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見此臉都黑了!還要不要臉了!這是他孝敬母後的!
于是皇上也不甘落後,馬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一直默默不說話,降低存在感的皇後和安親王王妃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太後看見四人吃粽子的樣子,就像餓鬼投胎一樣,隻顧着吃,簡直就像上了瘾一樣。
她的臉沉了下來,難道這粽子被下了罂粟?
太後拿起筷子挾了一塊,嘗了一口,然後……
眨眼間碟子便空了,幾人放下了筷子。
“母後,朕沒騙你吧?這粽子是不是很好吃?”
太後臉色一僵,她咳了咳:“人老了,牙齒沒什麽力氣,很多東西嚼不動,正好這粽子軟糯,哀家才多吃了兩口。”
“可是這一桌菜大多都是炖得軟綿綿的菜,跟本就是連嚼碎都不用,直接吞下去就行了,母後爲什麽隻吃一口便不吃了?”安親王毫不客氣的拆穿自己的母後。
被拆穿的太後,瞪了一眼這個從小到大就不省心的兒子:“哀家困了,你們都退下吧!端午節過後,哀家要在禦花園舉辦賞花宴,給玄逸和瑞浠挑選側妃!這事你們通知一下他們,讓他們到時候好好的看看,挑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
皇上聽了這話看了一眼自己的母後,不明白她一把年紀了爲什麽就不能吸取一點經驗教訓,消停一點!
她這一輩子,折騰完自己的兒子後還想着折騰自己的孫子,也不嫌累嗎?
什麽開枝散葉!庶子庶女多了,不是福氣是罪孽!大皇子,三皇子那教訓還不夠深刻嗎?
還有其他官員府中那些陰私,骨肉相殘的碼戲,她難道沒有聽說嗎?她怎麽還想不明白!
現在自己隻有幾個嫡子,個個人中龍鳳,團結友愛,這樣不好嗎?要知道兒孫貴精不貴多,将來有人來繼承大統便行了!皇上表示想不明白太後是怎麽想的,自己的父皇也沒有爲了給皇家開枝散葉弄出一大堆庶子庶女來啊!
不然就母後她這樣的腦子,若是父皇有後宮三千佳麗,她哪能活到現在!
他決定了,兒子的事他這個皇帝老子不管了,至于太後怎麽做,他覺得自己的兒子絕對能應付得來的。
既然太後太閑,總是愛多管閑事,那便讓自己的兒子和兒媳陪她玩玩吧!
皇上帶着幾人從慈甯宮走了後,大家都沒有将太後的話放在心上,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也管不了這麽多。
倒是安親王王妃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兒子已經成親一年多了,可是還沒有孩子!
之前因爲操心女兒的事,她忘了這事了。
平日看兒子和兒媳婦相處也沒有什麽問題,還挺恩愛的,可是他們成親這麽久了爲什麽兒媳婦還沒有懷上?
安親王王妃決定找借口請太醫給自己的兒媳婦看看。如果兒媳婦的身體沒什麽問題的話,她都要懷疑兩人的恩愛是不是自己兒子故意營造出來的假象!目的是掩飾他喜歡男人的事實!
馬車裏安親王王妃忍不住将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王爺,你說瑞浠會不會還是好男風,他現在和憶瑾的恩愛隻是裝模作樣給我們看的?”
安親王聽了這話沉思了一下,他回憶了一下上官瑞浠看杜憶瑾的神态,搖了搖頭:“不像,這帶感情的眼神是裝不出來的!放心吧!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的事急不來,再說瑞浠現在的心在世子妃身上,孩子總會有的。”
安親王聽了這話安心了不少,安親王說的對,隻要兩夫妻感情好,孩子總還是有的!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她決定還是得給自己的兒子早晚炖上一盅十全大補湯,讓他精力旺盛!
她就不信,這樣也不能将她的孫子補出來!
兩人回到安親王府,經過花園,往正院走去。
這時一陣一陣的笛聲從王府外的某個方向傳過來。
“這笛聲真好聽!難怪颛兒喜歡聽笛聲,婉如最近也學得勤了!不過自從婉如愛上吹笛子,我感覺她整個人都有生氣了!”
安親王聽了這話表情柔和了一些:“能有所寄托是好事,不用整日郁郁寡歡的。”
“我記得王爺年輕時笛子也吹得很好,怎麽現在就不吹了?你有空可以教教婉如啊!”安親王王妃記得上官瑞浠小時候發高燒,總是哭鬧,安親王便拿出了一支笛子吹了一首曲子哄他。
上官瑞浠聽了笛聲果然不哭了,而且很快便睡下了。
後來每次上官瑞浠不舒服,哭鬧不休,安親王都會吹笛子哄他。
慢慢的上官瑞浠長大了,就算是身體不适,也不會再哭鬧,安親王便沒有再吹笛子了。
“現在年紀大了,不夠氣,吹不響喽!”安親王搖了搖頭。
“哪裏老了?王爺是老當益壯!”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話回到自己的屋子裏。
另一座院子,上官婉如記下了音符,仔細翻譯過來,然後又再三确認沒有錯才怔怔的出神。
超級水稻和超級小麥,還有那些精品吃***品藥材居然都和曉兒的血有關?
上官婉如自然是知道标有精品兩個字的東西有多賺錢!
如果他們的人也能夠種植出那些精品蔬菜水果和藥材,還有那些超級水稻和超級小麥的種子……
那麽便有能力養活許多士兵,十年内能夠爲太子報仇,這話是真的,她信了。
隻是事情真的這麽簡單?隻需要曉兒幾滴血,便能打開一處被高人布下了高深莫測的陣法的大門?
那個地方真的是一定要曉兒的血去開啓嗎?上官婉如隐隐約約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的,隻是……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爲什麽這個世界,隻有曉兒一家才能種出精品的東西?
上官婉如陷入了糾結中……
瑞王府
因爲太後沒有屏退下人,所以慈甯宮内太後說的那些話連夜便傳到了上官玄逸的耳朵中。
隻是上官玄逸也沒有在意,他也沒有告訴曉兒,免得給她添堵,他打算到了賞花宴那天才對曉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