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心思跟他們磨嘴皮,烈焰長劍出手,狠狠的紮在左邊巨靈神的腳背上。
“閃不閃開!”
巨靈神知道我是誰,隻敢攔,不敢跟我動手。疼的呲牙咧嘴,又拿我沒辦法,隻能忍疼。
我生氣,又弄出一柄劍紮。巨靈神的腳跟我人一樣大,腳背上的面積足夠我插幾十把劍的。我就不信,我把他的腳紮成血窟窿,看他能堅持多久。
我一聲不吭,又幻化出兩把利劍,同時紮下。被我紮的巨靈神忍不住了。
“爲嘛隻紮我?”就是啊,門口兩守衛,爲什麽我難爲他一個。
“你離我近。”
痛苦的巨靈神,苦着一張臉:“夫人何必難爲我等?”
“讓我進去,我就不難爲你們。”
“那也得等我們通報一聲吧。”
“不需要,我就要現在進去,你不讓我進去,我就紮你,一直紮一直紮,把你紮成篩子,我再去紮他。”
右邊的巨靈神一哆嗦,害怕的看了一眼同伴冒血的腳,小心翼翼的說:“讓她進去吧,反正……”
左邊的巨靈神一聽同伴發話了,他更不會堅持,“行行行,您進去,我們不攔你。”
“哼,這還差不多。”我心說自讨苦吃,收了紮進巨靈神腳上的劍,從兩把巨斧下快速閃了進去。
天帝多半在淩霄殿,我一路沖進大殿。殿内靜悄悄的,沒人,天帝不在,他去哪裏了。
我凝神屏息放出神識,想探查到阿久的位置。阿久是我的兵器,與我心靈相通,我若召喚他,隻要他附近應該能快速做出回應。但這次阿久沒有回應。
他一定發生了什麽事。阿久執行任務的時候通常一絲不苟,如果不完成誓不罷休。難道他在救米粒的時候被困了。
我沒有找到阿久的蹤迹,但查到了天帝的位置,他正在花園。
天帝在花園,小日子過的非常滋潤。一桌美食,旁邊還有一美女作陪。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作陪的是玫瑰花仙,我還真不認識那模樣與月華有些相似的女人是誰。
南宮律作爲夢魇最懂男人的心,他知道月華在天帝心中的地位。他更知道天帝喜歡的就是月華的容貌。他讓玫瑰花仙變的與月華相像,從而得到天帝的垂青。
我不管天帝會怎樣,他被騙的再慘都跟我沒有關系,我要阿久,要米粒,隻要他把這兩個人還給我,我會立刻轉身走人。
“天帝,”我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桌子前,“我的人呢?”
正要喝酒的天帝,眯起眼睛看我,強壓不悅,裝出和顔悅色的樣子:“夫人,怎麽來了?爲何不讓人通報一聲?”
誰有功夫跟他打官腔,“别跟我裝糊塗,我的人到你這裏找米粒,結果兩個人都沒回去,你把他們怎麽樣了?”
天帝露出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哎呀,夫人,這話怎麽說,誰不見了?”
你大爺的,居然跟我裝糊塗,我轉眼看玫瑰花仙,她正笑容滿面的看着我,我知道南宮律想看我能做什麽。
“天帝,别跟我裝,米粒聽說你有了新歡所以過來看看你,結果她就再也沒有回去。你說,是不是你把關起來了?我的人來找米粒,也沒了。他們兩都是在你這裏丢的,你說跟你有沒有關系?”
“米粒?我并沒有見到她,夫人,别激動,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麽誤會。”
“少來,我會有誤會。”我一指玫瑰花仙,“就是這個妖孽迷惑了你的心對不對。你可知道她是誰變的?”
“她是一株玫瑰,我當然知道。夫人,這是跟玫瑰花仙似乎沒有任何關系,你别找她的麻煩。”
“哼,那是你眼瞎。你可知道她是……”
玫瑰花仙立即站起來,端着杯子閃到我面前,“哎喲,夫人,您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呢。陛下終是天界的主宰,您這麽不客氣,是不是太無禮了?”
該死的南宮律,害怕我戳穿,“我爲什麽來,你心知肚明。他們兩個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你說什麽呢,我聽不懂。”
“少跟我裝糊塗,你是誰我會不知道。你聽好了,把他們兩個好好的還給我,我就不揭穿你,否則,我讓你功敗垂成。”
玫瑰花仙捂着嘴,咯咯笑起來,“夫人,您真逗,什麽功敗垂成的,我又沒什麽好隐瞞的,你說我怕什麽呢。”
“你倒是穩的住,真不怕我揭穿你的面目。”
“呵呵……沒有目的有何懼哉。”
不會吧,他真的不怕,南宮律已經吃準了天帝不會相信我麽。
“你可知天帝爲人謹慎,但凡有對他不利之事,他絕不姑息。”
玫瑰花仙笑的花枝亂顫,“夫人真是個喜歡威脅的人,我有什麽好怕的。我和天帝情投意合,你爲什麽要突然插進來壞我的好事呢。可憐我好不容易得到陛下垂青,您就嫉妒了?”
該死的南宮律,真會瞎扯,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領,“人在哪裏,信不信我讓你魂飛魄散。”
“啊——”玫瑰花仙一聲慘叫,“陛下救命,救命啊——”
天帝的面色大變,屈指一彈,一道白光擊中我的手腕。我疼的啊的一聲,立即松開玫瑰花仙,捂住被白光擊穿的手腕。
玫瑰花仙立即撲進天帝的懷裏,做出瑟瑟發抖的懼怕樣子,“陛下,她……她好野蠻。”
天帝對我本來就沒有好印象,見我想傷他正在意的女人,怒氣陡長,“淩語,不要仗着冥王的寵愛就爲所欲爲,這裏是天界不是你們冥界,在耍威風,你也太嚣張了。”
我也怒了,“天帝,你扣了我的人,還敢傷我。你的死活,姑奶奶不管,但我的人,你要是不交出來,我就跟你沒完。”
該死的天帝,喜歡倒黴,就讓你倒黴,我現在不揭穿南宮律的真面目,估計就算我說了,天帝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