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兒一下就把石頭扔過去,然後野雞華麗麗地暈死了。其他三人傻眼,他們也就剛看見野雞,還在想什麽時候把石頭扔出去,曉兒一下就把野雞給砸暈了!
“姐姐,你太厲害了!”景灏最先反應過來,高興得蹦了起來:“姐姐,你是怎麽做到的,快告訴我!”
“呃,我本來打算砸它身上的,沒想到一下就砸在頭上,把它砸暈了。”
三人:
“咱們快把野雞綁起來,萬一它醒過了就糟了。”沈子軒過去将野雞撿起,景睿也找了一條樹藤來将野雞的腳和翅膀綁了起來,放在身後的背簍裏。
三人繼續行了一段路,沈子軒便停了下來:“好了,咱們就在這附近找找有什麽野果吧,不能再往裏面走了”。
這一帶山林沒有什麽兇猛的野獸出沒,再往裏面走,進入深山才會有。在這附近還是安全的。
“我們分頭找找吧,趕快摘好,趕快回家”曉兒需要支開他們借機将一些東西放進空間,也需要抓點動物進空間。有他們看着就辦不到了。
“行,但不能走太遠,不能離開我的視線。”沈子軒也是經常進山的,知道這帶一直都很安全,便答應了,但也不敢讓三個小孩離開太遠。
幾人應了一聲便各自散開了。曉兒撿了根樹枝,一邊走一邊掃着前面的草木,以趕走可能存在的蛇蟲鼠蟻一邊往坡下走,才走出幾步就發現了一叢類似山藥的藤子,有點驚喜,等一下叫哥哥和弟弟挖起來,回去熬湯喝或者烤着吃。
曉兒繼續往下走,看見了一棵闆栗樹,樹上有許多果實已經炸開了口,露出裏面的闆栗出來,地上也掉了不少。
她先将地上一些完好的,新鮮的撿起來,放到背簍裏,并将樹下的地面清理幹淨,才爬上樹用樹枝去打那些開了口的果實,讓裏面的闆栗掉到地上。前世她因爲發生過綁架事件,後來她可是下過狠功夫去學過防身術的,而且教她的是她表哥,那可是黑手黨的首領,所以在前世,能打得過她的,也沒幾人。她還學過飛镖,射擊,那隻雞暈得可真不冤枉。而爬樹摘闆栗說真的真是太大材小用了,不過虎落平陽被犬欺,那也是沒法子的事。
一刻鍾過去後,地上滿地狼藉,曉兒利落地從樹上跳下來,當然,現在她能做這些動作,也是全靠吃了無憂果,不然用原主的身體來跳,估計又得死一回。
她三下五除二地将地上的闆栗撿起來,還沒炸開的,拿石頭敲開。一共撿了大半簍,放了一半進空間保鮮好,餓了再拿出來吃。幸好将東西放進空間和從空間裏拿出來都隻需要用意念控制便行了并不需要人進去空間。當然,前提是在山洞裏的東西。那個山洞不但裏面的時間是靜止的,而且也是一個無盡的空間,也就是說,放多少東西進去都不會塞滿,簡直是一個萬能倉庫。
曉兒背起背簍,又往前走了,沒有什麽發現,聽到沈子軒的叫喊,答應了一下便往回走,到了之前發現山藥的地方便停了下來:“你們快過來,這裏有山藥,咱們把它挖回去。”
曉兒放下背簍,拿起出門前備下的鐮刀,割掉藤子,挖了起來。
三人走了過來,景睿也放下背簍幫忙挖:“曉兒山藥是藥材嗎?”
沈子軒則抓過一條山藥藤研究,山藥他還是聽說過的,但沒有見過山藥藤。
景灏也蹲下來幫忙挖:“姐姐你怎麽知道這是山藥,還有挖來幹嘛啊?這是藥材?是治你傷口的藥嗎?”
“我是見過羅大夫采過,是藥材,不過平時也能吃,烤着吃也行,熬湯也行,好像有滋養強壯,助消化,斂虛汗,止瀉等功效”。
沈子軒聽了,不禁摸了摸曉兒的頭贊道:“曉兒的記憶真好!”他是真心的贊揚,原主本就是一個機靈的小女孩,所以他也沒覺得曉兒這翻話有什麽不妥。羅大夫采藥時遇着村裏的人問也是會教導一二的,畢竟他也不是時常有時間采藥,教會了村民,常用的村民采了也可以賣給他。這樣一來可以幫到村民掙多幾文錢,二來也給自己省點時間。
羅大夫是前兩年搬來村裏的,他在山腳買了一塊地,蓋了一座兩進的房子。裏面住着羅大夫兩夫妻和一對夫婦,那對夫婦應該是他們家的下人。沒有人知道羅大夫是從哪裏來的,但他醫術很高明,爲人也和善,村裏的人去看病大多都是隻收藥材的錢,沒收診金的,就是藥錢也隻收他買回來的藥材的錢,自己上山采的一般都不收,而且可以賒賬。
曉兒猜羅大夫應該是禦醫退隐下來這鄉下地方養老的。
四人合力,很快就将山藥挖完了,一共有六根,每根都有一斤以上,有兩根大的估計有兩斤多。
清理幹淨山藥上的泥土,沈子軒将山藥裝在曉兒的背簍裏,主動背起背簍,招呼大家下山去。景睿要自己背,他覺得子軒哥是讀書人,讀書人可不用做這些重活。沈子軒不肯:“這裏我年齡最大,當然是我背最重的,不然便枉讀聖賢書了”。
“書裏有教人背重的背簍的?”景灏好奇地問,他都好想讀書啊,以前爹爹教自己的字,自己都記得。
聽了這話,曉兒差點笑噴。沈子軒笑着摸了摸景灏的頭:“書中會教人做人的道理,譬如教人尊老愛幼,而我背比較重的背簍,便是愛幼的表現。”
沈子軒說得通俗易懂,景灏認真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曉兒被他煞有其事的樣子弄笑了:“你明白什麽了?”
“我明白學到的東西不能光學不幹啊,就好像大堂哥讀了那麽多年書,也肯定有學過尊老愛幼,可是上次我和哥哥去打水,半路碰上大堂哥他也沒有幫我們擡一下自己走了,不就是沒有愛幼的表現”!景灏擡起頭希冀的望着沈子軒希望得到他的認同。
曉兒這次是真的意外了,原來景灏是真的明白,可造之才啊。
景睿輕輕地敲了一下景灏的頭:“可不能這樣說大堂哥,你這也不是尊老的表現啊!”
“大堂哥又不老!”景灏縮了縮脖子小聲地咕噜。
沈子軒是真的将這三姐弟當自己的親弟妹來對待的便教育道:“灏兒說的對,做學問,就是要學以緻用,光學不用,那學問做來幹嘛。不過别人的事,咱們自己心裏清楚就行,不需要妄加評論。所以下次舉例子,可以找些好的事來說。”
三人都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