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年前的事情了,怎麽,就容許你能夠活着?”
冷迷津安撫性的把少女摟抱着站了起來,夜襲人兩個胳膊摟着他的脖頸,腦袋軟軟的靠在他的耳側,身子纖瘦的幾乎他一隻手就能提起來。
“我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自從當年那一戰之後,我還以爲……你命不久矣。”
他淡漠的看了老人一眼,傾身靠近那個還在鐵籠内呆怔着表情的金發少年。
“閻伽羅,出來,我們離開這裏。”
金發少年低頭從那個老人打破的鐵籠裏鑽了出來,他站在冷迷津的身側,視線纏繞着那個昏迷的少女,幾乎移不開眼神。
而站立在一旁的白袍老人卻再度開口:
“我不止活着,我還一直呆在閻家。而現在,就到了我履行自己的義務的時候了!”
所有人都不明白,這義務兩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但是在下一秒,冷迷津便已經變了臉色。
他身側的金發少年被白袍老人強行給拉扯了過去,随即一往無前的朝鐵籠上的黑暗深淵匆忙躍去。
冷迷津又怎能容許這樣突兀的事情發生,他本能的就摟抱住自己懷裏的身軀,一個箭步朝上攀附了過去。
他先前已經上去過,對上面那詭異的黑暗已經有了些許的熟悉。
但是,此刻再一進入,卻蓦然發現眼前失去了兩人的身影。
仿佛是被這片黑暗給吸納了進去,完全瞧不見任何的存在痕迹。
“迷津……”
一直倚靠在他身上的少女,卻在這刻低聲呼喚,夜襲人已經蘇醒了過來,她溫熱的呼吸灑在他的脖頸,透着微微的暖意。
“襲人,怎麽樣,身體有感到不舒服麽?”
冷迷津可沒有忘記先前出現在她魂體後面的黃泉蝶,她的意識已經被蘇荔枝半個魂魄的意識給侵逐,也不知道現在好點了沒有……
畢竟在人類的身軀内,蘇荔枝的半個魂魄還是做不到肆無忌憚的行動,這具身軀的主動權在夜襲人本人手上,即便曾經訣瑩也有這個能力能從她的内在覆蓋上來,卻也絕對不能上時間占據而上。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代價的。
少女似乎有些不适眼前的環境,她疑惑的開口詢問:
“我沒事……隻是,怎麽我們現在還處于先前的那片黑暗中麽?我明明記得……剛才的情景不适這樣的。”
冷迷津深知現在的夜襲人沒搞清楚情況,耐心解釋道:
“剛才那個老不死的,把閻伽羅給帶上這鐵籠上方的黑暗中來了。我先前也曾上來過,這裏深不可測,似乎有很多的暗器開關。”
夜襲人想到了先前鐵籠内的爆射鋼針,也是一陣了然。
她眯了眯眼,似乎略微适應了些,低聲道:
“那個老家夥什麽意思,伽羅都赢得了最後的勝利了,他還想要做什麽!”
“或許……”
冷迷津喃喃自語。
“就是因爲隻有他一人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