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少爺越來越厲害了呢。”女仆溫柔的爲王俊的茶杯中注滿茶水,輕笑道:“可以不見不聞覺險而避,武者的道路還真是厲害呢。可惜,我始終無法邁過第三層潛能鎖的門檻步入第四層的境界。也無法幫助少爺太多呢。”
“知足吧。”王俊好氣又好笑的白了女仆一眼,“你的第三層潛能鎖我已經看過,其實力絕對堪稱恐怖,肉身已經差不多到了人體所能暴發的巅峰。即便是我,在不動用……想要殺死你,都已經不可能了。隻要不遇到第四層潛能者或者是武道天丹強者,這世界上還有誰能威脅到你?”
……
……
兩天後,夜,明月高挂。
一名提着黑白相間的行禮箱,穿着一身隻有在電影中才可以看到的女仆裝,帶着一副大框眼鏡的柔美女子,走進出了别墅,漫步街道上。
女子擁有一張溫柔嬌美的東方面孔,黑色的秀發高高盤在腦後,頭上帶着白色蕾絲發箍,渾身散發着祥和安靜的氣息。
當她那雙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踏在滿是垃圾污垢的街道,走在海邊的港口的水泥馬路上,發出哒哒的響動。就好似誘人犯罪的信号一般,吸引了無數帶着貪慕與淫邪的目光。
身穿女仆裝的女子好像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依然靜靜的走着,直至走到了港口的邊緣,那雙帶着迷蒙,顯得有些呆萌的雙眼,看着那艘漁船,先是歪着頭沉思了少許,便輕輕的邁出腳步,向着漁船與港口連接的吊橋走去。
那些本來停留在女仆身上,帶着貪慕的目光,刹那收回。
然而當女仆走上漁船的那一刻,船上水手的哄鬧與笑罵聲,刹那小了起來,在慢慢的徹底無聲。
無數雙眼睛看向那走上漁船的女仆,也有無數雙目光,帶着愕然、帶着興奮,帶着貪婪與火熱,看向女仆的臉,看向女仆的身體。
皮鞋與船闆的踏擊聲,依然那麽清脆。女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到了甲闆上,先把行李箱放在地闆,在緩緩的坐到行李箱上。
女仆看着四周的水手,忽然輕柔的說道:“你們好,我是來找人的。”
水手們有些傻傻的看着女仆,半天後,一名看上去相似管事的水手臉上浮現出嘲弄,笑道:“小姐,這裏是漁船,不管理走失人口。”
女仆沒有以爲水手的嘲諷而生氣,依然面帶溫和,輕聲到:“不好意思,我前幾天才到這座城市,連東南西北都有些分不清,而且我家少爺的時間很有限,所以我要盡快的完成少爺交代下來的事情。”
這時就見水手目光帶着兇惡,冷冷的看着女仆,“小姐,這裏是漁船,不是幼兒園,也沒有你家少爺。如果你家少爺有什麽事情,那你就回去斥候他好了,請别來煩我們。”
“是嗎?”女仆笑容不變,輕柔說道:“從你們身上那濃烈的軍人氣息看來,各位其中應該有不少是軍人出身吧?”
“你是誰,來此有什麽目的?”水手的表情頓時冷冽看着女仆,喝問道。
“很遺憾,你們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隻是少爺身邊的女仆,至于來此的目的……”女仆輕聲道:“我家少爺需要我帶幾個人回去,至于這些人是死是活,我家少爺沒有吩咐。”
“笑死我了,這個女人瘋了,她難道每天都生活在夢中,還真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仆了?”
“老大,我們直接把這瘋女人帶走吧,等您玩過以後,在賞給兄弟們洩火……”
不少水手猖狂大笑,肆無忌憚的談論着。
可隻有那和女仆對話的水手一臉陰沉,雙眼死死的盯着對面的女仆,一句話也沒有說,反而身體在緩緩的後退,同時伸出手臂在背後,對身後打出了幾個女仆無法看到的手勢。
瞬間,一把把槍械出現在不少水手的手上,對準的女仆。
“女人,我不管你是誰,給你兩個選擇,要嘛現在跟我走,要麽……死!”水手冷冷的看着女仆,等待着的女仆的回答。
那知道,女仆在面對無數槍口之下,表情依然溫柔如水,在衆目睽睽之下,緩緩的站起身,對着身前的水手微微彎身,輕柔說道:“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接下來如果我有失禮之舉,也請你見諒。”
衆人愣愣的望着女仆,都在想着這女人是不是瘋子的時候。女仆緩緩起身,緩緩把手臂向着身體兩旁輕輕的一擺。
兩到銀色的光芒從女仆的袖口中射出,如同變魔術一般在女仆的兩隻小手上出現了兩把銀色的手槍。
當女仆的手中浮現出這兩把沙漠之鷹時,那一瞬間,她卻給了眼前所有人一種契合之感。仿佛那兩把槍,天生就應該被握在那一臉溫柔的女仆手中。
兩把手槍,如同天使的翅膀,在女仆揮動時來到她的身前。
砰!砰!砰!
然而當女仆手中的手槍響起時,也許也隻是一秒鍾,兩個彈夾從槍體内滑出,漁船上,卻有十多個人的眉心處,出現了一個猙獰,還沒來得及冒出血液的彈孔。
女仆刹那間從原地躍起,手臂再一次向着兩旁伸展,兩枚彈夾從女仆的袖口中飛出,準确的落進手中的兩把槍身内。
飛舞的衣裙,翻滾的嬌軀,帶着無情的子彈飙射。鮮血從持槍的水手的額頭上飛濺,當女仆落到地面上時,她雙手上的沙漠之鷹,已經換過兩次彈夾。
而此時,已經吓的渾身顫抖,胯間有尿臊味彌漫,除了女仆之外,唯一活着的水手首領,已經癱軟在了地面。
手槍從女仆的手中消失,緩緩的彎下腰,女仆拿起屬于她行李箱,走到一臉驚恐的水手身前,表情依舊是那麽的溫柔,輕輕的說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想要找的人在什麽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