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出人命就行,他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
兩人轉過身準備走回自己的馬車,離開。
“等等!你們不能走!你們撞壞我們的馬車,害我們受傷就想這樣一走了之,門都沒有!”粉衣女子見曉兒他們掉頭往回走,趕緊出聲攔住。
上官玄逸和曉兒聽了這話,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便繼續往前走。
她的馬車是撞在樹上壞的,又不關他們事,他們自然不會對号入座,她要找人賠償,去找那棵樹啊。
粉衣女子怎麽可能放他們離開,她們的馬車壞了,馬兒也受傷了,怎麽樣也得咬住是他們幹的,要他們賠上一輛馬車,不然這天寒地凍的,她們要怎麽回家!她娘親可是說了,女孩子最受不得涼,不然容易得宮寒,影響成親以後生孩子的。
“喂!前面那對狗男女!你們的車夫駕車不看路,害我們的馬車爲了避開你們的馬車,撞在樹上,馬受傷了,馬車也壞了!你們就這樣一走了之!信不信我報官!”粉衣女子也顧不上教訓奴才了,她趕緊跑到曉兒和上官玄逸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他們兩個人當時在馬車内想來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的。
至于他們那個車夫,她就說他是因爲擔心他們懲罰他,他才不敢承認的!總之想賴賬?!門都沒有!
他們那輛馬車,她是要定了!
狗男女?!這是哪個精神病院放出來的。
曉兒聽了這話徹底怒了:“哪裏來的瘋狗,到處亂吠,不知道瘋狗放出來可是會亂咬人的嗎?”
“你罵誰是瘋狗呢!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女表子!年紀輕輕便勾搭男子!”聽見曉兒諷刺她是狗,粉色衣裳的女子炸毛了。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上官玄逸,這麽俊美無雙的男子,怎麽會和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子在一起?
她娘親可是說了,長得太過貌美的女子都是狐媚子,真正的大家閨秀都是端莊秀氣的!
“風揚!”上官玄逸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冷冷地開口道。
粉衣女子被上官玄逸的冰塊臉所釋放出來的氣勢吓到了,不自覺後退了幾步。
風揚趕緊閃身過來狠狠地扇了她兩個大耳光。
同時風揚在心裏哀嚎,掌嘴的事不是丫鬟做的嗎?他堂堂一個精騎兵裏數一數二的人物,淪落到當車夫就算了,現在連丫鬟婆子的活計都要他做了,這要是傳出去了,他的一世英名不就蕩然無存了嗎?!
這打女子的名聲傳出去,他還能娶上媳婦嗎?
上官玄逸看了風揚一眼,又看了一眼被打得腫成豬頭,還掉了幾顆牙齒的粉衣女子一眼,眼睛危險地眯了眯。
他本來是想叫風揚将她的舌頭割下來的,現在掉了幾顆牙齒,女子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嗎?估計她也受不了自己的醜樣。
這結果勉強可以接受。
黃衣女子趕緊追了上來,對着上宮玄逸和曉兒行了一禮:“這位公子和姑娘,實在抱歉,是我們無禮了,如有得罪,請多多見諒。”
“還算有個人出來,說上一句人話!”景睿這時也走了過來,開口道。
黃衣女子聽了他的話,忍不住臉紅了,她這個表姐被她的爹娘慣壞了,行事素來不講理又嚣張跋扈,今天算是踢到鐵闆了。
“表妹這些人害我們撞壞了馬車,還出手打我,你怎麽還道歉?”
“這位姑娘,你腦子有問題嗎?明明是你的馬兒因爲路滑摔倒,導緻馬車翻了,不受控制,撞在樹上,撞壞的,若不是我機靈避得快,現在我們的結果就是那棵斷了的樹。”風揚指向被撞斷的樹,忍不住諷刺道。
杜憶瑾聽了這話又福了一福:“實在抱歉,因爲道路結冰,我們的馬跑得太快,摔倒了,馬車也翻了,幸好沒撞上你們,我表姐她不知道剛情況,才會亂說的!我在此向她賠罪了。”
“杜憶瑾,你怎麽可以幫外人也不幫我!馬車就是因爲避開他們撞壞的!而且這些人居然敢打我,我絕對要姨父捉他們去牢裏,處以極刑!還有現在你們得賠我們一輛馬車!”粉衣女子說着說着,便發現自己說話漏風,說完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憶瑾聽了她的話輕皺柳眉,這個半路表妹真是一點眼色也沒有,她是在幫誰都不知道!而且她提自己的爹幹嘛,自己的爹是那樣的人嗎?抓去牢裏,處以極刑?真是什麽話都敢說出口。
“狂妄!”景睿厭惡地看了她一眼!
“打你是打輕了,你們的馬車是那棵樹撞壞的,你趕緊去找它賠!”曉兒看了她一眼,真是不記打!
“你姨父是誰?”風揚則好奇地問道。
“我姨父是刑部尚書中書侍郎!怎麽樣?怕了吧!”紅霞看着他們,等他們賠禮道歉。
“噗!”好大一個官!風揚差點笑死!
果然蠢!幾人心想。
“紅霞表姐,不得無禮!”名叫憶瑾的女子對着粉衣女子紅霞闆起臉來,異常嚴肅地說了一句。
紅霞見此不敢再出聲了。
雖然她是表姐,但是對于這個表妹,她素來是有點悚的。
哼!回去再讓姨母教訓她!雖然姨父對這個早年喪母的女兒多有疼愛!但杜府的當家主母可是姨母,想讓她吃些暗虧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表姐無狀,還望三位不要見怪。”杜憶瑾又對曉兒他們行了一禮。
表妹愚蠢,她可不,架車的車夫可是有功夫在身的!這幾個人的身份絕對不一般,希望沒有給爹帶來麻煩。
别人都賠禮了,那叫紅霞的瘋狗也受到懲罰,曉兒也不是那種抓着人不放的人。
她對杜憶瑾點了點頭,然後她挽上上官玄逸的手臂:“上官大哥走吧,不然他們該擔心了。”
說自己是女表子!别以爲她沒發現她偷偷看自己的男人好幾眼!
上官玄逸看着主動挽上自己手臂的白玉小手嘴角不自覺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