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良情接着他的話說了下去,他俯身靠近少女的身軀,低頭嗅了嗅,臉上的表情越發難看。
“瞧瞧這都快從裏面腐爛出來的味道,還算是香香軟妹子的身體嗎?這要是不知道的人啊,早就以爲這小家夥死翹翹給埋進土裏了。”
他橫眉冷豎,那樣子好像身後的九條尾巴都快要炸毛了。
冷迷津也低頭聞了聞,他面無表情,言簡意赅:
“不想讓她繼續臭下去,就快點讓襲人的靈魂回歸本體。”
許良情搖了搖頭,一副傲嬌的小模樣,堅決說了聲:
“NO!”
“好你個狐狸精!還學會說洋文了!你看看襲人,這幾天大小便全在身上,就算身體不腐爛,她能香的出來嗎!”
閻伽羅已經怒到了極緻,他使勁用手指戳了戳少女白裙的下方,冰山表情産生了一絲龜裂。
“噗……”
倪安然不合時宜的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她立刻感受到了四周仇視的眼神,馬上站的筆直,捂着自己的小嘴“嗯嗯啊啊”的搖了搖頭。
“不就是大小便失禁嗎,人類小時候誰不是這麽過來的啊……犯得着這麽難以容忍的樣子嘛?啧啧,閻家小子畢竟還太嫩,你瞧瞧冷大粽子,現在就算讓他給襲人脫褲子擦擦幹淨,指不定還面不改色心不跳呢……”
許良情不以爲意的聳了聳肩,人類啊……何必在意這些瑣碎的問題,他當年還沒化成人形的時候,還不是整天裸~奔着在蒼茫大地上随便撒着尿拉着屎。
冷迷津聽到這話,極爲出人意料的點了點頭,他萬分誠懇的沖着閻伽羅說道:
“這确實不礙事,襲人小時候還是我換的尿布,洗的澡,從小帶到大的孩子,沒什麽害不害羞的。”
閻伽羅抽搐了下嘴角,滿頭黑線:
“現在跟那時候可不一樣,夜襲人畢竟也是一個經曆過青春期的少女,怎麽說這身闆也跟小時候差異太大,你現在去脫她的褲子,給她擦屎擦尿,我一定會去告你性~騷~擾的!”
冷迷津看了看依舊昏迷的白裙少女,又看了看閻伽羅,非常理性的繼續說道:
“這能有多大區别,胸還是這麽平,屁股還是不翹,身爲女性傲人的資本她一點都沒有,還不如不發育呢……”
“……”
閻冰山徹底無語,他對某粽子的發言竟無法反駁。
許良情不願意了,他高聲嚷嚷着插進了兩人的中間:
“你們兩個啊真是大錯特錯!對于襲人的胸,我是最有發言權的,在S市的那個鬼别墅裏,我前前後後摸上這小妮子的胸不止三次,雖說不是玉峰挺立,充滿彈性,但畢竟也有了小籠包的大小,嘿嘿,你們可不能小看女性的發育啊……”
本在争論的兩人立馬怒目而視,一副恨不得撕了眼前這隻色狐狸精的樣子。
“咳……咳……”
夜撕塵大聲咳嗽了幾聲,提醒這幾人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