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外不遠處就有一家藥材店,林天此去是要買些藥材,調制藥膏爲黑貓敷上。
腦海中有現成的藥方,照着腦海中的藥方念了出來,很快林天就買齊了需要的藥材。
抱着一動不敢動的黑貓回到自己的住所,将黑貓放在沙發上。
林天提着藥材來到廚房,掀開了自己的高壓鍋。
在林天那莫名其妙的醫術經驗中,想要做出最理想的藥膏,自然是需要丹爐來煉制。
雖然不知道爲什麽煉制藥膏卻需要丹爐,但他的腦海中确實有這樣的感覺。
隻是,現在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丹爐,所以林天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自家的高壓鍋。
作爲一個單身獨居的男人,林天家裏的廚具,隻不過是爲了讓這間公寓中多一些煙火氣。
實際上從買來之後,這高壓鍋他是一次都沒有使用過。
不怎麽熟練的将高壓鍋刷了幾遍,按照記憶中的手法處理了買來的藥材。
等比例的加入了藥材和一些清水,林天将高壓鍋蓋好,調好了時間後走出了廚房。
客廳。
黑貓聽話的縮在沙發上,受傷的後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一動不敢動。
看到這黑貓巨慫的樣子,林天不禁莞爾。
“小家夥,不用這麽小心翼翼,隻要不動受傷的地方,身子還是可以活動的。”
聽到林天的話,黑貓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轉過頭一臉不解的看着林天。
好像不明白爲什麽剛剛明明說不能亂動,現在又可以動了。
面對黑貓這種不解的目光,林天一陣頭大。
要跟一個黑貓解釋人類語言的博大精深,尤其是漢語這種同一個字不同的讀法、不同的語境都能說出不同意思的語言,林天覺得自己真的有些難以勝任。
“小家夥,你有沒有名字啊?”
無視了黑貓那滿是求知欲的目光,林天果斷的轉移話題。
“喵?(名字?)”
“嗯,名字啊,就是你叫什麽?”
看着黑貓不明所以的樣子,林天接着說道,“你是沒有名字嗎?要不然,我幫你起個名字吧!”
沒等黑貓表達意見,林天已經擅自爲黑貓起了一個名字。
“小黑!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
我告訴你啊,這小黑可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的名字,他可以修理電腦,精通所有的科技産物。
更是熟知天文地理,精通各種生活技能。
你用這個名字絕對沒差,一般人......啊,不對,一般貓我還不讓它用這個名字呢!”
鬼知道明明隻是看着人家一身黑所有随機起了個小黑的名字的林天,是怎麽可以厚顔無恥、義正言辭的說出這番話的。
“喵?(小黑?)”
黑貓一雙貓眼瞪得老大,活脫脫一副我很懵逼的表情包。
“對,小黑,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
“喵喵~(不怎麽樣,難聽死了!)”
“難聽,怎麽會?小黑這名字多好聽!”
自己好不容易想出的滿意的名字被黑貓一口拒絕,還給出了難聽死了的評價,讓林天下意識的瞪大了雙眼。
隻是,這一次黑貓沒有慫,一雙貓眼硬氣的跟林天對視。
“喵喵~(沒錯,難聽死了,而且,我有名字的!)”
“你有名字?說出來聽聽,看看是什麽名字,能比得上我的小黑?”
不服氣的瞪着黑貓,林天完全不信這麽一隻流浪的野貓能有什麽高大上的名字。
别不是叫什麽二狗子、鐵蛋之類的巨挫的名字吧?
就在林天腹诽的時候,,黑貓昂首挺胸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黑貓的名字,林天下意識的送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叫什麽二狗子之類的毀三觀的名字。
隻是......
“二白!”
這确定是一隻黑貓的名字?
看着一副很滿意樣子說出自己名字的黑貓,林天真想問一句,“你确定給你起這個名字的不是天橋底下的趙瞎子?”
但凡眼神好一點的,也不會給一隻黑貓起這樣的名字吧?
隻是,看着黑貓臉上一副“我的名字我很喜歡”的樣子,猶豫了半天林天還是放棄了逼它改名的想法。
畢竟就算是一隻貓,這隻叫做二白的黑貓也是一隻能夠跟自己說話的黑貓。
在林天這裏,二白也是有人權的,自己哪能逼迫别人......貓改名字呢。
“好吧!二白,你開心就好!”
強迫自己不去吐槽一隻叫做二白的黑貓的名字,再跟黑貓交流了一會後,林天轉身回到了廚房。
開啓高壓鍋,在鍋内,林天看到一灘黑乎乎的藥膏。
這藥膏雖然黑乎乎的一灘,卻并不給人惡心的感覺。
相反,在打開高壓鍋的瞬間,一股清香撲鼻,讓人聞之精神一震。
再看這黑乎乎的藥膏,黑的發亮,上面滿是圓潤的光澤,給人一種如同直視黑珍珠的感覺。
“這......這是我用高壓鍋煮出來的?”
看着這很吸引人眼球的黑色藥膏,林天有些不可置信。
哪怕他确定自己一步步按照腦海中的步驟完成了制作藥膏的所有過程。
但當看到成品的時候,他依然不敢相信這是自己一個從來沒有學過醫理的人能夠做出來的。
先是幫助黑貓接骨,現在又成功的制作出了記憶中的藥膏。
結合今天自己一言斷吉兇的算術,林天知道,從一個月前第一次入夢開始,一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已經悄然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
壓下心頭的疑慮,林天将亮黑色藥膏從高壓鍋裏盛了出來。
端到客廳,幫黑貓二白敷上了藥膏。
以醫用紗布纏住二白受傷的後退之後,交代了黑貓别亂動,林天回答廚房去收拾殘局。
而黑貓二白,在林天将那一灘黑乎乎的藥膏敷在自己腿上之後,就感覺自己受傷的腿部傳來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暖融融的,還帶着一絲絲的酸麻。
非但不難受,還讓人(貓)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喵嗚~”
眯着眼睛縮在沙發上,感受到自己是傷腿的疼痛感不斷的減輕,黑貓忍不住呻吟出聲。
“感覺怎麽樣?”
出來的林天正聽到了黑貓二白的呻吟,帶着笑意問道。
“喵嗚~(很舒服!)”
一人一貓,在客廳中又是一番對話。
良久,一陣困意來襲。
洗漱過後,跟黑貓二白說了聲晚安,林天躺到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在躺到床上的下一刻,林天的意識,再次進入了熟悉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