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地熱,影響到這裏的氣候比較溫暖。”白天适時開口。
曉兒點了點頭,世間無奇不有,自然界更是神秘萬分,不過就算這附近有地熱也難利用,于是她沒有糾結這問題,拿鐮刀劃開一道口子,用木桶開始接膠乳。她之前給上官玄逸的設計圖中有個手搖水泵,其中需要做一個套裝在按管上的橡膠密封環,正好用這些膠乳試試能不能做出來。
她将兩棵較小的橡膠樹移種到空間,方便以後使用,接好膠乳後,将整桶它放進空間就下山,下山的時候順手收了兩隻野雞放在空間裏養。
空間裏的人參已經種得很大了,她找出一株比較小的,準備到時拿到外面說是在山上采到的,然後又拿出了幾種空間裏種的草藥就下山了。回到家裏,也沒遇見人,她便拿了個麻袋裝了一大麻袋的草藥,然後将人參放在袋子裏面,鎖好了房間門,又做了一些魚餌便擰着兩個籮筐往村頭走去。
“哥,灏兒咋們去抓點魚今晚吃好嗎?”
兩人聽見曉兒的話忙放下手中的活計跑到她身邊,“姐,去撈魚嗎?爲啥不帶桶?沒桶怎麽裝魚啊?”
“乖,還是灏兒想得周全,你去叫爹幫咱們用車子拉個沐桶去河邊,咱們多撈些魚,今晚給幫咱們開荒的人加餐。”
景灏聽了忙跑去和沈承耀說,沈承耀聽了便放下手裏的活計回去幫幾個孩子運木通。
來到河邊,沈承耀和兩兄弟負責撈魚,她沒有下河,這個時候的河水很冰冷,沈承耀再三叮囑曉兒不許她下水,曉兒便拿着一根竹子在河邊的石頭上搗鼓,沈承耀見了也沒阻止,以爲她隻是貪玩,曉兒見三人沒留意便将三隻特大号河蚌分别放進水裏的三塊石頭縫上,然後又放了一些小的,才大聲喊道:“爹,爹,你快過來看看!”
沈承耀聽見曉兒的叫喊,回頭看了一眼,見曉兒站在石頭上好好的,才放下心來,然後将水中的籮筐撈起來,提到岸上,讓景灏将魚撿到桶裏,自己則往曉兒身邊走去。
“曉兒看見什麽了,是小河蟹嗎?”
曉兒招了招手,一副很心急的樣子,“爹,你快點,快來看看。”
沈承耀來到曉兒身邊,曉兒用竹子挑了挑水裏的河蚌,沈承耀看見河裏有個河蚌長得像小南瓜那樣大,伸手将它從水裏撈起來,“咦,這河蚌是長成精了?”
“爹,我聽說河蚌可以長珍珠的,我們把它掰開看看吧。”
兩兄弟聽了,也不撈魚了,跑過來看這巨蚌,“爹快看看裏面有沒有珍珠!”
景灏撿了塊石頭過來遞給沈承耀,他接過來剛想往下砸,曉兒忙攔着,“不行,爹要是有珍珠這樣砸下去,不就砸壞了!”
“它閉得那麽緊,用手掰不開!”
“我回家拿菜刀!”景灏說完便風一般跑了。
“我再找找看還有沒有。”景睿埋頭認真找起來。
“這裏還有一個,這個更大!”景睿撈起水裏的河蚌,歡快地雙手捧着舉起來揮了揮。
沈承耀見狀也認真在河裏找起來,曉兒自然也一起尋找,沒一會就将放進去的河蚌全都找了出來。
景灏很快就拿着菜刀過來了,這小子也是聰明的還拿了一個背簍和布來。
沈承耀拿着菜刀小心地将河蚌的殼切開,裏面一顆黑色的蘋果大少的珍珠露了出來,黑色的珍珠層在陽光下泛着藍紫色的光,沈承耀将珍珠拿了出來,在河水了清洗了一下,又轉動了一下,黑珍珠強烈的金屬光澤随着轉動變換着各種缤紛的色彩,越顯美麗光澤。
“黑色的珍珠這能賣錢嗎?”景灏有點擔心。
“黑珍珠是十分貴重的珍珠品種,它象征最艱辛歲月的結晶,被稱爲母貝最傷痛的淚水,曆經磨難所以稀有并且是高貴的象征”。
“那是很值錢?!”他最近正擔心家裏開完慌和蓋完房子就沒錢了。
“爹你快将剩下的河蚌也切開看看還有沒有珍珠。”景睿望着地上一小堆河蚌心裏有着止不住的激動。
沈承耀又拿起一個大的河蚌越發小心的切起來,又一顆鵝蛋大小的紫色珍珠露了出來。
“紫色,是紫色的珍珠,好漂亮!”景灏高興的跳了起來,“爹繼續,快點切。”
沈承耀将珍珠拿起,清洗幹淨,曉兒将景灏拿來的背簍用布鋪好,然後将黑珍珠和紫珍珠都放了進去,兩兄弟圍着背簍看着裏面的兩顆珍珠舍不得眨眼。
沈承耀将最後一個巨蚌切開這次是一顆白色拳頭大少的珍珠,流光溢彩,燦爛奪目。剩下的幾個較小的蚌裏也切出了不少魚眼大小的珍珠,有粉色的,金黃色,藍色的,各有十多二十顆左右。
沈承耀強硬壓下心中的喜悅,“睿兒,你去割點草,放在背簍上面。魚先不撈了,明天再撈,現在咱們先家去。”
曉兒早在三人認真沉浸在切珍珠的偉大事業中時就已經去挖了些野菜了“爹我挖了些野菜,把野菜放在上面就可以了。”
沈承耀點了點頭,将野菜放在背簍裏,再三确定看不出下面藏了東西後,才将裝了魚的沐桶和兩個籮筐搬上闆車,并将背簍也放在闆車上,然後佯裝鎮定的推着闆車,踩着漂浮的腳步往家去。
路上遇到熟悉的人打招呼幾乎也是答非所問的。弄得别人一頭霧水,曉兒忍不住低頭偷笑。
剛進院門,就見李氏從西廂房出來,看見他們搬着一個大沐桶,兩眼發光地撲過來,沈承耀以爲她知道背簍裏有珍珠,吓了一跳。
李氏撲到沐桶上,看見裏面有十多條大魚,眼露精光,“三弟,我家今晚剛好沒什麽菜,這魚?”
沈承耀見李氏隻是想要魚,輕輕吐了口氣,“二嫂想吃魚就挑兩條吧。”
李氏聽了毫不客氣地将裏面兩條最大的魚抓了。
“爹,也給爺奶和四叔家送幾條魚去吧,我先去做飯。”曉兒沒有管她,将背簍很自然地拿起,然後回西廂房去。
幾人見曉兒背着背簍回屋了才暗暗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