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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相逢的男女,就像夾雜着春雷的春雨澆灌着久旱的大地,蔣清軒瘋狂起來讓趙出息都有些疲于應付,幸好趙出息不是那種輕易能被征服的男人,所以這場大戰,最開始蔣清軒占着上風,到最後卻被趙出息掌握全局。
一場春宮結束以後,大汗淋漓的兩人相擁在一起,靠在床頭的趙出息摟着蔣清軒抽煙,他們連燈都沒開,更别說拉着窗簾了,反正也沒人會注意到在香格裏拉酒店三十五層的這場香豔,畢竟男女之事,也是人之常事。
“什麽時候回西安?”趙出息手裏拿着煙,抽了兩口之後,就隻看在煙頭在黑暗中燃燒。
蔣清軒趴在趙出息的胸口上,摸着趙出息那漂亮的肌肉笑道“怎麽?這就開始趕我走了啊,是不是怕我待久了,讓你媳婦發現什麽?”
趙出息忍不住,在蔣清軒挺翹的屁股上猛拍了把,惹來她的一陣矯哼,趙出息冷哼道“再說這樣的話,小心我收拾你”
“官人,來呀,小娘子本來就是官人的”蔣清軒舔着趙出息的胸口,一臉妩媚的說道,那樣子實在是讓男人把持不住自己。
趙出息懶得理會她,蔣清軒被趙出息那無奈的表情弄的噗嗤笑出聲,然後道“逗你呢,應該後天就回去吧,已經出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下次見你是什麽時候?”
是啊,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這就是她非常羨慕齊思的地方,這輩子注定得不到這樣的待遇,不過能有現在這樣子,已經足夠了。
“苦麽?”趙出息一臉平靜的問道。
苦麽?蔣清軒也在問自己,說不苦那是假的,多少事情多少夜晚都得自己獨自面對,那些孤獨寂寞以及空虛是殺人的毒藥,讓人生不如死,可又能怎麽樣呢?人麽,終歸還是得知足,想得到的越多也就越得不到。
蔣清軒眼神堅定的搖着頭道“知足就行了”
“越往後越苦,我不能陪你的事情太多,以後還有很多年呢,一個十年兩個十年數個十年,如果能遇到對你好的又讓你對眼的,就給我說聲,我不是那種占有欲很強的男人”趙出息淡淡的說道,這是他打心底的實話,沒有半點虛情假意,一個沒有男人陪伴的女人,是什麽樣子,趙出息能想象,何況越往後那是越苦。
蔣清軒起身瞪着趙出息,也不管露出胸前的春光,惡狠狠的說道“不想要我了?”
“沒那個意思”趙出息搖頭苦笑道,隻是有時候想想,自己挺對不起蔣清軒她們的,那些付出和犧牲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蔣清軒長歎口氣道“這些事情,你想過,我自然也想過,所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不用你去說這些,至少現在我是這麽想的,以後也說不定會是什麽樣子,你要對我不好,或者我累了我倦了,我自然會做出選擇”
“那就好”趙出息識趣笑呵呵的說道。
蔣清軒不想多說什麽,緊緊的抱住趙出息,在趙出息耳邊低語道“今天晚上回去麽?”
趙出息低頭問了蔣清軒的額頭搖頭道“不回去了”
蔣清軒有些嬌羞的說道“我還要”
這個時候什麽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唯有實際行動才是最見成效的,趙出息一個鹞子翻身就将蔣清軒壓在身下,沒多久就傳來蔣清軒欲罷不能的聲音……
兩天後,蔣清軒和劉丹離開了成都,趙出息親自去機場送她們,這兩天蔣清軒在成都玩的很開心,以後肯定會常來成都,畢竟已經和齊思、宋青瓷打好關系,不過她會把握住分寸,不會讓趙出息爲難。
在機場安檢口,劉丹再次感謝了趙出息,有了韓非的支持,對于公司的這場内鬥她已經徹底掌握了局勢,所以這幾天才能放心的在成都玩,劉丹知道這次成都之行結束以後,她和蔣清軒的關系必須再次升級,以後能不能攀上西蜀集團這條大船,還得靠蔣清軒的關系。
相聚又分離,歡笑又悲傷,離别總是傷感,蔣清軒有些不高興,絲毫不忌諱旁邊的劉丹,緊緊的抱住了趙出息道“記得答應我的”
“知道了,走吧,有時間我肯定會再回西安,畢竟這座城市,有我太多記憶”趙出息信誓旦旦的說道,那是他人生真正的起點,酸甜苦辣都一一經曆過,自然不會忘記。
蔣清軒被劉丹拉着一步三回頭的走進安檢口,趙出息直到她們進去以後才離開……
