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就是知府大人!
自己怎麽就沒有猜到呢!
這個州府,許多大官都被朝廷抄家了,哪家還有這麽貴氣逼人,氣宇不凡的公子哥兒?
都說知府大人是整個皇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公子,長得一表人才!
她怎麽就想不到他就是知府大人!
她怎麽能想不到!
她應該要想到的!
中午小玲在他們面前鬧了這麽一場,還故意針對他們,在他家的酒樓鬧事!
他一定是将小玲認出來了!
難怪爹說知府大人好像不喜歡他!
她還以爲知府大人是性子憐!
原來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惹到人家了!
想到小玲中午還将自己扯了出來,方婉萍恨恨的瞪了一眼小玲!
都是她害的!
發生中午那樣的事,知府大人對自己又怎麽會有好感?
人家知府大人的朋友帶着吃食去自己府中的酒樓,知府大人都沒有意見,她們卻趁機生事!知府大人一定覺得自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來吧!
想到這裏,方婉萍恨不得時光能倒流!
方夫人見女兒看着知府大人一副魂飛天外的樣子,微微一笑:“怎麽樣,知府大人是不是一表人才?”
方婉萍回過神來,臉上一紅,點了點頭。
方夫人見女兒這個樣子,知道她是看對眼了,她心裏也高興,但還是忍不住小聲的說了一句:“那你得好好表現了!”
女兒的親事,方夫人一直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想借此機會進入帝都的富貴圈子,現在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先不要說知府大人和瑞王是連襟和升平侯府的長子的身份,單論他是闵澤皇朝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知府,這樣的才華和身份,她也願意将女兒嫁給他!
當然女兒的意願也是很重要的!現在她看對眼了,她便放心了。
方婉萍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
方夫人見此心中咯噔一下,她緊張地問道:“怎麽了?你不會是看不上吧?”
方婉萍聽了這話,白了一眼方夫人,悠悠地開口道:“知府大人這樣的家世才貌,女兒又怎麽可能會看不上!女兒是擔心知府大人會看不上女兒。而且咱們在船上遇到的朱姑娘,似乎和知府大人很熟悉。”
方夫人和方大人聽了這話微微變了臉色。
方夫人緊張地問道:“這是真的嗎?他們是什麽關系?”
“這我怎麽知道,我隻是看見他們坐在一起吃飯!”
如果不是他們吃飯也不要一間雅間,她一定會猜到這樣風度翩翩,氣宇軒昂的男子是知府大人的!
話說知府大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他這樣高貴的人,怎麽會在大堂和一些上不了大台面的人吃飯,害她都誤會了!方婉萍心酸的想。
“難道他們是兄妹?不對,一個姓朱,一個姓沈不會是兄妹!那是表兄妹嗎?一定是了!幸好朝廷現在已經禁止近親成親了!婉萍,你還是有機會的!而且那個朱姑娘的容貌看上去比你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和知府大人走在一起也不像一對壁人!知府大人又怎麽會看得上她這種相貌平平的小家碧玉!”方夫人自言自語了一番,然後作出結論。
方婉萍聽了這話也覺得是,那個商女長得隻能說清秀,談不上漂亮,她身邊那個少夫人是真的很漂亮,可是她已經成親了!
而且她的相公還是這麽出色的一名男子!那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高冷氣質,甚至比知府大人要強!
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了女子還是得靠容貌好!隻要長得花容月貌,便能嫁得好!
方婉萍摸了摸自己的臉,幸好,自己長得很美,完全繼承了爹娘的優點!雖然身高不算高,但勝在玲珑有緻!想到這裏,她的擔憂少了幾分,信心多了幾分。
方大人的心可沒有那麽寬!他聽了兩人的對話,總算明白知府大人爲什麽對自己如此冷淡了!
他早在下船的那一刻便洩露了同知的身份。
想到自己的夫人和女兒,對朱姑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子。自己對朱老爺也是愛搭不理的樣子,方大人頓時有點後悔。
早知道他就應該和朱老爺好好套近乎,他當時還等着他來巴結自己!原來别人壓根不需要,别人有更大的靠山。
不行得回去好好想想法子,挽回自己在知府大人眼中的形象!
“婉萍,你回房早點休息吧!明早爹娘一早過來陪你吃早飯。”
方婉萍心中也有事,她需要回房間好好想想怎樣讓知府大人對自己另眼相看,于是點了點頭:“爹,娘親也早點休息。”
方夫人也得回去幫女兒想個法子,看看怎麽樣才能盡快将知府大人手到擒來!
回到房間,叫上曉兒,上官玄逸和朱顔一起去吃飯的景睿,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了。
面對曉兒他們,他也沒有提起見到他們三人的事,因爲這三人的出現,于景睿來說就像過客,擦肩即忘!所以他們在他眼中根本不算是事!
景睿不說,曉兒他們自然也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三個毫不相識,又不賞識的人。
因爲曉兒說了一下桑基魚塘的好處,景睿決定将其它事情往後推,抽出明天一的時間陪着朱顔和曉兒去實地考察。
現在他的宗旨是一切爲了百姓,爲了百姓一切,爲了一切百姓!
隻要對百姓好的事都會優先處理。
幾人約好了明天出發的時間後,便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晚上,曉兒進了空間向白天打探輻射石的事。
“白天,你不是說輻射石和空間原石的作用是相反的嗎?那輻射石真的能毀滅空間嗎?”
“對啊!”白天躲在七彩仙蓮下,一邊打磕睡一邊回了一句。
“輻射石想毀掉空間,需要怎樣做?”
“具體我也不知道,但是沒有那麽容易的,最基本的是需再有靈物在空間裏面和外面裏應外合才行。”
“靈物,靈物是什麽東西?”
“不知道,什麽都有可能!”
曉兒:這說了不是等于白說嗎?她要怎麽樣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