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人居然随櫻的頭顱給當成球踢,而且下腳又狠有準,那顆圓形的頭顱順着風竟直接被踹進了陡峭的石壁之間。
而那裏,先前那個被夜襲人塞進去的女鬼正兩腿誇張的并和着使勁掙紮。
冷迷津的眼角餘光隻瞥見一個滿臉鮮血的物體,從一側飛過,随即再度大步走向那個已經掙紮着爬起來的半截身體。
“你這樣已經算不上活物了,何必要這般執念。”
他看着那半截身體上的鮮血,此刻的随櫻已經稱不上是封靈師了,他甚至連尋常的人類都算不上。
而那個半截身體卻依舊纏繞上來,他肆無忌憚的攻擊着,根本不顧及自己究竟受到了什麽樣的傷害。
夜襲人歎了口氣,目光凝結在那石壁中擠壓的變形的頭顱上,嗓音帶着絲不解:
“我本來以爲,他跟我之間有着什麽深仇大恨才挖去我的心髒,卻沒想到隻是爲了那先天的靈脈。現在都已經變成這幅德行了,他又何必執着着這些……”
冷迷津腳步略微停頓,他突然站直了身體,側身看了她一眼:
“你應該知道,他不單單隻是爲了這個……”
夜襲人眸色在下一刹那閃過些許的深色,她站的筆直,半響才道:
“你先前看到了我在那個鬼物裏看見的記憶?”
冷迷津搖頭否認,目光幽深:
“在見到那個臉上有着随雲若面孔的男人後,我就肯定了這一點。他們兩個的姓是相同的,這一點似乎太過巧合。”
“而你剛才那故意僞裝的害羞,似乎也是在刻意遮掩着什麽……”
夜襲人詫異的睜大了瞳眸,神色卻在下一秒又恢複成尋常。
她笑了笑,帶着些許的澀意:
“什麽都是瞞不過你的,我早應該明白。”
冷迷津的眸色卻再度暗沉了下來,有那麽一刻,他不停在心底裏對自己說,剛才那突然間羞紅了面孔的少女,确實是因爲自己……
可是,現在……
“夜襲人,你自己惹下的事情便自己去解決吧……”
他轉身朝一旁的台階上走去,手中提着那半截身體。
夜襲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卻突然感到心裏微微一疼。
他從來都沒用過那樣的表情看自己,這是第一次,她明白了剛才的舉止,給了他多大的傷害。
隻是……
先前看到的情景,無論怎樣,她都不想讓他知道。
那些肮髒的,已經徹底颠覆出了她回憶的往事。
那些發生在她的背後,她從來沒有察覺到,沒有感知到,甚至完全無法想象的事情。
随雲若,你究竟變态到了什麽地步……
而随櫻,你究竟想要的是什麽?
是我的心髒,亦或是……
那個搶走了你一切的,被你虐殺成屍骸的親生弟弟。
少女眸色清冷,臉色帶着不自然的蒼白,她注視陡峭石壁裏那顆被擠壓的頭顱,半響才開口:
“随櫻,我想我知道了你的緻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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