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将這花院布置得更加欣欣向榮,一年四季生機勃勃!”曉兒對這個大花園,很滿意!
“好,不僅僅是花院,整個府邸,你喜歡怎樣布置就怎樣布置。”上官玄逸臉上帶着寵溺的笑容。
升平侯府的花院就布置得很好。
接下來的日子曉兒隔三差五,隻要一有時間都是花在這個花園的布置上。
一花一草一木都是她經過深思熟慮,帶着花農親自指點,或者親自動手種植上去的。
而且這些花草樹木都是曉兒從空間裏移植出來的,要麽是珍稀藥材,要麽是名貴花木,再不濟也是奇花異草。
這就導緻後來整座府邸六皇子最寶貝的就是花園裏的花草樹木。
帝都貴族間流傳着這麽一句話:你可以将六皇子府中博古架上所有的名貴擺件都打碎了,也千萬别踩花園中一株小草,不然你就别想再踏進六皇子府中一步了。
這日曉兒又想去布置那座花園,剛準備出門,門房便來報說李姑娘和李夫人來拜訪。
曉兒覺得奇怪李夫人過來找自己是有什麽事了?
待曉兒看見走進來的李夫人是誰是時臉卻是黑下來了,這算哪門子的李夫人!她也好意思自稱李夫人?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曉兒見丫鬟帶兩人進來,也沒有站起來相迎,就這樣端起架子坐在那裏,受了她們的禮,來表達自己對她們的不歡迎。
曉兒這副态度,兩個心中都暗恨,卻不得不暗暗咬牙行禮:
“睿安縣主福安!”
“兩位多禮了,我正好有事外出,不知兩位過來是所謂何事?”曉兒也沒有客氣,一開口就有下逐客令的意思。
禮貌也是要看人來給的。
李芸甯:“……”
沈寶兒這一路走過來,看着整個升平侯府一路的精緻和繁榮,心裏早就妒忌得酸水泛濫成災了!
這裏的一景一物,一廊一閣,一花一木或者不是最名貴的,但是絕對是世上難尋的!這一路看過來,她心中隻有一個感覺――精緻到極緻,低調奢華得恰到好處!
如果說丞相府的富貴榮華是随處可見的金碧輝煌!
那麽升平侯府的富貴榮華絕對是低調而又不張揚的高貴典雅。
她暗自打量了一下這室内的擺設,沒有太多名貴的擺件,大多都是盆景,花卉來裝飾,但是她就是覺得就是整個丞相府的花園裏的花加起來都比不上這裏随意的一盆!
再看看自己一身的衣裳和飾物都比不上這臭丫頭手上的一隻戒指!
如果曉兒聽到了她此時此刻的心聲,絕對會贊她有眼光,會挑東西來自虐!
沈寶兒淬毒般的眼光看了曉兒一眼,便快束斂了起來,内心呐喊:憑什麽!憑什麽同一個祖宗,同一個地方出來的人,自己和沈曉兒這個賠錢貨的區别待遇就這麽大!
自己自小便讀書識字,辛辛苦苦,處心積累,用盡心思,才能當上一個妾!
而沈曉兒小時侯在幹什麽!隻不過是幹着低下的燒火煮飯,喂豬喂雞的活計!
她什麽努力都沒有做,就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都得不到的東西!
有一個當大官的爹,有一個足已讓自己高高在上地活着的夫君!
如果自己的爹是三叔,那麽今日的她才是未來的六皇子妃!
沈曉兒這野丫頭根本就不配得到這一切!
李芸甯見沈寶兒除了行禮時說了一句話,站在這裏半天也不開口說明來意,不禁惱怒:
“我聽寶兒說,她和睿安縣主是同宗同源的嫡親姐妹,她說她好久沒和你說過話了,我也很久沒和睿安縣主聚舊,所以我便和她一起過來找你說說話,正好她也有事找你幫忙。”
李芸甯看了一眼沈寶兒,示意接下來求人的話她自己說。
沈寶兒此時也回過神來了,她收起滿腹的心思,聲音帶嗲,小意溫柔地道:“妹妹,可想死姐姐了!”
曉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她不會是用對李雲華說話的聲音來對自己說話吧!别惡心自己了!
曉兒趕緊阻止道:“别!我不是你妹妹,我不敢當你妹妹!我們兩家早已斷親了!沒有任何半系了!那天在糧油鋪門前我便當着百姓的面重申一遍了!”
曉兒說完這話又對李芸甯說:“沒想到丞相府是如此有規矩的,一個小妾也配稱成李夫人?”
李芸甯本來聽見曉兒說她和沈寶兒沒有任何關系時,臉就有點黑了,現在又被曉兒諷刺他們府沒有規矩,她的臉又紅了!
剛才她是以爲沈寶兒好歹是睿安縣主的親堂姐,報一聲李夫人,會讓升平侯府的人覺得臉子上好看一點。
誰知道沈寶兒會騙自己,說她和睿安縣主感情很好!
這事也怪那天她走得快,沒有看見後面的事情,丞相夫人回去後又忘記對她提起這樁!
不過丞相夫人覺得丢臉極了,也想永遠不用再提起就是!
沈寶兒也知道自己獨自過來,絕對是吃閉門羹的,所以才拾掇李芸甯一起過來的。
“曉兒,血脈親情是天定的,又怎麽能說斷就斷的,以前你對我們有些誤會……”
“好了!如果你是過來說這些的,那麽抱歉,我沒時聽!兩位請回,我有事要出去了!”這人還不知悔改,還是一口咬定是誤會!簡直死性不改!聽她繼續說下去也是在浪費自己的生命!
“不是,曉兒我今日過來是想問你求一樣藥的。”沈寶兒見曉兒真的打算抛下自己出去,忙攔住道。
“沒有!放手!”
“沒有也沒有關系,我隻需要一張藥方也行,我可以自己去抓藥!”
“我不是大夫,哪來藥方!”
“你們家一定有的,四嬸的肚子不就是吃了三嬸給的藥才調理過來的嗎?”
“那藥都給四嬸了,沒有了。”有也不給你。
“你怎麽這麽殘忍,怎麽能見死不救呢,好歹我們還是同一個爺奶的親姐妹,你怎麽這麽狠心!”沈寶兒見一個人影走過來,忙黎花帶淚般指控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