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餘老爺的人?”
夜襲人點點頭,那個粉衣少女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開始仔細的打量起身前這個黑發少女。
她肌膚似雪,眼眸清亮,整個人散發出清冷的氣質,唇畔雖然挂着微笑,但眼底顯然是冷漠之色。
“我可以進去了麽?”
黑衣西裝男立馬便讓了身子,躬身讓面前的少女進屋。
夜襲人進了門,便看到屋内有四個人。
四個都是少年模樣,而其中一個黃色頭發的,她覺得非常眼熟,想了半天沒想起來,便不再放在心上。
這個屋子比起剛才查看的那個五星級酒店的屋子顯然是一個天一個地。
地方狹窄不說,裏面也被翻的亂七八糟。
原本屋内的四個少年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忽然進屋的少女,其中一個走上前來,嗓音淡漠:
“你是夜家的人?”
夜襲人清冷的眸子打量了下這個上前的少年。
他黑發濃密,英挺俊朗,神色之間冷漠異常,這上前一問恐怕也隻是确定身份,便點了點頭。
這下,身後的另一個少年卻大聲的喊了出來:
“她就是s市的那個有名的女魔頭?不是吧!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真是看不出來啊!”
唧唧歪歪的聲音讓夜襲人眉頭一皺,特别是那句女魔頭,讓她恨不得把這個咋咋呼呼的少年從窗口丢出去。
她壓根不搭理他們的竟自往空着的床鋪上一躺,閉上瞳眸,感受着房間内流動的氣場。
半響,又睜開了眼眸。
餘文慶也被割了頭顱,同樣是被一個看不清楚容貌的女人。兩兄弟的唯一區别就是,一個****着身子,一個穿着衣服。
她随意的房間内看了幾眼,便要動身離開,卻被身後一個清俊的嗓音喊住。
“夜襲人。”
這個聲音讓她覺得分外的熟悉,她回頭朝源頭看去,依舊是那個金黃色頭發的少年,他一臉不耐煩的叫了她一聲,整個人身上散發出一種很厭惡她的氣氛。
神經病,叫了我又那副姿态。不過,他長的真的很眼熟,夜襲人又回想了遍,終于在記憶深處把少年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