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中的事情,隻用半天時間,便被趙出息徹底拿下,闫慶樂最終死于兩位心腹手中,這是趙出息牽制那兩位心腹的手段,這樣他便能用最簡單的方法控制住他們,趙出息不希望巴中大亂,如果巴中大亂,不管對誰都不是好事,隻能在平靜中過渡,所以這是最好的選擇。至于張耀年,則由老宋親自送他最後一程,這種無法控制的角色,趙出息自然不能留着他,不然後患無窮。
除過闫慶樂和張耀年的死,整個巴中貌似什麽都沒有發生,趙出息和芙蓉離開酒樓後便驅車直接前往達州,他們必須得把這件事和他們撇清關系,除過自己人,至今也沒人知道趙出息來過巴中。巴中剩下的事情,便是由老宋和阮老頭演一場戲,這戲自然是演給外人看的,包括譚鴻儒唐家兄弟,自然也包括劉嵩和郭青松等人。想來老宋和阮老頭肯定是配合的天衣無縫,等到天亮的時候,其餘人才能得知今晚發生在巴中的慘案。
達州距離巴中一百四十多公裏,全程都是山路,也是,整個四川除過成都平原附近的城市,其餘城市大多都四面環山。川北,不管是廣元還是巴中達州,也大多都是山區。趙出息芙蓉黃土周易輕車簡從,包括心腹在内共兩輛車,連夜直奔達州,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這是他迄今爲止最大的冒險計劃,必須争分奪秒,在劉嵩他們察覺意識到不對前,先把達州和巴中徹底拿下,至于廣元廣安,就算是全部丢了,也忍了。
雖說是高速,可山路也不怎麽好走,何況是晚上,大多時候路都是在山腰上,兩邊不是懸崖峭壁便是河道,而且還要穿越不少隧道,周易畢竟開車沒多久,所以便由黃土開車,他先前沒少來川北,另外一輛車在前面開道,大小王則被趙出息留在巴中,等确定明天老宋能控制住局面後,再趕過來和他們彙合,不然趙出息也不會輕松。
連續奔波,衆人都有些疲憊,趙出息和芙蓉坐在後面,芙蓉閉着眼睛休息,趙出息卻毫無睡意,繼續思考某些事。走到一半的時候,黃土接到大小王的電話,随即告訴趙出息,巴中那邊事情已經結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阮老頭和老宋配合不錯,消息會在明天天亮放出去,而老宋已經借阮老頭的手,開始清除異己,特别是屬于張耀年這邊的,談得攏那就留下,談不攏就廢掉。
想要掌控權力,必然要有人犧牲,這是亘古不變的真理,趙出息也不會去傷春悲秋,當你選擇這條路的時候,就得想到有一天要付出的代價……
由于天黑夜路不好走,加上氣溫下降,路面有些濕滑,本來兩個小時的路程,黃土求穩期間開了近三個小時,總歸算是在淩晨一點到達達州,黃土已經安排好酒店,所以他們先睡會覺,等到天亮,再去忙一些事情。
天亮,巴中土皇帝闫慶樂和地頭蛇阮老頭火拼慘死的消息被有意釋放出來,消息一出,整個川北炸翻天,這個消息似乎突然打亂各方在川北的計劃,彼此都在猜測到底是誰才是真正的幕後推手,因爲所有人都不覺得阮老頭有這個膽子挑戰簡姨的圈子,瘦死的駱駝它總歸還比馬大,沒有人支持,阮老頭除非找死,才敢這麽做。
廣安,劉嵩前天到這裏後,便一直留在廣安,廣安的氣氛其實并沒有别的地方那麽緊張,這裏雖說離唐家兄弟的大本營遂甯更近,而且廣安半座城也算是唐家兄弟控制,可是劉嵩卻在這裏悠哉悠哉,廣安是他的絕對心腹在控制,何況他們和唐家兄弟暗地裏已經達成某些協議,自從吳和平被殺保安基地被奪,賀元山郭青松劉嵩便有意開始接觸唐家兄弟,他們當時猶豫過,唐家兄弟和譚鴻儒,到底哪個能成爲可靠的盟友,最終他們選擇唐家兄弟,從而放棄譚鴻儒。
因爲他們不信任譚鴻儒,跟譚鴻儒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譚鴻儒是什麽類型的男人,他們心裏很清楚,完全有可能某天過河拆條,榨幹他們的所有利用價值,最後玩死他們。相比于譚鴻儒,唐家兄弟的人品還算好點,做事多少還是有些底線的。
所以最先出事的是廣元,而不是廣安。
至此,可以看出,整個局面比想象中要亂的多,其實最老奸巨猾的便是唐家兄弟,他們接觸譚鴻儒,也接觸趙出息,同時也不放棄賀元山郭青松劉嵩,從而形成一種博弈的姿态,讓他們牢牢的占據主動權。
不知道,這幾方人馬要是知道唐家兄弟的嘴臉,會怎麽想?
