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走出陽台望着遠處的瀑布出神。
狄紹維也跟着走了出來:“狐狸養的都是狐狸,狡猾着呢!想抓住一點尾巴都難。”
“是人都會有疏忽的時候,不急,總會有機會的!”上官玄逸淡淡地道。
這樣嚴守密防,就證明了有問題。
狄紹維信手摘了一朵花丢了下去,“防得那是一個密不透風!要等到什麽時候。”
“不想等的,你可以先回去。”
“等!等再久都等!”這裏好吃好住他爲什麽要這麽快回去。
曉兒用托盤端着一碟她新做出來的曲奇餅,一碟薯條,一碟烤雞翅走了上來。
見兩人都站在陽台,她笑問:“兩位好興緻,這麽有空看風景,證據找到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沒有。”上官玄逸搖了搖頭。
“又有什麽新花樣?聞着好香!”狄紹維率先拈起一塊來吃。
“牛油曲奇,炸薯條和烤雞翅,好久沒吃,今天突然很想吃,就試做了一下,沒想到味道還不錯,來,都來償償。”曉兒将托盤放在茶幾上,順勢坐了下來。
上官玄逸在她身旁坐下。
“這曲奇好吃,入口即化,甜而一膩,滿口溢香,我走時記得給我多備點。”
最近狄紹維有一句口頭禅,就是每次吃東西時都會說上一句“我走時記得給我多備點”。
曉兒聽到耳朵都起繭了,懶得接他話頭,到時候東西随他要好了。
“還沒找到你們想找的東西?”
“那三人的屋子守衛很嚴,一天十二個時辰,連屋頂都是有人暗中看守的。我們的人找不到機會靠近。”這典型就是做賊心虛,好人家,誰會千防萬防的,狄紹維心裏恨恨地想。
“這都不嫌累啊!不過百密都會有一疏,總會有機會的!”曉兒用钗钗起一隻雞翅給上官玄逸。
“我也這樣認爲。”上官玄逸接過來,說完後才吃了起來。
狄紹維已經開始吃第二隻了。
“嗯,好吃!這味道絕了!雲來客棧的烤雞和紅燒乳鴿據說很好吃,那個江濤每個月自己一個人都會去吃上一趟。如果他吃過這雞翅估計就吃不下那烤雞了!”狄紹維一隻手拿着雞翅咬,一隻手豎起大拇指,贊不絕口。
“好東西當然得和人分享才美味,一個人吃有什麽好吃的!”
上官玄逸吃東西時不說話的,他優雅地吃着手中的雞翅聽兩人說。
“你還别說,他就這麽奇怪,十二說他包了那裏的天字一号房,每個月十五那天,準會叫上一桌菜自己吃。”
“那些菜都吃完了?”曉兒直覺不對勁。
“那倒沒有,不過也七七八八了。他就整一個瘦皮猴一樣,沒想到這麽能吃!”狄紹維搖了搖頭。
“确定隻有他一個人吃?”
“确定,期間沒有任何人進去,後來小二收走菜盤子後便從外面上鎖了。”
“在他去進之前沒人在裏面等着?”
“沒有,十二看得清清楚楚,他進去時裏面一個人都沒有。”這些問題他們都問過了。
“天字一号房是在一樓?”
“二樓。”
“它樓下是什麽房?”
“地字号一号房,十年前也被人包了,不過聽說從沒見那人用過,店裏的掌櫃也忘了是誰包的了,隻記得是個行商,一交便是交了二十年的銀子,門都是自己買鎖鎖上的。”
“這太巧合了!我覺得或許另外兩個人是從地下進去的。”
“地下怎麽進,又不是神仙,還會遁地!”狄紹維搖了搖頭。
上官玄逸沒有說話,若有所思:或許是老鼠,會打洞!
“讓十二想法子進去探探地字一号房的情況。”上官玄逸下決定。
曉兒想起白天可是會隐形的,讓白天去探情況最穩妥了。
就算是那些證據藏在地下遂道或密室中,白天都可以帶着空間戒指去,将它們全收了。
但是她又該怎樣解釋她這麽輕而易舉地辦到這一切?
如果讓十二去打探,也隻能确定是否有地道,若是進去,肯定會打草驚蛇,對此,曉兒莫名的有着強烈的直覺。
能這麽大費周張地挖地道,想來也不會不留有後手!
曉兒想了想還是說:“我或許有辦法拿到你們想要的東西,不過别問我什麽辦法。”
上官玄逸知道曉兒有秘密,但是她不說,他也不會多問,她不能說出那秘密,或許是因爲說出來了對她不利。
而他不希望她有任何不利!
就是現在他也隻想知道:“你會不會有危險?”
如果有危險,那是絕對不行的,這世上還沒有什麽事,重要到需要她去冒險。
聽了這話曉兒更是決定要幫這忙了,她是一個别人對她好,她就絕對會對對方更好的人。
“不會!放心吧!絕對神不知,鬼不覺的。”曉兒搖了搖頭。
上官玄逸認真地看着曉兒,想知道她有沒有隐瞞,發覺依然是一片坦誠,便點了點頭。
“等我好消息!”曉兒留下這話便走了。
曉兒将白天派了出去,讓它先打探一下情況,回來告訴她,然後再和上官玄逸商量怎麽辦。
白天隻會隐形,可不會穿牆,所以它也是去到胡一鳴家守着他等機會的。
半夜白天回來後,将它看到的,一字不漏地說給曉兒聽。
原來還真有地道,譚府和胡府都有隧道直接通往地字号一号房。
另外還有一條通往城外一間破畝。每個地道的出口都有一個人守着。
地道裏面還有一個小密室,裏面放有許多帳本,還有一份名單。
第二天一早,曉兒親自給兩人端早餐,然後将白天看到的情況一字不漏地轉述了。
“沒想到連他也有份,好!真是好極了!”狄紹維聽完名單後,怒極反笑。
“你們想好什麽時候想要那些帳簿和名單再告訴我吧!”隻要一拿走那些東西便肯定會打草驚蛇,現在名單都有了,得讓他們提前安排布局好,到時候一網打盡!
曉兒說完這些話便走了,剩下的事她也幫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