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人……既然你這麽主動。那……我……”
夜襲人這下不淡定了,這厮居然特麽的敢摟住她的肩,難不成吃了雄心豹子膽。
隻見少女一個側翻身便坐到了男人的肩上,她雙手向下一按,竟然是想把自己那突然變長的指甲摳進男人的頭皮。
夜舒雅顯然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他一個甩身便把少女從自己的肩膀上扔了下來,接着自己一個縱身便後退了一大步,有些驚魂未定的看着身前的少女。
夜襲人達到目的後拍了拍自己的手心,她把那些已經變長的指甲收了回去,臉上帶着一絲笑意:
“舒雅哥,還需要人家幫你舒坦舒坦麽?”
語罷,含羞帶怯的看了好幾眼身前的男人,面容甚至還透着些許的紅暈。
夜舒雅抽了抽嘴角,他哪裏敢讓這個小惡魔來幫他去火。
剛才她那副樣子,明顯是想把她的指甲摳進他的頭皮,想必是想好好尋找一番曼陀羅之花的種子。
他的頭皮雖然确實還有些曼陀羅之花沒有去除,但他若是真讓夜襲人的指甲給摳進自己的頭皮,想必明天一定頭破血流,不知道腦漿會不會硬生生的被她給不小心摳出來。
夜舒雅吸了口冷氣,接着果斷的回絕道:
“謝謝襲人妹子,隻不過哥哥的身體已無大礙,你不必太過擔心。”
當然最好離我十米距離。
這最後一句話夜舒雅沒有說出口,他咽了口口水,早知道就不逗她了,瞧瞧現在要是不見好就收,他還真是會慘不忍睹。
夜襲人清淺的笑了笑,她神情在下一秒突然嚴肅了起來:
“你還是好好檢查下自己的頭皮,盡量别讓它們在你的身體裏生長。要知道那個紅色雨披的由來我們還沒有搞清楚,指不定這個曼陀羅之花也不是那麽簡單。”
夜舒雅倒沒有把這個花放在心上,他隻是聽話的在自己的頭皮裏翻找了下,接着才道:
“襲人,這雨披看着太過怪異,接下來怎麽處置它?”
夜襲人注視着這條紅色的雨披,她沉默了半響,也覺得怎麽看怎麽不舒服,便道:
“丢又丢不得,先放在你那吧,注意看管,别弄丢了。”
夜舒雅把雨披團了團,接着随意的捏在手心。
“暫時我們也看不出些什麽,你還是先去休息休息,等神智清醒身子休息過後,我們在來好好談談今後的打算。”
夜襲人聽到這話,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身心疲憊。
她打了個呵欠,打算回房休息休息。
扭頭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夜舒雅的背影。
他手心的紅色雨披在門關上的瞬間一閃而逝,讓夜襲人的内心突兀的難受起來。
夜襲人甩了甩腦袋,最近思慮太過繁重,她确實該好好睡上一覺了。
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夜襲人随意的沖洗了身子,便窩進了軟綿綿的被窩。
好久……
都沒有睡上一個安穩覺了。
她有些累,有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