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人。不過你們法國華人幫派既然殺了我們地人,就要付出代價,今天你們一個都别想走。”
說話之間,漆黑的樹林之中走出了一個黑影,這個黑影穿地衣服和蠍子小隊地衣服一模一樣,隻是身材高大,金色的頭發,藍眼睛,皮膚很白很白,體毛很長,鼻子高挺,很典型帶有俄羅斯民族風格地人種。
這是個俄羅斯人。
“原來是一個老毛子。”
鶴師兄等人看清楚了出來的這個黑影面貌,心中寬松了一下。他們在國外,常年跟人打交道,眼睛毒辣得很,一眼就可以認識出,哪個是美國人,哪個是法國人,英國人,至于俄羅斯人就更好認了。
一個老毛子,搏擊功夫再好,也上不了台面。他們大多數是這樣認識的。
“你們華夏佬,武術的确是很了不起。不過武術不是華夏獨有的,就好像火藥,是你們華夏人發明的,轉過頭來,讓别人學到了技術,打得你們割地賠款。空手道也是你們華夏的唐手,在世界上的名氣和流行程度,卻也大于你們的武術。用别人的東西打别人。哦,那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
這個俄羅斯人似乎感覺到了鶴師兄等人的輕蔑,攤開雙手,很是從容的說着,說話之間,他的身體走上前來,骨子裏面發出轟隆隆的聲音,滾滾蕩蕩。
不是那種骨節的爆鳴脆響,而是轟隆隆配合了内髒,腸子,内部器官的滾滾蕩蕩。很沉悶,但很有韻味。
“我的搏擊,雖然比不上很多華夏強者,收拾你們卻還是不廢什麽力氣的。說話之間,這個俄羅斯人突然出手了!
他出手十分的剛猛,步法簡單有力,宛如一匹山路上奔騰的烈馬,急沖而來!
崩!
拳頭破開空氣,連帶整個人帶起的巨大勁風,令得鶴師兄差點窒息!
對方一出手,鶴師兄就知道真是厲害,下意思的身體朝左邊閃避,接連反擊,長臂舒展,做槍勢直捅。
哪裏知道,這個俄羅斯人好像料定鶴師兄會來這麽一手。拳勢在中間一個拐彎,兩條手臂背膀一縮,一裹,好像一隻鳥兒,用翅膀把自己全身包起,飛投進樹林!
這一下束身背膀疾鑽,勁力濃縮凝聚,身法快,狠,真如個飛鳥投林。
哧!
鶴師兄一拳捅空,眼前一花,随後就看見對方的身體從自己的胸前鑽了出來,一式簡單的直拳,擊在自己的額頭上。
“你們快跑……”
他喉嚨之中剛剛吐出這幾個字來,頭上挨了一拳,飛起老高,直挺挺的掉落地面。眼睛突出,被打死了。
不過另外地幾個年輕人,很顯然沒有逃跑。他們悍勇之氣還是有的,猛然之間。圍了上來。對這個俄羅斯人發動了連續攻擊。
但是,這個俄羅斯人的身法實在是太快。太疾。閃躲之間,真的好像一隻兇狠的鹞鳥。在樹葉叉枝間鑽來鑽去。
與此同時,他地拳勁十足,出手毒辣,招招都是要人地命。
砰砰砰,幾個回合之間,這些年輕人全部跌飛了出去,有的被打中喉結,有的被打中太陽穴,有的被打中後腦勺。全部都是緻命的要害!
殺掉這幾個年輕人後,這個俄羅斯人也不管屍體,卻把那個裹了五個蠍子小隊地大包一下抗起,居然毫不費力,一路奔馳進了樹林,随後不見蹤影。
“得像頭兒彙報一下了,不然頭兒動怒了,我們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人這麽沒用,肯定會把我們淘汰掉的。”
隐隐約約,傳來這個俄羅斯人的嘀咕聲。
……
……
“嗯?那個姓鶴的昨天出去了,怎麽今天還沒有回來?”
一早上,周豔羽,夏雨,起床洗漱換衣完畢後,上了車要去談生意的時候,突然間發現幾個華人幫派的保镖不在了,疑惑的問着。
“也許是他們昨天覺得沒有面子,走了吧。”夏雨随意地說。
“就算要走,也得說一聲。”周豔羽皺了皺眉頭,“等我回來,再向華人幫派那邊說一聲吧,問問情況。先到馬場,紮拉公主已經約好了,失約可是不好。”王俊依舊坐在周豔羽身邊,閉目養神。
車子行駛了很久,才行駛到郊外一個大草原似的地方,外面圍了延綿地高大栅欄,很多工作人員在栅欄外走動着,裏面清幽的草原上,有一些人在縱馬奔騰,那些馬,也一匹匹豐神俊朗,毛色純正,一看就是名貴地馬。
王俊倒是知道,法國,英國這些國家古老地貴族,都喜歡騎術這一活動。和中國古代那些騎射圍獵的貴族有些相似。
一匹名貴地馬,往往比名車要值錢多了。
周豔羽出示了邀請函,和王俊進入了這個大型的馬場,剛剛走到大草原上,王俊就看見了一個金毛的外國女人,穿着小馬甲,靴子,兩腿夾着一匹雪白的大馬,猛烈奔馳過來。
這個外國女人在馬上,也不拉缰繩,她的手裏,拿了一柄英格蘭式的大長弓,奔馬,開弓,顯示出了精湛的騎射技巧。
不過王俊覺得不對勁。
這個外國女人,奔騰沖撞,怎麽是朝自己這邊過來的,而且開弓射箭,也是朝着自己這邊。
王俊立刻踏出一步,人就到了十五米外,正好攔住了馬匹前面。面對這匹烈馬的沖擊力,王俊絲毫不動容,伸出一掌,按住了馬頭!
嘶!
這匹馬被人阻攔住了去路,發出巨大的嘶鳴,猛的一下揚起蹄子踐踏下來。
王俊随手一抄,便抄住了兩條馬腿,身體向裏面一鑽,又抓住了馬的另外兩條腿,一式“王屠背豬”輕輕一下便舉了起來,向外随意擲去,好像丢小石塊一樣簡單。
呼啦!
這個外國女人連人帶馬被王俊舉起,直接平着地面丢了出去,她似乎從來沒有看見這麽一幕,發出驚叫之聲,足可以震破人的耳膜!
眼看就要摔個正着,突然她發現,馬匹居然輕輕的落地。
原來,馬匹剛剛落地,又被這個剛剛丢出去的年輕人輕輕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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