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沒有再說話,兩人各自做自己的事,倒是很快便做完了。
兩人一起離開了藥材鋪子,然後到寶麗珠寶,韻奈兒成衣鋪,……最後才去四季酒樓。
在四季酒樓,景睿遇見了他的同窗,幾人拉着他一起進了雅間,曉兒便自己查帳了。
查完帳,曉兒便對酒樓的掌櫃說:“掌櫃,我先回府了,一會兒大公子下來,你跟他說一聲。”
掌櫃的點了點頭:“我會對大公子說的,姑娘慢走。”
曉兒點了點頭,便走了。
馬車回到升平侯府門外,馬車還沒進府門,迎面便有一個人騎着馬飛奔過來。
趙勇眼尖,認出是溫泉度假村的其中一個工頭。
“姑娘,溫泉度假村其中一個監工過來了。”
曉兒撩起布料,往外看去,果然是羅管事過來了。
曉兒下了馬車,羅管事正好跳下馬:“睿安縣主,出事了!出事了!”
曉兒聽了這話皺眉:“怎麽回事?說清楚一點!”
隻說出事,她又不是未蔔先知,怎麽知道出什麽事!
“有一個零工,被架子上掉下的磚頭砸中腦袋,流血不止。”想起剛才那婦人的樣子,羅管事便覺得她兇多吉小!
“現在人呢?有沒有送醫館?工地上不是有金創藥的嗎?”曉兒聽了也急了,砸中腦袋這事可大可小的。
“沒有馬車,她是搬磚頭的婦人,死活不肯随我騎馬過來,我來就是請大夫和通知你的。”羅管事開口道。
“我去工地看看!”真是蛇精病,爲了名聲,連命都不要了!曉兒心想。
曉兒上了馬車,趙勇便駕着馬車飛快地往城郊而去。
曉兒趕到溫泉度假村的工地時,那婦人已經失血過多暈過去了。
曉兒拿出一粒藥丸喂她吃了。
這時大夫也趕過來了。
曉兒趕緊讓出位置:“大夫,麻煩你幫這位大嬸看看。”
大夫先幫婦人頭上的傷口重新敷上藥,包紮了一下,然後施針将她救醒。
曉兒揮了揮手,讓圍觀的工人散開,别阻止新鮮空氣流通,和妨礙大夫施針。
大夫施完針後,曉兒才問道:“大夫,這位嬸子傷勢如何?”
“看着有點重,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好好保護好傷口,别感染了就行了,其它等她醒過來再看看。”
大夫施完針不久,婦人便悠悠醒過來,曉兒擔心她會失憶,便問道:“嬸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頭好痛。”婦人伸手捂住頭道。
“傷口已經灑上了上等金創藥。大夫已經幫你包紮好了,一會兒便不痛了。”藥丸再過一會兒便會發揮作用了,那時便不痛了。
曉兒沒有用太好的藥丸,所以止痛止血會比較慢。但是傷口上灑的金創藥可是禦用的,止血效果很好。
“嬸子你叫什麽名字?家住在哪裏?我派人送你回家吧!”
“我夫家姓李,娘家姓何,家住……”婦人清楚地将家中的地址說了出來。
聽了這話曉兒松了口氣,沒有失憶便好。
大夫幫她把了一下脈,又問了她幾個問題,說了一些注意事項留下一張藥方便走了。
曉兒讓趙勇坐大夫的馬車回帝都去,順便抓幾劑藥送到何氏的家中。這算是工傷,曉兒不會推卸責任的。
楊柳駕車,曉兒和楊柳送何氏回家,并留下了五兩銀子給她買點補血益氣的食物吃,然後在婦人的家人熱情的歡送下離開了。
“姑娘,我覺得何氏的夫家人恐怕是貪得無厭之輩。”楊柳想起剛才那家人在自家姑娘拿出五兩銀子後前後不一緻的嘴臉便反感。
曉兒将頭靠在馬車壁上,閉目養神,聽了楊柳的話便道:“我們做事問心無愧便行,其它的也不關我們的事。”
楊柳聽出了曉兒聲音裏有一絲疲憊,便沒有再說話,将馬車駕得更平穩了,打算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何氏的家住得有些偏僻,出了村莊,還需要走過一片密林才能上官道。
馬車經過密林時,一支冷箭從密林中射出,然後十幾個黑衣人從樹上躍了下來。
楊柳反應極快的躲開了冷箭,見他們身如輕燕,落地時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臉色凝重起來了。
“姑娘有刺客,坐好了!”楊柳試圖駕着馬車逃出去。
但黑衣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某個黑衣人看準機會,攔腰一斬馬腳,馬兒便倒下了,馬車被迫停了下來。
楊柳拔刀相向!
十幾個黑衣人将她們的馬車圍了起來:“束手就擒!我們隻是求财的,銀子到手了,便會将你們放了,若是你們不聽話,那可便有一頓苦頭吃了。”
聽了這話,曉兒郁悶了,兩世爲人,都要經曆被綁架勒索的事,這真的好玩嗎?
不過古代,綁票的人武功都比自己要高,他們确定需要混到綁票勒索這一地步?
這些人是誰派來的?曉兒隻想到厲家人。沒辦法誰讓她剛坑了厲家十萬兩銀子呢!
十萬兩,估計是厲家大半副家産了,她不想法子拿回來,曉兒都不相信。
“楊柳你和我一起打得赢這些黑衣人嗎?”
“姑娘你覺得你的武功比他們高多少?”
“楊柳你說話真客氣,我的武功怎麽能和這些大俠相比!”
“姑娘,我攔住他們,你逃跑吧!”
兩人若無其事的對話,激怒了黑衣人,黑衣人領頭開口道:“笑話!你以爲你有通天的本事,能将我們攔下!”
曉兒:“我們沒有,所以悉聽尊便。”
“哼!算你識相!”
黑衣人将曉兒和楊柳綁在一起,兩人被人用黑色的巾綁住了雙眼,什麽都看不見。
曉兒隻知道馬車行了不久,她們一行人便坐上了船。
船往哪個方向走,曉兒便不知道了。
再說在水中做記号,曉兒自認沒有那麽高的本事。
……
趙勇抓好藥便往何氏家中飛奔,半跑發現了一點向隙,臉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