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失神,冥王,好神秘的家夥。
“你以爲的冥王是什麽樣子的?”我想知道更多關于冥王的事。
毛毛雙手一攤,聳聳肩回:“當然是冷酷無情,不爲任何人動容的,一舉手便可讓萬魂消亡,殺伐果斷,一怒則驚天動地,就是說他是一個絕對強大的存在。”
是麽,這樣的才是冥王真正該有的性格吧,爲一個女人折腰,我也不相信。
“毛毛,你說現在妖界老大躲起來療傷了,虎王趁機搶奪統治權,虎王成功率有多少?”
毛毛聳聳肩:“我不知道啊,反正跟我沒啥關系。隻要不傷害我,我才不管誰當老大。”
黑風走過來,嫌棄的哼了聲:“牆頭草,跟你做朋友是我的恥辱。你怎麽可以無所謂,如果虎王當了老大,我立馬離開妖界。我才不要被他欺負呢。”
黑風很有個性。
毛毛的脾氣柔和些,雖然他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做牆頭草,可是他修爲太低,就算不喜歡虎王也改變不了什麽。
“你不要這樣,我們才幾百年的修爲,說什麽都不算的。”
黑風還要挖苦兩句,突然皺眉轉向水的方向,腦袋上的毛似乎都豎了起來。
毛毛也站了起來,空中傳來濃濃的腥臭氣味。除了這個以外還要濃濃的殺氣。
黑風探手抓住刀柄,“來者不善,找機會就跑。”
毛毛靠在他身邊,“不是沖我們來的吧。”
黑風罵了句:“白癡,難到你聞不出這是蛇的味道。剛剛才打跑一個,現在又來了一個更強大的,你說是沖誰來的。”
毛毛吓的縮了縮脖子,“怎麽辦?”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看向我,是求救的意思。
腥風大作,黑煙滾滾,小溪很快被濃濃的黑煙籠罩。我緩緩站起來。剛剛打跑小的,就來了個大的,這地方難道有蛇窩麽。
我不由自主的朝袖中摸去,入手空空。我一愣,我想摸什麽?這個自然的動作告訴我,我在摸兵器,可是兵器不在。
我的稱手兵器是什麽,它現在又在哪裏。我失落的握了握拳頭,把手放在身側。
黑煙翻滾,顯出兩個黑乎乎的影子,兩個樣貌相似的男人,一前一後走出來。走在後面的顯然就是剛剛被打跑的黑蛇,腦門上還頂着燒焦的疤痕。他迫不及待的搬來了救兵。
“父親,就是她,是她打傷我的。”
我差點笑出聲,感覺好滑稽,就像看見一個小孩在大人面前告狀,說誰誰欺負他了一樣。
大蛇冷冷的看向我,要不是我功力深厚肯定會被他看毛的。
“你叫什麽名字?”
切,什麽态度,傲慢無禮,我爲什麽要告訴你。
我不吭聲,大蛇等了一會見我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勃然大怒。
“呔,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看我不滅了你。”
呼的一口黑氣噴過來,毛毛和黑風一見,吓的想都不想掉頭跑開。
我覺得沒有必要害怕他的毒物,我是鬼修,還怕中毒麽。但是我好像錯了,毒氣進入我身體後,我的腦袋劇烈的疼痛起來,就像有無數個蟲子打算鑽出我的頭。在鑽出來之前它們要把我的腦子攪成一團漿糊。
我爲自己的輕敵而懊惱,這是緻命的錯誤,現在怎麽辦?
我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蓄積力量,準備攻擊。
大蛇知道我中招了,他并不急着上前,而是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我。
“中了我的毒看你能堅持多久。”
能堅持多久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須出擊了,拖的時間越長,對我越不利。一道紫色光電激-射而出。
大蛇稍一愣神,急忙化作一道黑影閃開,緊接着他的手就落在我的脖子上。
“該死的鬼修,居然還能攻擊。找死,就算你是鬼皇,也架不住我的化骨毒煙。不要說鬼皇,便是鬼聖中了此毒也會喪失戰鬥力,你死定了。”
好恐怖的毒,我已經沒有退路了麽。
那倆個家夥呢,這時候就不能小小的幫一把麽,姐姐白叫的,雞白吃了。我郁悶。
小蛇湊過來,“父親,不能就這麽便宜她了,剛才她燒壞了我的頭。我要好好折磨她。”
“行,現在她沒有還手之力,送你慢慢玩。”大蛇用力一推将我摔在地上。小蛇一腳踩在我胸口,彎腰呲牙,一隻手指着我。
“該死的,你看看,看看,我額上的傷,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打過我的頭。你居然敢打傷我的頭,你死定了,死定了,我一定要把你撕成肉丁。從什麽地方下手呢?”
他的眼珠子在的我身上掃來掃去,在找最合适下手的地方,最後他把目光落在我的胸前,邪惡的獰笑,“這裏最好,肉最軟,最合我口味,哼哼哼,就從這裏下手。我要把你的肉一塊塊的切下來吃掉。兇女人,我看你敢不敢打我。”
太可惡了,太卑鄙了,想對我的……不行啊,甯願死也不能被……怎麽辦全身酸軟,沒有一點力氣,誰來救我。
小蛇的手距離我的胸越來越近,要死了,我甯願自盡也不要被他羞辱。可是就這麽死了,好不甘心,我還沒想起過去,我還不知道我到底屬于哪裏,我不要死的這麽沒出息。
怎麽辦?我好怕,好痛苦,誰來救我?印象中每次出現危險的時候就一定會有人出現。對,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的我的記憶中都有這麽一個人,一個大救星。
他在哪裏?爲什麽還沒有出現。來啊,你在哪裏?
你是誰?
是不是我想不起他是誰了,所以他不再出現了。嗚嗚,我不是有意忘記你的,快來救我吧,我發誓永遠不再忘記你的名字。
“不要——”我拼盡全力喊,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聲音在空曠的山谷裏回蕩,顯得凄厲而絕望。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隻臭蛇欺負了。我讨厭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