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走不是最大的麻煩,麻煩的是找一個長期安放它的地方。
其實這石頭放在哪裏都不安全,這就是一個随時随地都散發有害物質的毒瘤,萬一被認識的人發現了,又利用起來,也是不好的。
“要不将它沉下海底?”海底是最不可能被人發現的。
“不可以,會污染大海的魚類的。最好是埋在沙漠深處。”曉兒搖頭否認了。
曉兒想到空間山洞上的大山有靜化作用,不知道能不能将這些輻射靜化掉。
曉兒這念頭一起,便被白天否決了:“不可以,這石頭和空間原石是同一出處,兩者作用卻是相反的,将它放進空間,空間的靈氣會受到抑制,而且在空間大山的靜化作用下,隻會讓它的輻射更加強!現在這塊石頭還有許多雜質阻擋它的輻射,若是經過靜化,雜質去掉,将會進一步加強了它自身的輻射源,那樣更危險了!”
曉兒看着面前這塊紅綠相間的石頭,瞬間覺得它神秘了,居然和空間原石是同一個地方來的?
“那隻能直接走人煙稀少的道路,到達沙漠後,将它敲碎了,然後再分開埋在地下深處吧!”上官玄逸聽了曉兒的話便道。
“這法子好,敲碎了,那樣每塊石頭的輻射就不會那麽強了。”
“主人,我在加工坊裏做了一件防輻射袋,用它将石頭套住,輻射便減弱許多了,雖然隻能減弱一部分,但聊勝于無。”白天的聲音在曉兒腦海中響起。
“白天你真厲害!”曉兒意念一動便将那個防輻射袋拿了出來。
“上官大哥,用這個将石頭套住了,能減弱一部分輻射。”
上官玄逸伸手接過:“我先去将它套住,你在這裏等我!”
“好。”
曉兒站在原地等上官玄逸,待上官玄逸将石頭套好,并安排人将它運去西北後,兩人才一起去了衙門。
衙門被燒了,裏面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想查什麽東西都不行。
其實不僅僅是衙門,還有許多房屋都着火了,顯然就是故意破壞的。
“我們應該慶幸南宮國的人,沒有将這青石闆路都掀了嗎。”曉兒看着還冒着黑煙的衙門,苦中作樂的道。
“走吧,再去其它地方看看,其實一切推翻了重建也好。”上官玄逸對此不悲不喜的。
畢竟換位思考一下,若是他是南宮國的人,他也會這樣做。
嶦耳島很大,要想将整個島都了解一番,沒十天八天是走不完的。
上官玄逸和曉兒白天騎馬到處走走,晚上回船上過,或者找個地方将就過一晚。
怎麽樣也要将整個海島的大緻情況熟悉了才行。
幾天後,他們兩人已經走遍了整個海島了。
這一天,曉兒突然間感覺身上有點癢,感覺身上
……
南宮國
從嶦耳島回去的官員向宮慶華複命。
“這次闵澤國派了誰過去?”
“闵澤國的瑞王和瑞王妃,趙佑威……”
上官玄逸他們都去了?他還以爲他們已經離開南宮國了。
果然還是不放心嶦耳島嗎?
“我事情都辦好了?”宮慶華聽了這個消息心中非常高興。
“辦好了。”
“倭國使者給的那些跳蚤都放了嗎?”
“放了。”官員想起這事就擔心,那可是鼠疫啊!他擔心自己一不小心也感染了。
“好!哈哈!真的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宮慶華忍不住大笑道。
宮慶華站了起來,大步走了出去。
南宮國的皇宮,南宮皇上正躺在病床上恹恹一息。
宮梓軒守在龍床旁。
宮慶華走了進來:“太子,東晉國送來的美人既然已經招了,她其實是闵澤國派來刺殺父皇的人,那我們便應該向闵澤國讨回公道。”
宮梓軒擡起頭看了一眼宮慶華:“單憑她的片面之詞不值得相信。”
“太子受傷的是父皇,父皇現在危在旦夕,昏迷不醒,你連幫他報仇都不願意嗎?”
此時躺在床上的南宮皇上,眼皮動了動,隻是還沒有睜開眼睛。
好一個闵澤國,居然派人潛伏在東晉國多年,就爲了培養一個人刺殺自己!
南宮皇上本就年紀大,胸膛再被美人捅了一刀,昏迷了幾天才醒過來,幸好他當時避開要害,不然已經一命嗚呼了!
已經醒過來的南宮皇上沒有睜開眼睛,他倒要看看他這兩個兒子,在他昏迷不醒的時候都幹了點什麽!
“不是不願意,隻是刺客說的話未必可信,說不定是故意嫁禍給闵澤國的。”
宮慶華看見南宮皇上的眼皮動了動,心中一動:“不管怎麽樣,敢刺殺父皇,不管是誰都要負出代價!守可殺錯,也不可放過!父皇你快點醒來,我雖然人單力薄,但是我一定竭盡全力也要爲你報仇的。上官玄逸現在在嶦耳島,我在島上命人放了含有鼠疫的跳蚤,我相信闵澤國皇上最得意的兒子和兒媳死了!他也是會很傷心的。”
宮梓軒聽了這話臉色巨變:“鼠疫你都敢放!萬一我們的人感染了怎麽辦?你這是想全南宮國的人都陪葬嗎!”
“我既然敢做,自然是做好準備的!再說如果父皇有什麽三長兩短,讓整個南宮國的人陪葬又如何!我隻要爲我的父皇報仇!”
南宮皇上聽了這話,心中一暖,意外受用。
宮梓軒看着他滿臉難以置信:“你瘋了!”
“這天下本這是父皇的,百姓都是父皇的子民,就算是爲父皇陪葬又如何?我知道皇兄是太子,這天下遲早是你的,你舍不得,我卻沒所謂,我隻要父皇一個!”
宮梓軒聽了這話皺起了眉頭?他怎麽覺得宮慶華在戲?
宮梓軒看了南宮皇上一眼,沒有什麽動靜。
“二皇弟言重了!讓全部百姓爲父皇陪葬,父皇愛民如子,一定不樂意看見的!而且父皇一定能長命百歲的!又何需要人陪葬?我已經派人去向闵澤國求藥丸了,父皇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