幾天以後,又是雙流機場,趙出息要再次送别自己的女人,這次是裴卿,短短的時間裏,裴卿已經辦好所有手續。答應趙出息去上海,不僅僅是和家裏妥協,裴卿還有自己的想法,她知道趙出息女人不止齊思以及自己,但在這些女人當中,除過對自己的顔值有信心,對于之外的東西,裴卿其實沒有半點自信,她不想讓趙出息覺得自己隻是花瓶,所以她想證明給趙出息,也證明給自己看,因此才會答應進入位于上海的長安控股集團。
機場的某家咖啡廳,趙出息和裴卿相視而坐,裴卿拒絕家人送她,也算是以此向家人抗議,同時她最希望的自然是趙出息送她,這也是她離開成都前最後一次見趙出息,雖然趙出息說他以後會經常去上海,但誰知道下次是什麽時候,也許至少一兩個月以後吧。
“我挺舍不得走的,我在這裏生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離開,要去一個陌生的城市生活,而且還不知道要待多久,我怕我适應不了上海的生活節奏,我怕我想家,想我爸媽,想你”握着手中溫熱的咖啡,裴卿的心情卻很冰涼,成都,最悠閑的城市,上海,節奏最快的城市,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對于裴卿這種從小養尊處優,也一直心平如水的女人來說,确實是一種挑戰,她從來沒有過過這種生活。
趙出息沒有喝咖啡,隻要了杯水,望着對面略顯憂傷的裴卿道“人總需要改變,有些是主動,有些是被動,其實去不同的城市,過不同的生活,或許會有另一番感受”
裴卿有些累,最近忙着和朋友告别,對于她的選擇,大家都很意外,但她又不能多說什麽,隻能說自己想去上海看看。
“終于結束學生生涯,開始掙錢養活自己了,也不知道會不會餓死”裴卿深吸口氣,捂着嘴嬌笑道。
裴卿這自然是開玩笑,趙出息已經給她安排好一切,簡姨在上海有不少物業,趙出息讓人已經收拾出一套房子,就在浦東那邊,距離長安控股集團所在的大廈很近,裴卿到時候直接住進去,對此裴卿并沒有拒絕,身爲趙出息的女人,如果和趙出息這麽見外,那就真矯情了,而且趙出息顯然也不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趙出息有些感慨道“其實我并不願意讓你去過這種快節奏的生活,我也不願意讓你去工作,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麽樣的你麽?彈古筝時候的你,我怕上海的俗氣毀了你的靈氣”
“放了,古筝我讓朋友過兩天托運過去,到時候我每天都彈,然後錄給你聽,好不好?”裴卿笑着說道。
趙出息随口說道“要不,你在上海直接開個古筝培訓班呗,這樣就兩不誤了,怎麽樣?”
裴卿有些猶豫,稍微思考了幾分鍾後說道“我學的是工商管理,要是不出去工作,大學到現在不就白學了,古筝算是興趣吧,我先工作試試,如果我能力不夠,不适應這樣的生活,或者被公司開除了,到時候再考慮吧”
趙出息心想,長安控股老闆可是大爺我,誰敢把你開除了,這明顯是不給我面子麽?他自然沒這麽說,也沒給裴卿說過長安控股是他的公司,所以笑道“也行,你先試試再說”
“好了,不早了,我該進去了”裴卿看了眼時間,覺得差不多了,起身說道。
趙出息點點頭,然後拉着他的行李前往安檢口,裴卿卻堅決不讓趙出息再送了,從趙出息手裏接過行李道“你别送了,我怕我一會忍不住哭,我不想讓你看見我哭”
趙出息歎口氣,隻得由着裴卿自己拉着行李前往登機口,他就站在那裏望着她的背影,至少短時間内,很難再親耳聽到裴卿彈古筝了,也不知道這次的選擇,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麽,工作以後的她,又會有什麽樣的改變。
蔣清軒走了,裴卿走了,趙出息也開始忙碌起來了,黃土已經去雲南有一個星期了,期間隻給他打過一次電話,趙出息倒是和章太宮聊了不少,不過聽黃土說,章太宮在雲南有個最大的對手,也是目前最強的對手,這個男人好像出身于四九城,手腕和人脈都深不可測,章太宮所想的,也是他所想的,他們可能到時候會和這男人交鋒。
随後黃土傳來了關于這個男人的資料,趙出息仔細看了好幾遍,男人年齡倒是不大,三十出頭的樣子,雲南那邊都叫他源總,據說明的暗的加起來身家得有十幾二十億,或者更多。三十歲出頭,就攢下這麽厚的資本,怎能簡單。
出身四九城?
想到這,趙出息給二胖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