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悅雷對于此刻的情景也表示震驚,他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正被拖着一路狂奔,整個人都感覺有些不太好的看向身前的老人,若不是他知道他的大概年紀,如今隻怕還以爲這個飛速前進的老人是年輕小夥子所僞裝的。
“老爺子,咱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孫悅雷張大嘴巴迎着風叫喊,身前的老人滿頭銀發跑的格外歡樂:
“我要是繼續呆在那裏,才是真的不太好。你這才多大年紀,跑個步喘成這副樣子,小心再不鍛煉就成英年早逝了啊……”
這話一出,身後之人頓時滿臉黑線。
明明是他不太正常好嗎?哪有一個年過六旬,還撒着腳丫子跑步都不帶喘氣聲的,看這架勢他都可以去參加奧運會了。
孫悅雷撇了撇嘴,腦袋卻轉了過去,打算看看有沒有什麽人追來。
不回頭不要緊,這一回頭倒是讓他感覺頭皮發麻了。
他有些驚恐的拉了拉身前老人的衣袖,語氣不穩的驚叫道:
“老爺子,您,您快看看後面,這可大事不妙啊!”
“瞧把你給吓唬的,這聲音都抖的不像話了,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人追來了?别怕,咱們四隻腳一定能跑掉的。”
老人語氣充滿自信,甚至于連頭都沒有轉一下,繼續昂頭挺胸的一路狂奔。
身後的孫悅雷可就沒有這般氣定神閑了,他逐漸停下了腳步,愣是一步都沒法再邁出去。
夜撕塵此刻也感到了些許古怪,他皺了皺眉扭頭順着身後人的視線看去,目光觸及的片刻,臉上的表情也頓時沉重了起來。
“怎麽回事!”
不遠處的醫院大樓七層外,一個雪白的身影此刻正高高懸空着挂在窗上,那是一個頗爲熟悉的人影,若是夜撕塵沒有看錯的話,這就是那個剛才還驚叫着要逮住他,此刻卻已經命喪黃泉的徐醫師。
“也就這不消片刻的時候,他居然……居然就這麽被吊死在了窗台上。”
孫悅雷的嗓音斷斷續續,似乎也難以置信。
即便是隔着如此遠的距離,兩人也能看的清晰徐醫師的死亡慘樣。
那是一條長長的白色床單,而此刻脖子被套在裏面仿佛下一秒就會墜落下去的便是那個已經身亡的可憐醫生。
“剛才我們出門的時候,那個房間裏隻有齊老師和他……所以說……是齊老師殺害了他?”
幾乎是下意識的,孫悅雷就把徐醫師的死亡跟那個已經發瘋的美術老師聯系了起來,兩次死亡命案,他都在當場,這一點實在太過可疑。
“先别急着下決定。”
老人擺了擺手,他沉默的看了眼不遠處高空懸挂的屍首,低聲喃喃道:
“我突然覺得這一切都太過蹊跷,或許,這次的事情沒我想象中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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