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白,你若是心裏還記得溪泉,就趕快撤了結界!”
眼前黑袍人的身影,頓時一震。
簡白的嗓音透着些許的幹澀,他難以置信的高聲問道:
“夜襲人,你剛才說了什麽?”
夜襲人才不會再度開口,她依舊敏捷的飛躍着身子,鞭子不停的抽甩着空間。
她的靈氣對于封靈師的結界來說,是一個硬性的緻命傷。
即便是簡白這樣的結界師,那也沒有想到夜襲人的弑神鞭隻有觸碰到結界空間,就會另裏面碎裂一片。
而現今的簡白更是沉浸在夜襲人剛才話語内,沒有回過神來。
他有些焦急的繼續催促了遍:
“夜襲人,你快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你說溪泉怎麽了?”
夜襲人卻依舊不搭理她,她不停的甩手揮舞着空氣,直至天空的一角有了一絲裂縫才漸漸停下了身手,對着下面的夜舒雅使了一個眼色。
夜舒雅很是明白的拉了拉一旁閻伽羅的衣袖,閻伽羅頓時心領神會。
倒是念以凰完全失了以往淡定從容的神态,他依舊愣愣的看着上面的打鬥情況,不容許有一分一毫的閃失出現。
夜襲人眼看夜舒雅明白了自己的神色,便繼續對着簡白說道:
“你以爲溪泉真得就如此讓你體内的冰柱女給完全毀了嗎?你就沒有想過還有另一個可能性嗎?”
簡白原本死寂的心髒,突兀的死灰複燃起來。
他仿佛現在才想到了這一個可能性,對于夜襲人的話語透露出一絲激動:
“你說什麽?你的意思是溪泉……她,還可能存活于世?”
夜襲人扯了扯嘴角,暧昧不清的回道:
“這得看你的想法了,我隻是說出了這個可能性。”
畢竟當初在濕地公園并沒有感應到溪泉的絲毫魂魄,究竟是不是被冰柱女毀了,誰也不得而知。
但是眼下的情況,容不得夜襲人再去仔細細想。
她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擺脫這個結界,看看簡白究竟想要怨嬰壁預謀什麽事情。
而這世上唯一能撼動簡白思想的,便隻有“溪泉”二字了。
簡白聽到可能性三個字頓時有點黯然,但卻在下一秒升騰起了一絲希望:
“你究竟有什麽證據說這句話!”
他并不好唬弄,他也必須問清楚這件事情!
夜襲人卻沒有了再給他任何提問的機會,原本結界裏便已經在電閃雷鳴,一副随時都會有閃電劈刀自己身上的錯覺。
而如今,夜舒雅和閻伽羅已經徹底在結界邊緣打破了一道長長的裂痕,她的拖延時間工作也完成的非常成功之後,扭頭便打算逃脫出去。
眼見着四個男人都跑了出去,卻在最後一秒,夜襲人的眼前頓時變的漆黑一片。
她還沒有搞明白究竟是什麽事情,便聽見了身後突然暗啞下來的話語:
“夜襲人,你若是剛才的話語有一絲做假,那麽,我便讓你同那怨嬰壁一同生存了去。”
腳裸上一直冰冷的骨爪牢牢的緊抓着少女嬌嫩的肌膚。