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玄昊爲了看上官玄逸見到曉兒時的那副表情,很不負責任果斷地将一切事務丢給他老子,去當軍醫了!
大皇子,三皇子不是愛打理朝政嗎?就讓他們去打理好了。
可憐的小七,沒有人再帶他出宮找小希兒玩耍了。
西北的百姓們,拯救世界的人來啦!上官玄昊吹着口哨,心想。
上官玄駿真想一腳将他喘飛出去。一邊吹口哨一邊行軍,他這是樂個啥!
“閉嘴!”
“高興吹一下口哨都不行嗎?真是不知誰才是兄長!”上官玄昊不滿地咕哝了一句。
“你高興個屁啊!這是去打仗!你吹口哨給誰聽啊!要吹也是吹角号。”上官玄駿一回到軍隊,就沒有了那些皇子的教養了,粗口都爆出來了。
“我這不是高興我終于可以去将那些西月蠻子殺個片甲不留嗎?你都不懂我的心。”上官玄昊看了看後面的士兵們不滿的眼神,趕緊錨補。
“等你殺了再說!要是你敢再吹口哨,便給我滾回宮裏。”上官玄駿恨恨地道。
上官玄昊好想去後面找曉兒丫頭說話,陪着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他表示日子很難過。
行軍每天至少要走上一百裏路,而炊事班的每個士兵們還要背着糧食和鐵鍋。
他們行走起來比一般的士兵還要辛苦。
曉兒和景睿走着走着便臉紅了。這樣一對比他們兩人隻背着自己的包袱也太輕松了些,這可是拉仇恨的節奏啊。
景睿主動幫一個老兵中分擔一袋糧食,背在背上。
那老兵笑着道謝,他現在隻背着一個鐵鍋,可輕松多了。
“這位大叔,我幫你背一袋糧食吧!”曉兒對身邊一個虎背熊腰的人說。
整個炊事班的人,也就他背的東西最多。
這大概也是因爲能者多勞的緣故,曉兒心想。
林虎聽了曉兒的話,看了她的短胳膊短腿一眼,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一個手臂等于你一條大腿粗,你還是自己走快一點,可别拖了大軍的後腿。”
“不會的,我力氣大着呢!大叔,放心吧!”
後面有一個人聽了這話直接卸下背上的一袋糧食扔到曉兒背上:“小子,你想背,這裏有!”
曉兒差點被壓倒!趕緊閃開,糧食掉在地上。
她回過頭來,見這人隻背了一袋糧食,現在扔給自己,他不就什麽都不用背了嗎!
這世上豈有這樣的道理。
曉兒一隻手便将那袋糧食提起向他丢去,“你自己背,我可沒義務幫你背!”
“臭小子,你是想找死嗎?”男人被糧食的沖力撞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人剛想吵起來,林虎回過頭了瞪了他一眼:“何偉,想不要命了?耽誤了行軍,仔細你的皮!”
何偉聽了林虎的話冷哼一聲,到底不敢再說什麽。
六皇子治兵甚嚴,他真不敢惹事。
“小子,你第一次當兵吧,你現在正是長身子的時候,這東西還是不要背了,不然受了内傷,以後便長不成大叔這樣壯了。男人太瘦弱,怎麽養家糊口!”林虎見曉兒生得弱不禁風,便開口勸道。
“大叔,我覺得我這樣子很好。”曉兒看了一眼他分量極足的身體,如果以後長成他那樣的噸位,那她可以考慮去撞豆腐了!
曉兒又問了一句有沒有人需要幫忙背東西的,大家看她特别瘦小,都搖了搖頭。
何偉哼一聲:“虛情假意!”
曉兒沒有理會他的挑撥。
一直走到烈日當空,大軍才停了下來。
“原地休息一盞茶的時間,吃完幹糧再出發。”這剛出家門,大家身上都帶了不少幹糧,現在天氣涼,能放得下,直接拿出來吃就行了。
曉兒見不遠處有間茅房,趕緊跑過去關好門,然後躲進空間上廁所,唉,早知道就自己去西北了,現在想如廁都麻煩!
曉兒從茅房出來後,到溪邊洗幹淨手,便坐到景睿身邊,一起吃幹糧。
上官玄駿向曉兒和景睿的方向看去。
隻見兩個少年模樣的人有說有笑地在吃着幹糧,仿佛此刻不是身處荒山野林席地而坐地吃着幹糧,而是在溫馨幸福的普通百姓的餐桌上,怡然自得。
爲什麽要說是普通百姓,因爲大家族講究的是吃不言,寝不語。
他本以爲故意安排她去和炊事兵那班士兵走在一起,走上半天路,她便會受不了,主動要求回家,沒想到,兩個本應累個半死的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且看她明天還走不走得動!今天的勞累,明天反應到身體上便是全身酸痛。到時候求自己送她回去,他也要她再多走一天!
又行了一整個下午,天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大軍才停了下來。
今晚依然是吃幹糧。但是炊事班的人給大家燒了幾大鍋熱水就着吃,可比中午時就着涼水吃着冷硬的幹糧要好上很多了。
有些人直接将幹糧泡在熱水中來吃。
上官玄駿又忍不住向曉兒看過去,隻見她小小的身影捧着兩碗開水穿梭在士兵中,給他們送水。
貴爲縣主,還能纡尊降貴,不忘所扮演的職責,給士兵送口熱水,上官玄駿沒想到她還挺能吃苦的。
“不用看了,死心吧!那丫頭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的。與其再讓她受苦受累,不如放在身邊照顧好。那樣的話見到上官玄逸那家夥你還不至于死得很慘!”上官玄昊看着勤勞的像小蜜蜂一樣穿梭在士兵之間的曉兒開口道。
“你們以爲行兵打仗是鬧着玩的嗎?胡鬧!”
“那你大可放心,那丫頭一定要跟着,絕對是有原因的,她不是胡鬧的人。”對于這點上官玄昊還是有信心的。
“希望真如你所說的一樣,不然要鬧出些什麽事來,我誰的臉子也不給!”上官玄駿丢下這話正準備轉開視線,但是接下來的畫畫卻讓他定住了。
曉兒走過某個士兵時,那人伸出腳絆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