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楊柳和景睿均笑了。
“斷定了!”曉兒沒理會他的哀嚎,往山下走去。
趙勇不知從哪裏找來了一輛馬車,曉兒和上官玄逸上了馬車。
楊柳和景睿騎馬,一行人又開始出發。
上官玄逸抱着曉兒,頭埋在她的頸窩:“丫頭,謝謝你,不怪我。”
“錯了!我是怪的,所以以後你得好好對我,不然我絕對會捅回你一劍的!”曉兒大方地承認。
如果說一點也不怪,那又怎麽可能,隻是因爲那一劍,就要放棄一個對自己真心喜歡,用心呵護的人,她是不會做這虧本買賣的。
未來的日子很長,傷痛是一時的,幸福是一輩子的,她不傻,不會緊緊咬住此事不放,就讓他一輩子内疚,一輩子都對自己好好了。
人生很長,未來不知每個人都會怎麽樣,但此刻她看到的是他是值得托負的,暫且相信,且行且珍惜,就足夠了。
上官玄逸笑了:“好。”
馬車一路向前。
上官玄逸問趙勇月峽谷和哪些殺手的情況,知道昨天官府就已經派人去連夜營救,便放下心來。
至于殺手,應該是兩撥人,有一批應該是死士,另外還捉到了兩個中了蛇毒的黑衣人,盤問了一番,招認了是昭武副尉派來追殺他們的。
山崩也是昭武副尉的人弄出來的。
那兩人已經安排了他們假死,然後由上官玄駿那邊的人,秘密押送去帝都。
一路南下,一路風雪。
路上又遇上一撥殺手,但是發現暗中多了許多人保護,那批死士全軍覆滅後,後來的一路都是太平的了。
上官玄逸的傷在曉兒每天添加一小滴無憂果葉汁液的的吃食下,早就好了。
每天呆在馬車裏的日子是很無趣的。
曉兒便幹脆在上官玄逸的指導下學起了内功心法。
經過改造的身體,曉兒學起來,簡直如有神助。
景睿比曉兒學得要早,但曉兒學了幾天便已經超過他了。
“大公子,我以爲你的資質都算好的了,沒想到姑娘簡直是天縱奇才!”
“我的妹妹,自小學什麽都比别人快!”景睿滿臉驕傲。
趙勇:大公子,你這樣滿臉自豪的樣子真的好嗎?連武功都被一個娘們比下去,你不覺得有損男人的尊嚴嗎?!
“丫頭,以前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是練武奇才!”上官玄逸看着曉兒日益增長的内力,感歎道。
“我也很佩服我自己,說不定哪天上官大哥,你就成了我的手下敗将呢!”到那時你再捅我刀子,看我怎樣捅死你,曉兒小心眼地想。
趙勇想象了一下未來姑娘将自家主子打到趴在地上的情景,居然覺得很有可能,他在心裏爲自己的主子默默點了一根蠟。
上官玄逸聽了這話,深深的危機意識湧起。
娘子太厲害,做相公的也是壓力山大啊!
什麽都被比下去,還要他這個相公來幹嘛?!
于是他更加賣力地練功,學習各種的知識了。
天氣冷,道路結冰,所以這一路走得很慢。
上官玄逸也不急,趕在過年前回到帝都就行了。
一路上,幾人路過某個縣或洲府時均會停留幾天,置辦一些産業和物資。
今天他們路過雲石縣,雲石縣是著名的玉石大縣,曉兒家裏可是開着首飾鋪子的,她決定停留兩天,多采購一些玉石回去。
作爲全國玉石出産最多的一個縣,雲石縣可以說是全國最富有的縣了,所以很是财大氣粗的,城内街道全是青石闆路鋪就而成,其寬廣靓麗程度不下帝都城。
兩邊的鋪子嶄新,且多爲二三層的,一層的鋪面一間也沒有看見。
許是來往的客商居多,一條街可以看見好幾間酒樓和客棧。
趙勇打探到全城最好的客棧叫做玉宇瓊樓。
幾人走進玉宇瓊樓,正好還有六間相連的天字号,一間地字号房,其它房間都全滿了。
“那就五間天字号房吧!”上官玄逸淡淡的開口道。
掌櫃笑吟吟地開口道:“請客官先交一百兩押金,多除少補。”
聽了這話,趙勇拿錢袋子的午頓了頓,他以爲自己聽錯了:“掌櫃的,你說押金多少?”
“一百兩,客官一定是第一次來雲石縣吧,我們客棧天字号房每晚租金十兩,每間房間定金需要二十兩,你們一共要了五間,所以一百兩。”
趙勇覺得頭暈,十兩銀子一晚的客房!他的月銀才十兩銀子一個月!
曉兒聽了這個價格也是驚訝不已,她家酒店的總統套房在帝都城才去到十兩銀子一晚!
掌櫃看着幾人滿臉驚訝的樣子,也沒有催促,整個縣城的客棧全部滿客了,也怕這六間天字一号房沒人住。
果然趙勇還沒從被雷劈中的感覺中回過神來,又進來了兩男一女,三人衣着光鮮。
“掌櫃的三間天字号房。”
掌櫃看向趙勇:“客官,那五間天字号房你還要嗎?”
楊柳拉了拉趙勇。
趙勇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要,這是一百兩的銀票。”
掌櫃接過銀票,看了一眼,确認是真的,然後對剛進來的三人說:“三位客官,隻剩下一間天字号房和一間地字号房了。”
趙勇交出銀票後,便有一個機靈的小二立即上前,帶他們上去天字号房了。
趙勇留下來登記,四人便跟着小二走去。
“等等!掌櫃的,他們五間房間都有,爲什麽我們三間沒有?”剛走進來的那名女子開口問道。
“小姐,本客棧隻剩下六間天字号房,他們要了五間,自然就沒有了。”掌櫃滿臉歉意地開口,然後遞給趙勇一個本子:“客官,請在這裏登記一下。”
“他們五個人中一看就有兩個是下人,你讓他們讓出兩間天字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