早上住在廣安五星級思源酒店的劉嵩剛醒,便接到郭青松的電話,劉嵩皺眉問道怎麽回事,郭青松急急忙忙問道“老劉,别告訴我你還不知道巴中發生的事情?”
劉嵩剛睡醒,昨晚沒少喝酒,怎麽可能知道巴中發生的事情,疑惑道“巴中怎麽了?”
郭青松不禁大怒,就差吼道“枉你還給我保證巴中不會出事,闫慶樂可是你的人,你居然還不知道,闫慶樂死了”
“什麽,闫慶樂死了?”劉嵩猛的從床上坐起來,一把推開旁邊昨晚給他暖床的美女,隻穿着内褲來到陽台,邊走邊問道“怎麽回事,快給我說說”
“巴中那邊傳來消息,闫慶樂昨晚和阮老頭在一酒樓發生沖突,被人當場做掉,連他那位心腹張耀年也沒了命,現在巴中由宋天河負責着”郭青松對劉嵩滿是失望的解釋道,劉嵩可是保證過,川北三市,絕對不可能出事的是巴中,其次是廣安,最後才是達州,現在呢,最先出現意外的是巴中。
“你确定闫慶樂是被阮老頭幹掉的?”劉嵩有些不信道,阮老頭的勢力絕對沒闫慶樂大,整個巴中,就算是其餘三家勢力加起來,也絕對沒他們強勢,怎麽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郭青松微怒道“巴中是你的人,你自己打電話去問問”
說完,郭青松氣的直接挂掉電話。
劉嵩趕緊向巴中打電話,自然是打給老宋。
巴中市,闫慶樂的别墅裏,老宋正意猶未盡的玩弄着闫慶樂的老婆,他惦記闫慶樂老婆已經有些日子,更是見過這女人在床上的風騷樣,不過這女人挺高傲的,從來瞧不起他,倒是對張耀年态度不錯,現在呢?闫慶樂死了,張耀年死了,老宋自然得拿下她,昨晚稍微用點手段,這女人便被他徹底征服,各種姿勢盡情玩,現在呢,她除非不想在巴中生活,那就得服侍着自己,想到這裏,老宋嘴角便露出猥瑣的笑容,誰讓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呢?
當接到劉嵩電話時,老宋并不意外,他一直都在等這個電話,沒想到會來的這麽晚,比郭青松的電話還要晚。
老宋**着身子來到窗邊接電話,他要是知道電話另一邊的劉嵩跟他差不多,會不會哭笑不得?劉嵩無非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老宋早已想好對策,按照既定的計劃告訴他怎麽回事,反正一切事情都往阮老頭身上推,順便說說昨天闫慶樂嶽父大壽闫慶樂等人喝的酩酊大醉。
這話聽的床上**身體春光乍洩的女人臉色蒼白,她沒想到平時溜須拍馬沒多大本事的宋天河會隐藏的這麽深,她知道宋天河窺觑她很久,可是她呢,現在能怎麽辦,爲了生存爲了活着,以後隻能跟着宋天河,報仇?她沒那麽大的野心,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女人麽,有時候不過是男人的戰利品而已。
聽完宋天河的話,劉嵩并沒有想太多,闫慶樂喝的酩酊大醉,又挑釁阮老頭,隻能說不作不死,唯一關心的是,這事後面有沒有别人當推手,他可是聽說過昨天芙蓉和黃土等人在巴中,宋天河解釋道那幫人傍晚便已經離開巴中,這件事則發生在深夜,不過會不會是别人從中作梗不一定,畢竟川北現在很亂。
劉嵩無奈,隻能就此作罷,讓宋天河等着,自己馬上趕到巴中。
挂掉電話,老宋并不着急,有那兩位心腹支持,加上到時候自己放低姿态,他有足夠的底氣讓劉嵩信任自己。回頭瞅眼床上那風韻猶存的女人,老宋一臉玩味的走過去,眯着眼睛喊道“過來”
略顯慵懶的女人被迫爬過去,宋天河指着自己的下身,女人微微皺眉,卻明白怎麽回事,有些猶豫,宋天河臉色微變,女人生怕他怪罪,無奈隻好将某樣昨晚不知虐待自己多少次的東西含進嘴裏,有些厭惡的上下吞吐。
宋天河滿臉享受,征服這種床上蕩婦床下貴婦的女人,可要比幹掉闫慶樂還有成就感。
享受着女人精緻的服務,宋天河撥通趙出息的電話,接通後,淺笑道“主子,一切順利”
這句話的意思,那邊的趙出息,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