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左手上帶着一串色澤紅潤的佛珠,整個人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幹淨。
夜襲人已經從思考中回過神來,她伸手往冷迷津前面一擺,手掌朝上,示意着他把東西拿過來。
冷迷津立馬自覺地走到櫃台邊,拿出一疊符紙般的玩意兒往她小手上一放。
她“呸”的一聲吐了口唾沫上去,随即把兩張符紙糅合在一起,往短發少女身上一放,接着提醒她:
“你今天不管是幹什麽,總之不能把這張符紙從你身上拿下來,記得貼身存放着。就算是上茅坑,沒了紙,你也不許動這個符紙,除非你不要命了。”
聲音很冷淡,仿佛根本不關心他人的死活。
莫染低頭看着這張由唾沫粘合在一起的符紙,怎麽看都覺的不太靠譜。但看了看身前少女那樣毫無溫度的眼神,又不好意思發問。
冷迷津一旁看的明白,他待夜襲人離開的時機悄悄湊到莫染的身旁,低聲告訴她:
“記得聽她的話,别看她這張臉上一點都不關心别人的樣子,她絕對會幫你的。”
莫染因爲冷迷津的貼近,瞬間紅透了臉頰,她羞澀的點了點頭,随即把符紙貼身放在了襯衫裏,緊緊的貼着肉,輕聲道别了一聲便離開了小店。
夜襲人從廚房裏啃着個大披薩,兩隻手油膩膩的捏着,還一臉嫌棄,嘴裏含糊不清的埋怨着某個忙碌的高大男人:
“我說迷津啊,這種長的跟大餅差不多的玩意兒,你怎麽就這麽愛吃呢!真是膩味!”
語罷,繼續啃着嘴裏的披薩,興緻勃勃的打了個電話,另一端的西澤夢倪撒嬌的甜膩嗓音陡然間便傳了過來:
“親愛的,你怎麽有空給人家打電話啊!”
啃着披薩的夜襲人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粗着嗓子開始吼:
“你這個僞裝着蘿莉面孔的資深男人婆,能不能把你的語氣給改一改,我還在吃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