裏大大咧咧有些傻氣的閻玥,那一臉的嬌羞太讓人浮想聯翩。
“你們,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麽?”納蘭情柔首先開口問道,而韓雪和雙胞胎姐妹同樣一臉好奇的看相東門烈與閻玥。
“不許說。”閻玥慌忙擡起頭,狠狠的瞪着東門烈。
可東門烈卻好似沒看到,一邊喝粥,一邊說道:“閻玥想強暴我,被我拒絕了。”
“啊……”閻玥抓起一個饅頭丢向東門烈,“想瞎了你的心,老娘會去強暴你?”
“那你早上騎在我身上幹嘛?”東門烈輕輕擡手,很自然的接住了饅頭,放在口中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道:“難道那不叫強暴?應該叫非禮嗎?”
“啊,你個沒用的男人!”有些抓狂的閻玥大叫了一聲,便站起身,想着瘋婆子一般沖向東門烈,“老娘和你拼了!”
不過卻被其他四女攔下。
通過東門烈和閻玥的對話,其他幾個少女已經了解的大概,好氣又好笑的白了閻玥幾眼。
甚至都能猜到想必是閻玥早上醒來勾引東門烈,結果被拒絕了。惱羞成怒的閻玥這時想要打擊報複。
不過讓她們也有些想不明白,閻玥樣貌身材真的很贊,爲什麽東門烈就能忍住呢?
難道真像閻玥說的那樣,東門烈的某些地方……不行?
清晨在打鬧笑罵中度過,當六人準備去上學的時候,意外的事情,卻悄然的發生了。
當她們走出宿舍,走到教室樓的時候,突然,遠處的校門外,傳來陣陣刹車聲。
一陣陣開門和腳步聲再一次的響起,讓一行六人停下了腳步,好奇的看向學校大門。
校園的大門,被緩緩的推開,一排黑衣大漢如兩面黑色的牆壁,邁步而入。
望着那兩排黑色的人牆,東門烈沒有在意,卻發現身邊平時冷靜無比的納蘭情柔,這時竟然睜大的雙眼,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身體都在輕輕的顫抖着。
黑衣大漢停下了腳步,而他們的中央,有一名中年男子,邁步而行。
男子一身名牌,身體高大,渾身散發這濃烈的上位者的氣息,一看就知道常年身居高位。
中年男子的樣貌很出衆,濃眉大眼,有着屬于成熟男人才具備的吸引與韻味,不過此刻臉上的表情卻非常的冷冽,雙眼如刀,散發着淩厲的光芒,凝視真東門烈等人,最後,卻把目光落在了臉色有些青白的納蘭情柔身上。
“如果不是讓你開心一下,知道你躲在這裏。以納蘭家的能力,随時都可以把你帶走。”中年男子冷漠說道:“一年多了,也玩夠了吧?跟我回家吧。”
東門烈也其他四女的目光同時落到了納蘭情柔的身上。
“不,我死也不會跟你走的!”聽到了中年男子的話,納蘭情柔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怒吼出聲。
“大膽,你就是這麽跟自己的父親說話嗎?”中年男子大喝道。
“父親?你也配嗎?”納蘭情柔有些瘋狂的大吼着,“從我母親死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不是我的父親了,我也永遠不會在回到那個肮髒的家族!”
“你……”中年男人面色大變,臉上的表情好似挂滿的冰霜,随之,中年男子對身邊的保镖揮動了一下手臂,“帶走!”
“是。”
兩個黑衣大漢邁步而出,渾身散發着猙獰之氣,向着納蘭情柔走去。
“等一下,你們,是什麽人?”嬌懶的聲音,在東門烈身後緩緩開啓的教室樓大門内,傳了出來。
身穿短裙襯衣的周雪琪,踩着高跟鞋,慢慢的走了出來。
不得不承認,周雪琪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成熟女性氣息,即便的東門烈這種少年,一時間都有些心跳加快。
當她走出來的那一刻,頓時也成爲了衆人眼中的焦點。
“你,是什麽人?”中年男子看到周雪琪的時候,目光微微一亮,細細的大量了幾眼。
“我嗎?”周雪琪擡起手,拿着手中的書本對着中年男子晃動了一下,“我現在,是這些孩子的老師。當然,在某些時候,我也是這座學校的校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