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要多少。”曉兒點點頭。
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到嘴的肥肉飛了,杜老闆怎麽甘心,他回過頭了氣憤地瞪着曉兒:“你這人怎麽回事?怎麽搶别人的生意?馮老闆,我們還沒談好價呢,你怎麽轉頭便将花賣給别人了!”
曉兒聳聳肩:“你不是要走了嗎?而且還說要找第二家,你們的合作也到此結束!你不買難道還不許我買啊!”
馮老闆早就不滿他了,但他還是和氣道:“杜老闆,你出的價格太低,我真的會血本無歸,實在是賣不出去,抱歉了!”
“老闆,這是貨款和訂金,咱們立個字據吧!還有我想去看看你的花田,然後再決定以後的合作方案。!”曉兒将十兩金子放在櫃面上。
“好,好……”馮老闆看着那金光閃閃的金子,覺得他是遇上貴人了!
以前和杜老闆合作,哪次他會一次付清貨款的?更不要說交定金了!他不将貨款拖欠到下一次來收花再付,他便阿彌陀佛了!。
“不行,凡事都講究先來後到,馮老闆,你明明和我說好了三文半一斤賣給我的,怎麽能反悔!就按你原來說的三文半,三文半一斤我收了!這是貨款!先交這麽多,剩下的我下次來收貨時再付。”杜老闆跑了回來也拿出兩錠十兩的銀子放在櫃台上面。
馮老闆看着杜老闆第一次如此爽快的交出貨款,趕緊将二十兩收起來,上一次的貨款,他正好差自己二十兩:“杜老闆,剛才我們可沒淡好,再說你也走出了我的鋪子,現在這一批鮮花我賣給這位少夫人了,正好你上次還欠我二十兩貨款,現在咱們兩清了。”
馮老闆說完這話便拿出了一張欠條,遞給杜老闆。
貨沒買到,反而賠進去二十兩,杜老闆氣得肺都歪了!
不行,他的銀子是這樣好拿的嗎?他一把奪過欠條,然後用力撕成了碎片,走出大門外,将紙碎扔出鋪子外,這時一陣風吹過,那些紙碎便吹出去很遠了。
上官玄逸和曉兒看着那些随風飛起來的紙碎,同時眯了眯眼。
聽說夫妻當久了,便會有一種夫妻相,不是說兩人的外貌長得有多相似,而是舉手投足間給人的感覺很相似,那是因爲彼此對彼此都有着潛移默化的影響。
曉兒和上官玄逸雖然成親還沒滿一年,但這戀愛談得可是夠久了,簡直可以說是馬拉松式的愛情長跑!有夫妻相也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均猜到了杜老闆的打算。
果然,杜老闆滿身上下都充滿了無賴地開口道:“馮老闆,既然你拿了我的銀子,那便交貨吧!”
“杜老闆,那二十兩是你上年欠我的貨款!咱們是兩清了!現在這一批鮮花不能賣給你,下次有鮮花我再賣給你吧!”不過是絕對不會再讓他拖欠貨款了,必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什麽時候欠你貨款了?證據呢?你别含血噴人!還有你拿了我的訂金,卻不給我貨,信不信的我去官府那裏告你?”無賴的表情越無賴了。
“剛才欠條我已經給你了!上面白紙黑字寫着你欠我多少貨款的,你怎麽能不認帳!”馮老闆看着他這個樣子,差點沒氣暈。
“欠條,我沒有看見啊!在哪裏?”
“你!”馮老闆快被他氣得心髒病發了!
“我不管,二十兩銀子你已經收下了!現在便給我發貨!我那銀子可是有南宮國的印章的,你無從扺賴!”敢将花賣給别人,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杜老闆眼裏閃過一抹狠勁。
現在他二十兩,便将去年的貨款還了,而且還得了一萬斤鮮花,簡直值了!
這簡直是強買強賣!曉兒漂亮的嘴唇往上一勾:“那銀子真的有南宮國的印章嗎?我還沒見過南宮國的銀子長成什麽樣子的,可以給我看看嗎?”
本來還以爲走了好運的,沒想到被人反咬一口,現在等于是将花白送出去了!馮老闆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将兩錠銀子拿了出來。
杜老闆:看吧!看吧!哼!我看中的生意,誰能從我手中搶走!不按我的規矩來,我便來陰的!
曉兒将兩鏟銀子拿了起來,隻見兩錠銀子的底部的确刻有一個标志。
“這就是你們南宮國的印章?挺漂亮的。”曉兒将兩錠銀子底部露了出來,看着杜老闆問道。
“正是!”杜老闆看着那印章得意洋洋地道。
曉兒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兩手的大拇指各自在銀子的底部輕輕一抹,銀子底部的印章便不見了,變得光滑無痕。
曉兒笑容滿面的将兩錠無任何标識的銀子在杜老闆面前晃了晃,然後才将銀子還給馮老闆并道:“馮老闆,你根本就沒收過什麽南宮國的銀子,趕緊打包,将我的貨給我吧!”
馮老闆傻眼:這樣輕輕一抹就将銀子上的刻痕給抹掉了?這是在抹銀子上的水迹嗎?今天這柳暗花明又一村弄的他強壯的心髒都快受不了了!
杜老闆将眼睛瞪得牛一樣大!眼睛裏滿滿是憤怒,他伸出一隻手指着曉兒:“你,你簡直欺人太甚,厚顔無恥!”
“我隻是學你啊!原來你也覺得自己欺人太甚,厚顔無恥!”曉兒将他剛才的無賴樣學了十成。
上官玄逸危險的眯了眯眼,然後一扇柄便敲了下去,杜老闆立馬便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滾!”上官玄逸看着他的眼神如冰刀,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杜老闆被上官玄逸的眼神吓出一身冷汗,他看了馮老闆一樣,放下狠話:“你等着,我杜某人的銀子不是那樣好拿的!”
“随時歡迎找上門,我們闵澤國的生意好做,但闵澤國的人卻不是好欺負的!你若是敢找上門,我便能上你豎着來,橫着走!”狠話,誰不會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